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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四爺不必如此客氣。” 郜四爺被這般拒了一番,語氣更為熱情,“客氣什么?在這個府里頭,我和你才是最親的人。你是我弟弟,我自然要照顧你。” 他的話音落下很久了,郜五爺依然沒有反應。郜四爺覺得沒面子得很,側頭悄悄朝妻子使眼色。 四太太撐起笑容,“五弟,不瞞你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和五弟妹——” “我聽爹說過,這些年來,唯獨長樂郡主時常來看望內子和心蘭。所以我很感激郡主,也很感激幫助郡主照顧妻女的七弟。四哥若是沒甚事情的話,不若趕緊回去吃飯,免得天色暗了下來,飯菜都要涼了。” 雖然說的都是不相干的事情,但是郜世智這分明是在表出態度,他是支持七房的。 郜四爺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陰沉沉的,“五弟,想當初娘生了你后,頭一個抱你的可是我。你總不能這么忘恩負義吧。” 郜世智不耐煩和這些沒甚良心的人多嘮叨,聽聞后揮了揮手,“我不知道旁的,只知道我當年發燒差點病死的時候,是誰在日夜不停地守在我床邊照顧我。我懂得的也不多,只知道人確實不能忘恩負義。旁人待我八成的好,我就得回以十分。旁人既然已經待我十二分的好,我就只能百倍千倍的回過去。至于那些個平時不露面,想起來后才攀關系的,我可沒甚耐心去應付。” 這些話簡直是字字句句都在戳著四房人的臉面。 郜四爺臉一陣紅一陣白,慢慢地轉為鐵青。 四太太羞愧得很,不顧郜四爺的反對,硬生生把他給拉了出去。 看著這對夫妻遠走,郜世智全身猛地力氣泄盡,仰頭靠到椅背上,望著天花板的彩繪,沉默不語。 · 雖然天氣漸漸冷了下來,可是沒有絲毫影響到大家品茶買茶的興致。品茗閣里,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 這天程大掌柜的一早就開了門,似以往一般準備去外頭溜達幾圈散散步。結果剛邁出了一只腳還沒來得及落到實處,偏頭就望見了自家大門旁邊蹲坐著的黑乎乎身影。 程九把那人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地打量了好幾遍,最后終于恍然大悟,喚了一聲:“胡先生。”又陰陽怪氣地說:“您在這兒做什么呢?西席先生,您不是應該在大皇子府么?” 程九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著實不算小。 胡立抬著手用衣袖半遮著臉,嗤道:“你喊那么大聲做什么!” 程九呲了呲牙,“賣東西習慣了,聲音小不下來。”說著又要大聲繼續說。 胡立覺得周圍人的目光好似都在往他身上扎。 最近不知怎的了,他身為男人不太行的事情居然被傳了出去。剛開始是他被人指指點點的卻不知道是怎的緣由。后來找了個人打了一頓后方才知道了是這話的關系。 他想反駁。 可是原先的妻子沒有給他留下一兒半女。現在的妻子也沒能給他留下子嗣。瞧他一把年紀了卻還這般,更是印證了那話的真實可靠。 胡立當即發了脾氣,問清楚了向他說實話的人,知道消息是大皇子府的一個小廝說給這人聽的,他就伺機捉住了那小廝給揍了一頓。 可是小廝相貌清秀可愛,平時很大皇子的寵愛。 大皇子本就煩了胡立,趕他出了大皇子府。因為那個小廝,直接與胡立翻了臉,而且還派了人四處尋他,揚言要滅了他。 胡立無處可去。 他知道這京城里恐怕只有兩人能夠護住他。一個是郜七爺,一個是長樂郡主。前者不在京城,故而只能硬著頭皮來尋后者。 國公府、傅家、侯府他都去不得。最終擇了品茗閣這個郡主常來的地方。 程九知道胡立的來意。不過他之前得到了玲瓏的叮囑,打算先把胡立放到旁邊晾一晾,于是眼睛左轉右轉就是不看他。 誰知這么一瞧,居然被他看出了點門道。 遠目眺望著一個街外的地方,程九擰眉嘀咕道:“那邊好像是京兆府的衙役?他們押了一隊的人在走?那些人犯了什么錯兒,犯得著這么多京兆府衙役出動。” 程九雖然是漕幫老大,到底是跑慣了江湖的,對于朝堂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胡立有心討好郡主和郡主身邊的親信,也朝著那邊瞧了瞧。略看幾眼就明白過來,賠笑著說道:“那是京兆府在抓夜宿花街柳巷的官員。想必是突然出動,所以抓到了不少的人。” 說著說著,那些人越走越近。 胡立“咦”了一聲,指了被押隊伍里的一個人,張大了嘴巴合不攏,“那不是郜世子么!”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程九樂了,“喲,還真是郜世良那個蠢貨。” 身為一個平頭老百姓,叫一個世子爺是蠢貨,胡立都有些看不過去這個掌柜的了。 不過想想也是。 誰讓人家背后有長樂郡主做靠山呢! 胡立籠著袖子,低著頭不敢妄言。眼睛不住地往郜世良那邊飄。 程九也在看郜世良。不過,是正大光明地當笑話看。 秋日的天氣已經寒涼,現下郜世良卻衣衫不整地渾身打哆嗦。他臉上脖子上都有紅紅的唇印,而且顏色不一樣,顯然是不同女子留下來的。 他在隊伍的中央。前后有數名被突襲捉住的官員。最后是幾個身子裊娜的青樓女子。她們倒是不懼周圍路人的眼光,只斜著眼兒瞪周圍的人。 看著郜世良狼狽的樣子,程九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胡立嘁了一聲,“什么好戲?左右都是一家人,他們再折騰又能怎么樣。” “話可不是這么說。”程九嘿笑道:“你原先的主子和他兄弟們不也是一家人?怎么沒見他少折騰?” 想到大皇子為了權勢所做下的那些事兒,胡立終于被他堵得沒了話說。 郜世良被抓,大太太謝氏急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左思右想沒有辦法,只能到處求人幫忙。 她先是去了五房。 盧氏當年被她害得纏綿病塌下不來床,對她暗恨至極,壓根就不會幫她想主意,當即房門緊閉,旁人誰也不見——當然,玲瓏之外。 謝氏去五房沒有尋到出路,急得滿身大汗。 當即想轉去求國公爺,可是記起自家公爹那黑沉沉的臉色,腳步一收不敢了。 左思右想,她只能硬著頭皮去求玲瓏。 玲瓏自然是不肯見她的。 但是在聽聞謝氏現下急得抓耳撓腮的狀況后,玲瓏心中一動,有了個主意。當即喊來了長河,如此這般地叮囑了一通。又叫來了長海,囑咐了幾句。 長河身為‘鬼手斷刀’,板起臉的時候那樣子可是一等一的兇。扶著腰間兵刃往菖蒲苑的門口一站,那就是活脫脫一尊門神。還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