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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正在喂女主人吃西瓜,沙瓤的部分。” 葛清寶先是一愣,隨即恍然:“難怪,看來主人家很開明,大概瞧不上華家那種老封建。” 許元德點點頭。 兩個人很快再次來到華家,華家似乎并不知道華娉婷的胎光已經(jīng)被搶走,院子里面支上了棚子,還擺放了一些桌椅板凳什么的,也搭了室外的灶火,上面有兩口大鍋,不過家里沒有別人,只有一家四口在外面納涼,還點了一盤蚊香。 “葛清寶,要不要進(jìn)來坐會兒?”華金根看到外面走過來的葛清寶和許元德直接樂呵呵的開口邀請。 葛清寶笑著點點頭,同許元德一同進(jìn)來。 華念弟有顏色的搬了兩把椅子過來,還特意用干凈的布擦了擦。 “謝謝。”葛清寶道了一聲謝。 “昨晚兒怎么沒見你們出來呢?”華金根興致勃勃的同葛清寶搭話。 葛清寶接過華念弟送過來的水再次道謝,然后才說:“昨晚兒有事就沒出來。” 華建國偷偷打量許元德和葛清寶,然后捅了捅自己的老婆。 張翠翠搓著手有些靦腆的看了丈夫一眼,華建國瞪了她一下,張翠翠一縮脖,硬著頭皮僵硬的開口問:“藥材你們怎么收?” “差不多的幾種我們已經(jīng)同盛大哥說了,主要是這山上的特產(chǎn)藥材,那些產(chǎn)量少的,除非品相特別好,不然就不要了。” “為什么?”華念弟很自然的接口。 “藥材太少,我們回去還要人工分,成本太高。” 其余四個人點點頭。 葛清寶低頭然后又抬頭,張張嘴又沒出聲,臉上的糾結(jié)誰都能看得出來,華金根直接問:“怎么了?你想問啥?” “昨晚我不是沒出來嗎?我們那邊有個認(rèn)識的人知道我們在這邊拖我和老板辦件事。” “啥事?” “想找一名剛?cè)ナ赖呐越Y(jié)冥婚。” “剛?cè)ナ赖模窟@可不好找。” 葛清寶苦笑:“不單單要剛?cè)ナ赖模€要求生日時辰,說是找?guī)煾悼催^,必須要配合那個八字才行。” “這就更不好找了。”華念弟喃喃自語。 “這么麻煩,給多少錢啊?” 前兒晚上天有些黑她沒怎么注意,今兒葛清寶注意了,目光從張翠翠的身上到華建國,華念弟,華金根一一滑過,然后她伸出右手的食指。 “十萬?”華金根滿臉不屑。 “哪能啊,一百萬。” 擦!華金根瞬間長大了嘴巴,一百萬啊一百萬,這才大城市還不夠房子的首付,但是在這個靠山吃山的村里那一百萬就是巨款。 華念弟也瞪大了眼睛,張翠翠和華建國的身體抖了抖。 葛清寶笑瞇瞇,很好,看來這錢很讓他們向往,然后掰著手指頭又接著說:“錢是不少事兒也挺多,除了要八字相合的,還要年輕未婚的,最好還是個漂亮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我上哪兒給他找去。” 華金根磕磕巴巴的笑了笑:“也不一定沒有。” “我也知道有,但是對方著急啊,時間不等人。”葛清寶拄著下巴一副為難樣兒。 華家四口都沒吭聲。 過了一會兒葛清寶嘆了口氣:“華兄弟,你們是本地人,如果有合適的麻煩給留意一下。”說著葛清寶站起身,打算要走。 “行,那需要什么八字?” 葛清寶想了想,搖搖頭:“八字我可沒記住,要九五年的,三月?四月?幾月來著?”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機(jī)打算翻看消息記錄。 “農(nóng)歷三月,陽歷四月,要申子兩日的,時辰?jīng)]有定規(guī)。”許元德接了一句。 “對對對,反正就是這樣的。” 張翠翠的手默然握緊,華念弟垂下頭,二姐是九五年農(nóng)歷三月,至于是不是申子日子,她倒是不知道。華家不給丫頭算命。 看看天色,葛清寶說:“華兄弟天晚了,走了啊。” “我送你們。”華金根還是那么殷勤。 離開華家葛清寶立刻問:“許總,你說他們會不會上套兒?” 許元德想了想不太看好的說:“不太容易。” 葛清寶十分泄氣,她也覺得華家不容易上套,反應(yīng)不太對。 送走兩個人之后華金根趕緊回到院子中,對著華建國說:“爸,二姐是農(nóng)歷三月吧?” 華建國沒吭聲,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華金根把目光放在張翠翠身上,張翠翠看了華建國一眼,點點頭。 “爸,咱們和丁家的事兒散了吧,大不了陪給一些錢,把二姐嫁過去,爸,那可是一百萬,二姐未婚到時候說不定彩禮還能漲一漲,那時候我結(jié)婚娶媳婦買樓家里翻蓋房子的錢就都有了。” 華建國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狠絕:“你結(jié)婚娶媳婦有念弟,李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彩禮五十萬。” 一聽李家,華金根瞬間紅了眼睛,臉上滿是嫉妒:“他們家命怎么就那么好,竟然趕上拆遷,不然別說五十萬,就是五萬他們家也沒有。” 華念弟垂下眼睛,李家的男人將近四十了,又懶又丑但是人家出得起五十萬,抿抿唇,華念弟紅了眼眶,連忙低下頭。 “爸,那也才是五十萬,現(xiàn)在去縣城買個樓就要這個價兒,家里房子蓋不了,我們還得想辦法湊彩禮,但是要是和葛清寶他們搭上線,那是一百萬啊爸。你以后就可以不用干活享福了。”華金根是真眼饞那一百萬,他心里還有個別的盤算。 他們家別的好處沒有,就人樣子不錯,離開家里好幾年的二姐他記不住太多,但是十里八村提起他二姐他知道,都夸她二姐長的好,現(xiàn)在的三姐華念弟長的也不錯,不然在他們這個彩禮三十萬的地方李家也不會咬牙出五十萬。 他自己那更是沒說的,十里八村和他一個年紀(jì)的就沒有比他長的好的,多少女孩子看見他都笑,自己樣子不差,家里有了錢好好倒拾一下指不定能攀附上葛清寶,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也很有錢,城里姑娘聽說還不要彩禮,至于三姐長的那什么好看,到時候通過葛清寶指不定能攀上大老板,那樣家里不就徹底翻身了? 華建國不知道華金根心里的想法,他想的是別的,一百萬確實很好,然而想想這些年因為華娉婷受到的恥笑,華建國再次搖搖頭:“同丁家說好了,怎么能悔婚?何況二丫頭的身體不再,葛清寶那邊也未必樂意。” “爸,那就想辦法讓他們樂意,爸,你不想過好日子?” 華建國沒吭聲,只是吧嗒吧嗒抽他的旱煙,好一會兒把煙灰在鞋底那里磕一磕,站起身:“這件事不行,那師傅說了,只有車禍橫死的人才能讓二丫頭永世不得超生,這些年我被她害得丟了多少人?這件事就這樣,沒的商量。”扔下一句狠話,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