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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也非是一定要罰人,殺人。總是有幾個人孤舍不得動手的,更何況女人都是細皮嫩rou的,要是傷著了可不得養上幾個月,到時候日日哭,心疼的那個還不是孤。” 云裳眼珠子轉了轉,她勉勵動一動自己要宣告罷工睡覺的大腦,沒猜出秦王話語里面的那個人是誰,但肯定是個女人,想著絕對不能讓秦王寵著這樣一個敵人,便說:“放了錯都是要受到懲罰的,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罰就是給人漲威風,到時候不是更要得寸進尺,逼得大王步步后退?” 秦王看著云裳認真又暗含怒氣的樣子,搖搖頭,嘴角露出一個笑意來。他第一次從后宮的女人這里聽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句話,也想不到聽起來會這樣有樂趣,輕輕拍了拍云裳的后背。 “在美人心里孤就這么好欺負?” 有多少人受了欺負都不知道,“妾也是擔心大王。” 而且她都挨過幾次罰了,憑什么有一個人可以輕輕松松的惹怒秦王,沒有一點點后果。 “那美人就幫孤想個主意吧。”秦王悠悠說道。 第80章 第80章 云裳說處罰目的不是為了別人有多痛苦, 而是希望不要有一個人讓秦王牽腸掛肚,最好從此之后見都不再見一面。 一個女人若是想見一個男人總是有許多方法,除非她不想見對方, 畢竟男人總是很容易撩撥。 云裳陷入了沉思。 “大王不如讓人灑掃喂馬吧?” 她有點沒底兒, 動動腦子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了。 “虧你想得出來。”秦王看著云裳說道,在酒香中云裳只覺得睡意nongnong,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早, 云裳剛剛醒來就被人塞了一把掃帚, 侍女圍在她身邊問:“主人對此物可滿意?” 云裳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東西, 稻草色的掃帚頭, 姜黃色的掃帚桿子,觸手光滑,這東西的確是掃帚。 但看侍女一雙雙眼睛期待著望著自己手里的東西,仿佛這不是一個掃帚而是一根寶釵一般,云裳便說了一聲好,不等她繼續問,侍女七手八腳地為她換了衣服。 看一眼銅鏡里面的衣服,又看一眼侍女身上穿著的衣服, 云裳問:“這好像和你們的衣服有點相像。”樣式是一模一樣的, 不同之處只在于腰上纏著的絲帶和袖口的花紋顏色有些不同。 侍女說:“夫人難道忘了, 您昨日許諾為大王收拾臥房和書房?” 云裳想了又想, 腦子空空,昨天她可是一直在喝酒,秦王……他好像后來過來了一次, 兩個人還坐在一起來著,再往后的事情云裳就一點都記不清了。 云裳吃過飯被侍女帶出去,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原來和宮墻邊上除草的宮女一模一樣,上轎子之前看了一眼在她身邊拿著掃把的侍女,對方還和自己笑了一下。 要不是看了鏡子里這張臉,云裳還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先到了秦王的書房,他的臥房基本上就是一個擺設,大多數時候都在書房里面,偶爾睡覺就在書房偏殿里面。 云裳拿著掃帚裝模作樣的進去,身后還跟著侍女,她落下掃帚,從左到右畫了大半個圓弧,帶出沙拉一聲,細看之下好像一點土都沒掃出來。 目光疑惑的轉向侍女,云裳說:“既然這里干干凈凈不如就先回去吧。” 侍女說了聲:“夫人等等。” 不一會兒,云裳手里多了一塊抹布,面上多了一塊面紗,眼前是一株高大的綠色植物,它的根扎在一個陶盆里面。 云裳一下又一下的擦拭葉子上面的灰塵,這是她第一次喝醉酒,昨天就是感覺有點迷之興奮和智商不夠用,但就算是智商再怎么不夠用也不可能就許諾了秦王這樣一件事吧? 秦王這輩子只見過她穿著錦衣華服拿著金碗玉碟的樣子,怎么可能想起來讓自己打掃衛生?如果她真的哪一天得罪了他,比起讓人打掃衛生還是砍頭更容易想到一些。 這是對于秦王。 第81章 女子善妒 云裳靠在花后面, 穿著侍女的衣衫,面上帶著薄紗,她不是真來打掃衛生的, 裝個樣子給秦王看自己沒有違背他的話罷了。 書房的門輕響聲傳來, 一人腳步聲響起過后又有一人的腳步聲響起來,云裳下意識地想到:“這好像也不是秦王。” 等人走了幾步, 她往前一探頭, 果然見一個年輕人跟跟在秦王身后, 和秦王一樣他穿著一身黑衣, 頭上插著一根碧玉簪, 云裳沒注意他長什么樣子,只覺得一眼望過去這人周身的風流氣更重一些。她見慣了秦王這種恩威極重的人,再見旁人便有了幾分新奇。 目光只是在此人身上粗粗游離了一下便覺得仿佛芒刺在背,她一抬頭恰好對上秦王的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饒是云裳已經習慣了他的目光還是被嚇得不輕,一下子如同剛撞到人前的小獸一樣整個人都僵住了。 秦王的眼睛是不帶有一絲一毫感情意味的,看著云裳宛如是這是一個陌生人,她立在原地平白生出一種錯位感, 好像自己現在只是一個行事莽撞的侍女。 云裳僵硬的笑了笑, 在面紗下面, 不知道對方看不看得見, 下一刻她就縮到了綠植的后面。 “小婢無禮,讓阿臺見笑了。”秦王說道。 阿臺,就是那個年輕人說道:“少女活潑, 人之常情。”他看秦王只能看出這人好像心緒不佳,便有意說句玩笑,“都說大王喜怒無常,今日看來傳言也不可盡心,侍女這樣大膽也有大王的功勞。” 秦王沒有應下這句話,而是往前走了幾步引著對方落座,二人對面之時才落下一句,“阿臺想得太多”,又吩咐旁人,“既然那小婢在屋子里干活偷懶,就讓人去外面干活吧。” 有侍女領著云裳出門,并不像秦王說的到外面干什么活計,而是到了偏殿歇腳。 阿臺轉而與秦王說起了正事,“三公主來國多年,不知可得大王心意?” 他是韓國一位王孫,現在是一個使臣,多年前姬美人來秦是他父親相送,今日姬美人的meimei來秦是他相送。 “此言輕薄,姬美人自然堪當美人。”秦王語氣平淡。 這是嫌棄他說得不中聽了,阿臺心里搖搖頭,公主這種身份也只是在自己的國家里面有幾分地位,出門之后都是普通女人而已,入了王宮沒有君王抬舉更是高貴不起來。 秦王把人封為美人,根本就從來沒看得起姬美人,現在卻說他自己出言不當……罷了,不管三公主對他而言是什么身份,現在總歸是秦王的女人,他后背挺得直,但韓國式微,早就依附于秦國,現在有幾分面子都是秦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