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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自己的生活。 下定決心后,宋奉謹揚起個親切的微笑,與玲瓏道:“……所以,本宮決定做主給你尋一位義兄來。到了明日可以背你上花轎,親自送了你出門去。” 他說著就朝喬玉哲轉過身去,示意道:“明淵。” 明淵是喬玉哲的字。 這話一出來后,玲瓏和傅氏下意識地就往喬玉哲那邊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下,喬玉哲含笑的桃花眼凝視著玲瓏,略一拱手,語氣愉悅地說:“玲瓏meimei,哥哥我這廂有禮了。” · 誰也沒料到,太子會做主讓喬玉哲和玲瓏認干親。聽聞這消息后,所有人都驚得一愣一愣的。 京城里誰不知道喬狀元心儀長樂郡主? 現下喬狀元心愛的人變成了他將要親自送上花轎的義妹,也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感想。 不過這個義兄倒是好似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當得十分理所當然。 第二天一大早,玲瓏將要出嫁的這個日子里,喬玉哲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敲響了懷寧侯府的大門,鍥而不舍地要求進府探望郡主,順帶著還要和長樂郡主說幾句話。 倘若是平常,莫說是這么一大串的麻煩要求了,便是僅僅其中一個要求,侯府里也沒人會搭理。 偏偏今日今時大不相同。 前一天的時候在太子殿下的見證下,喬狀元和長樂郡主認了干親。現下兩人算是異姓兄妹了,做哥哥的來給meimei送行,來再早都不為過。進屋看看更是沒什么不對。 于是喬狀元終是被人給請進了院子里。 而后,他在全府上下虎視眈眈的目光中,愣是面不改色地鉆進了玲瓏的屋中。 懷寧侯府的三爺穆承輅并沒有回來。這也是為什么太子殿下能夠那么理直氣壯強行塞給玲瓏一位義兄的主要原因之一。 倘若穆承輅回來的話,八成就沒喬玉哲的事兒了。人穆三爺可是玲瓏正兒八經叫一聲“三哥”的人。 有賓客提出了疑問,悄聲問傅氏:“三爺怎的沒回來?”按理來說,陛下賜了成親的日子也有許多時候了。消息快速傳到三爺那兒,他急急趕著,也能湊上參加婚禮。 “他說軍務繁忙。”傅氏提到這個,不由得眼神黯了黯,“所以未能及時趕回。” 平日的時候雖然三爺在府里日子不多,但是大家都能感受到他很疼愛這個meimei。現下meimei出嫁,他卻無法回來,許多人都喟嘆不已,暗道可惜。 傅氏的心情十分復雜。 知子莫若母。她能看出來,兒子對玲瓏還是很有情意的。八成是不愿意看到她嫁給旁人,所以特意地讓自己忙起來,又沒有時間趕回京城。 傅氏很是自責。想著若是自己沒有之前的那些打算和安排,事情怕是不會到了這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但是,思量過后,傅氏又怨起了大皇子——倘若不是大皇子橫插一腳,就算是有喬玉哲前來提親,也不至于驚動了郜七爺趕著也來提親。若七爺不出動,旁人的話都不足以放在心上。 這一樁事情接著一樁事情下來,饒是穆三爺心智過人,也受不住這樣冷冷熱熱的氣氛。 玲瓏的屋子里現下擠滿了人。光是女性長輩便有十余人。是以就算多了個喬狀元,旁人也沒空搭理他,懶得去管他會做什么多余的事兒來。 好在狀元郎不愧是狀元郎。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最起碼他知道他一個大男人,這種時候不要去多管新娘子的事情。只靜靜地站在門邊兒看著,一個字兒也不多說。 全福太太給玲瓏梳好了發。眼看著到了吉時,大家伙兒說了吉祥的話后,玲瓏就被喜婆攙扶著往外頭去。 大紅色的蓋頭遮住了眼前的視線。 玲瓏一步一挪地走著,默默細數從自己腳下第一步開始,往門口那邊去,究竟距離了多少個步數。 一下。 兩下。 三下。 …… 數字逐漸遞增后,她突然認識到了一個問題所在。既然喬玉哲來得那么早,也不知道他吃早飯了沒有? · 侯府之中,鑼鼓聲響。 原本玲瓏該是由傅家出嫁。但是她自幼在侯府中成長,雖然掛了個姓傅的名頭,卻實實在在是由侯爺和侯夫人帶大的。故而鄧氏和傅茂山商議過后,決定玲瓏由侯府出閣。 今日敲鑼打鼓的這班人是從南地來的,口音和京中不甚相同。這種時候說多錯多,倒不如閉了口不言語。因此所有人都在拼命地做好的本分工作,該敲鑼打鼓就敲鑼打鼓。 新娘子出了屋子,撲到侯夫人的懷里,泣不成聲。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侯夫人出面安慰,細細叮囑了許多話語。 玲瓏一一聽著。垂頭只哭泣,并不啃聲。直到喬玉哲背起新娘子來往外走,她的抽泣聲才漸漸消停下來。 喬玉哲一步步往外走。每一步都邁得十分小心,謹慎。 眼看著就要走出宅院大門了,突然,一個穿著男裝、手中拿著嗩吶的人突然沖出了隊伍,尖著嗓子喊道:“傅四,納命來!” 第108章 沖出隊伍的那人身穿灰布短衫, 臉上略帶臟污, 看著灰頭土臉的。 周圍人發出了一聲“咦”的懷疑。只因這人的樣子很有些不妥當。要知道這樣的大喜事, 一般都會要求吹奏喜悅的人衣衫整潔干凈。不然的話,主家一個不高興克扣銀子都是有的。 現下眼前這個人,卻是臉上有灰土。瞧上去看不清相貌, 隱約是被遮掩了許多。 班頭瞧著不對勁, 攔了他一下喊道:“你做什么!還不趕緊收拾干凈了去!”再低聲嘟囔, “剛才出來的時候還白白凈凈的看著挺喜慶啊。怎么會這樣。” 那拿著嗩吶的人卻像是絲毫不聞一般。等到班頭收了手, 立刻咬著牙往前沖。而后也不知他在嗩吶中央哪個地方扣了一下,手一抖, 嗩吶竟是從中間被拆開。新近露出的那一截東西被太陽光一晃,閃出亮眼的光。 “有刀!”那班頭失控地大聲喊道。 周圍的人嘩啦一下散開。大膽的在前面依然不動, 膽小的已經往后面跑過去了。 那人拿著半截嗩吶朝著喬玉哲背上的紅衣女子刺去, 高聲恨恨重復道:“納命來!” 雖然班頭喊的是刀, 實際上這是一把短劍。劍尖很利, 削鐵如泥。 那人直直往前沖。 喬玉哲像是嚇傻了一樣,呆立在當場。 那人竊喜, 暗道書生就是手無縛雞之力,毫無阻攔地往上沖過去。 就在那劍尖刺破了新釀大紅衣裳的一剎那,突然,變故陡生。新娘子一撩衣衫下擺,抬腳就朝沖過來的那人踹了過去。 不過一腳而已, 那人就吐了一口血跌倒在地, 手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