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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差的帕子,一個做的十分難看的繩結扇墜。她撐著桌子認真的說道:“來吧,選一個當做是你自己做的。奴婢舍命陪小姐,做一回紅娘去替小姐送東西。” 岑蘭芷忽然在美人榻上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小聲說:“其實我早就想去見他了,但是忽然覺得有些害怕見到他,畢竟第一次見面就說了那種話,現在想想還真不好意思。” “別逗了小姐,你上次不還若無其事的說了不少的rou麻話嗎?你是在開我的玩笑對吧。”瓊枝被岑蘭芷一天一變的模樣給整的有些氣急敗壞。 “那些都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啊,但是真的要讓我去做我又做不到了,上次送花給他我也是看他拿了就趕快轉頭走了,連他什么表情都沒敢看!我害怕,追人的事還是緩緩吧。”岑蘭芷在美人榻上抱著腦袋縮成一團,任瓊枝怎么拉扯都不肯起來。 “我忽然覺得小姐你還是像之前那樣臉皮厚一些比較好,至少那樣我已經開始習慣了。拿出你的勇氣啊,干脆一點吧,既然決定了你就快點去追衛四公子啊,不要等到人家一朵嬌花凋謝了你還在這里磨磨蹭蹭的!”瓊枝煩死了這個腦子有病的小姐,臉色猙獰的扯著她的裙子,順便恨鐵不成鋼的勸導。 岑蘭芷忽然毫無預兆的坐起來,下了地幾步走到亭子邊上,一腳踩在亭子的欄桿上,扶著柱子就往亭子外的湖邊彎腰下去。 這動作把瓊枝嚇了一跳,趕緊去拉她,“小姐你別想不開跳湖啊,你覺得不好意思我就不逼你了。” 岑蘭芷一手拉著欄桿,一手在亭子外的湖面上摘了一朵荷花花苞,被瓊枝一把拉回到亭子里的時候,她紅著臉舉著那支荷花花苞,“要送的話,送這個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女主的設定是一見到男主就開啟怪阿姨流氓模式,但是事情過后一定會覺得艾瑪超級害羞不好意思誒嘿嘿,然后下次見到男主立即又變成厚臉皮的流氓,過后不在男主面前的時候接著害羞……這樣有病的設定。 #翻看自己大綱的時候感覺自己某些時候真是簡單粗暴##大概過不了多久就要有高能了要不要出高能預警呢# ☆、第15章 瓊枝抱著一枝荷花去幽篁館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一個穿著藏青色衣服的陌生小廝。看到她,那小廝板著一張比她還要嚴肅的臉走過來,開口就道:“瓊枝姑娘。”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人家知曉她的名字,但是這并不重要。自己是來當紅娘的,不能和對小姐一樣板著一張臉,于是瓊枝揚起一個和善的笑容輕聲道:“請問四公子可在?我家夫人看荷花開的正好,遣我來給四公子送一枝,以感謝他上次的幫助。” “我家公子身體不適正在休息,這花我可以代為轉交。”那小廝一板一眼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瓊枝將花遞給他就轉身回去了。盡管她本來是想來好好看看這衛四公子,究竟為什么能把自家小姐一眼就迷住,但是看這情況那小廝明顯不想讓她進去,她難道還要硬闖進去嗎。她自認沒有小姐那么厲害,還是知難而退吧,要看人以后總會有機會的。 等瓊枝走了,拿著荷花的東風臉色一松,看著手里的花表情極為復雜,又郁卒又欣慰。他們公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說是不能在這個看不明白的五少夫人身上出現什么意外,整天讓他去聽墻角。 這不,他剛才還在那里聽著五少夫人和她丫鬟說的那些話,一聽到要來給公子送荷花,他馬上又偷偷趕在她之前回到了幽篁館門口等著。 每天聽墻角的日子,讓他對于這位五少夫人連著她身邊的幾位婢女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他唯一的感覺就是,這位五少夫人一點都不像是大家閨秀,甚至連姑娘都不像。一下子熱情奔放一下子羞澀內斂,一點定性都沒有。 他現在每次聽見其他下人討論這位美貌的五少夫人如何柔弱善良,就有種堵著慌的感覺。 這群膚淺的被外表所迷惑的愚蠢之人,東風對他們的談論嗤之以鼻,還有種無法言說的寂寞之感。因為五少夫人的真面目,只有他還有公子以及南風知曉。而公子除了開始的時候還有一點詫異,后來就算聽到再出格的事情都一臉淡定的微笑,讓東風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沒錯,聽完墻角后,他還要把她們談論的話都告訴公子。看著公子越來越淡定,然后每天都溫言告訴他明日接著去聽墻角,東風感覺自己都快變成喜鵲了。就是那種七夕的時候給牛郎織女搭橋的喜鵲,而且最難受的是一想到這個形容,東風就發現自己下意識的把自家公子和那位五少夫人配到了一起。 那五少夫人天天在那想著自家公子,自家公子每天都在這里聽著她說過什么做了什么,這兩個人真的沒事嗎。他這個貼身小廝都感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公子他難道不覺得? 東風苦著臉走進幽篁館,正看到南風端著空藥碗從公子的房里出來。一見到東風,南風招招手,等他走過去后,他說:“等等,我先把藥碗放回廚房里,然后我們一起去見公子。” 這么大的一個幽篁館內只有他們兩個和公子,以及兩個早上來打掃,打掃完就離開的小廝。他和南風兩個人的任務就是照顧主子,偶爾做一些事,負責在外面走動聯系的是西山和北山兩個人。 和西山北山比起來,他和南風的日子可以說得上是很無聊。現在有了這個聽五少夫人墻角的任務,南風就是當樂子聽的,每天都要讓他等著他在的時候向公子匯報,順便蹭著在一旁聽。 這日,衛謹之難得沒有事,坐在窗邊看一卷閑書。見東風和南風一起走了進來,東風手里還抱著一個高頸白玉瓶,瓶子里插著一枝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他略略沉吟就道:“這花是五弟妹著人送來的吧。” 東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公子已經猜了出來。他恭敬的點頭道:“是五少夫人身邊的丫鬟瓊枝送來的。”他將手里的瓶子放到了書桌上,那里曾經還放過一枝廣玉蘭,凋謝后才被他撤下去。 “今日可有什么收獲,五弟妹和府外的人接觸了嗎?”衛謹之看了一眼那荷花就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問道。 東風每日聽墻角當然不只是聽著那位五少夫人對自家公子示愛,衛謹之想知曉的是玉京中那位在江南南浦安下的棋子。雖然大部分已經被他知曉掌握,但是還有一部分隱秘的藏得太深讓他發覺不了,衛謹之想借著這位五弟妹找出那些人。 這是他的初衷,不過當一切都偏離了原來的初衷,最后究竟會變成什么樣,沒有人會知曉。 東風事無巨細的把那些話都轉達給了衛謹之,就算是他心里對五少夫人和她的幾個丫鬟感覺再糾結,他匯報的時候都是用一種毫無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