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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來給你講講拔苗助長的故事好不好?” “就是,我也覺得不好,成天就知道讀書,也不知道出去耍耍,都要成小呆子了。” 厲氏讓人把暖房的軟塌搬到了阿眠的書房內(nèi),沒事時就坐在上頭做針線,陪著兩個孩子。 這三年,她還是比著其他同齡人,給自己姑娘做衣服穿,可她一回來,試了之后,發(fā)現(xiàn)還有些偏差,這不,手頭一得空,就來改改。 阿眠倒有幾分好奇,摸著大腦袋問:“什么是拔苗助長?” 令嫣于是就把這則寓言故事,跟他說了一遍。 阿眠聽完以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小鼻孔那么一哼,眼睛那么一斜,嘴巴那么一嘟,特別驕傲地回道:“我去年就會背詩詞歌賦中的精品了,跟某些十歲還背不來的笨蛋,可不一樣。” 至今還背不出的魚令嫣以及厲氏:…… 瞧這副的神氣小模樣,莫名就覺得手有些癢,好想去蹂/躪一下他的大腦袋。 令嫣轉(zhuǎn)過頭,使勁揉紅了眼睛,再裝出受傷的表情,蹲到阿眠側(cè)身,低下頭,氣餒地說:“阿眠是不是不喜歡jiejie了?” 阿眠看著她一副失望的模樣,聽著她略帶鼻音的話語,瞬時有些驚慌失措,忙擺起手,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莫名覺得有些氣。” “為什么呀?” 他撓撓頭,想了半天也找不到理由,不知不覺,加快了撓手的速度,半天才憋出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氣!” 魚令嫣快要忍不住笑了,馬上捂起雙眼,醞釀了一會兒,哽噎道:“生氣就是不喜歡了嘛。” 阿眠這下著急了,連忙回答:“喜歡的,我喜歡的。” 魚令嫣干脆抱膝,發(fā)出悶哭聲,“騙人,你都不叫我,也不愿跟我親近,還嫌我煩。” “不是的。”阿眠不知怎么解釋,他轉(zhuǎn)頭看向厲氏,小眼神特別無助,十分渴求娘親出面幫助。 厲氏也捏了捏手面上的rou,強忍住笑,因擔(dān)心自己破功,于是趕快回道:“嫣姐兒,你到阿眠小床邊上望一望,二姑娘令嫵幫你做的,繡有你小畫的,那件屏風(fēng)緞簾子,我給制成了屏風(fēng),就放在阿眠床邊,每晚他睡覺前,我都去看一眼,指著小畫教他認人。” “我對他說,這是你jiejie,跟我一樣疼愛你,要是想她人了,就悄悄親屏風(fēng)一口。他賊機靈,臉皮子又薄,每次都佯裝睡熟,然后等我走了,再偷偷爬起來親,可見他真是想你的。” 阿眠馬上點頭,舉一反三,“夜夜都親,日日都想。” 魚令嫣忍不住笑顏,一把抱起弟弟,一口氣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停下來又使勁親了好幾大口,開懷大樂道:“我的阿眠,你怎么能這樣可愛,jiejie最喜歡你了,快給jiejie好好香香。” 阿眠被轉(zhuǎn)的暈乎乎,又被親的愣乎乎,等他回味過來,馬上啪開了她的手,推著她去厲氏那里,氣呼呼道:“壞,你們兩個都壞!” 然后又坐回到自己的小書桌旁,嘴上嘟囔著,“我不理你們,要讀書!” 母女倆個又爆發(fā)出一陣姿意的笑聲。 連厲嬤嬤進來,都不禁被感染到了,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了笑容,說道:“夫人和姐兒可別再笑了,小少爺耳邊都燙紅了。” “哎,我就說他面皮子薄嘛,小子心里可熟,好,咱們不笑。” 令嫣注意到她手里的信封,以為是申錦給自己寫的,急忙問道:“嬤嬤,你手里的是?” 厲嬤嬤呈給她后,回道:“孟姑娘給您寄的信。” 原來是玄音,三年未有聯(lián)系,不知是為了何事? 令嫣忙接過來,取出信紙,細細讀起來。 厲氏難免問道:“這孟姑娘是何人?” 阿眠雖拿著書,其實也在默默關(guān)注著娘親和jiejie的動靜,等著jiejie的答復(fù),心里好著急哦。 魚令嫣答道:“她是孟國公府唯一的后人,三年前也被召入宮去服侍太后娘娘,與我脾性相合,素來交好,后來又被柔嘉縣主邀請到申家禮佛。” 厲氏點點頭,接著又問:“那她這次來信,可是有什么事?” “她有個請求,想到咱們家來住段時間,直到來年二月初,大選開始。娘,女兒想邀請她來咱們魚家小住些時日,您意下如何?” “你如今身份不同以往,伺候太后有功,被皇上親封為禎敬縣主,想邀請個閨友到家里小住,咱們魚府肯定沒什么問題。” 魚令嫣就是喜歡她娘這副底氣十足的模樣,笑著說:“娘說可以,那必是可以的。” 厲氏給了女兒一個廢話的眼神,她現(xiàn)下的日子,可真是順意。 主要還是她給魚家生了唯一的嫡子,而阿眠又是這樣聰慧,魚老太爺和魚恒都把這孩子當(dāng)成命根子。 他們二人的態(tài)度,那就是魚家最好的風(fēng)向,不論是誰,都得捧著厲氏和三少爺,就連魚老太太現(xiàn)在也不敢在厲氏面前說句重話。 這幾年來,她已經(jīng)慢慢領(lǐng)悟到,該如何駕馭魚恒,把他吃的死死的,也讓大房妻妾基本形同虛設(shè)。 嚴氏、寧氏還有喬氏,甚至包括魚恒本人,本來都以為他一直去西院,只是為了哄得厲氏回心轉(zhuǎn)意,他總不能晾著大房不踏足,萬萬沒想到,真就是一去不返了。 她們不是沒同心協(xié)力回轉(zhuǎn)過,可誰也沒想到,那個暴脾氣、心直口快、沒有心機的厲氏,一旦認真起來,會是這樣厲害,根本不給她們一絲機會。 嚴氏更是覺得,若不是令姝生了兒子,做了太孫側(cè)妃,她這個大房嫡妻,就真保不住了。 直覺告訴她,厲氏一直虎視眈眈,盯著她座下的位子,隨時等著機會,把她搞下去。因此這三年,她格外謹慎,小心翼翼,不敢輕舉妄動。 本就是這樣局面,誰知魚令嫣竟然還得了太后青睞,被封為禎敬縣主,如此一來,厲氏在魚家的地位,已是超然了。 而自從上次入宮之后,厲氏自己也猜到了一些事。 “不過這事,還得要申家那邊同意才成,不若如此,我先給柔嘉縣主下個拜帖,等她同意后再去拜訪,到時候和柔嘉縣主商量一番,若得了申家允許,當(dāng)日就把你那好友,給你帶回來。” 魚令嫣心潮有些波動:要去申家,豈不是又有機會見到他了? 她很快壓住這份激動,佯裝出不甚在意的模樣,回道:“娘一個人去,怕是不好吧,畢竟我行笄禮時,柔嘉縣主可是帶著女兒親臨,還是我陪你一道去。” 厲氏心想也是,贊成道:“如此也行,咱娘倆以答謝的由頭上門,本來不帶你去,是因為你婚事還未定,申家也有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孩,總要避著些。其實,最好還是帶上家里的男人,要更好些。” 家中的男人啊,魚老太爺和魚恒那是不現(xiàn)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