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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愛的人。 小李懂得其中的關(guān)竅,心中很是高興,他和舅舅不需要博愛的人,他們更需要自私的人,那些修行者不少都是一副清高樣,呸!清高個什么,惹急了讓你們知道什么是權(quán)利。 小李和許元德就在飛信上面聊天,目的自然是為了不打擾葛清寶休息。 到達(dá)別墅的時候下午五點左右,小李先下車,許元德拉開一點簾子,喊葛清寶。 別說,葛清寶迷迷糊糊的還真睡著了,許元德喊她她才醒過來,揉揉眼睛,葛清寶下床,下車之后整個人都清醒不少,就是臉色因為粉的緣故還是不怎么樣。 “大師,請。” 葛清寶點點頭。 王參謀長還沒回來,葛清寶也餓了,因此小李先行安排吃飯,不得不說,再次踏入這個別墅,許元德和葛清寶的待遇有很大的變化。 上次那看似尊敬熱情實際處處提防,這一次不一樣,雖然王參謀長沒回來,但是小李的招待里面處處顯露出親昵熟悉,相處更像朋友。 飯吃的比較清淡,不過營養(yǎng)絕對豐富,葛清寶吃的滿意,吃完之后正喝茶呢,王參謀長回來了。 “葛大師,許總,久等久等,實在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 “王參謀長客氣。”許元德沒多說什么,因為王參謀長的目光在葛清寶的身上。 “葛大師臉色不好,傷得很嚴(yán)重?”上次葛清寶來的時候雖然白天很懶散,但是到了晚上那絕對是精神十足,抓鬼的是更是勇往直前,這次看起來有點兒弱。 “肩膀骨折,失血過多,確實有點兒虛。”葛清寶也沒隱瞞。 “大師保重身體要緊。”王參謀長嘆了口氣:“這個節(jié)骨眼原本不應(yīng)該找大師的,只是最近上面有一系列的動作,我們的工作都是加班加點。” 葛清寶點點頭。 王參謀長苦笑:“年輕的時候熬夜不覺得什么,現(xiàn)在晚睡一會兒就整個人迷糊,哎,老啦。”說著擺擺手:“實在精力不濟,所以才請你給我繪制符咒。除了財官,還請大師在繪制的時候?qū)瘫九嘣鼈?cè)重一點。” 葛清寶點點頭,然后問“你的八字記得嗎?” “不瞞大師,小時候家里窮,沒有鐘表,只記得是吃完晚飯的時候。” 葛清寶搖搖頭:“這個時間跨度太大,恐怕不能用。” “那怎么辦?”王參謀長有一些緊張。 “用你的血吧。” “這、”王參謀長明顯一頓:“是用我的血繪制還是……” “不不不。”葛清寶連連擺手:“我正常繪制符咒,繪制好了之后你滴一滴血在上面,然后正常佩戴就可以。” 王參謀長狡猾又多疑,葛清寶當(dāng)然不會給王參謀長懷疑的機會,我畫符你自己滴血,然后佩戴,葛清寶完全不沾手。如此王參謀長瞬間放下疑惑。 “麻煩大師了。” 葛清寶擺擺手,那邊許元德已經(jīng)同小李一起準(zhǔn)備好供桌。 把香燭都點上,葛清寶開始用左手寫表文,王參謀長看著葛清寶左手那流暢的架勢,目光閃了閃,能把左手練到這份兒上的人不多,看來這個女孩真的很有本事。 表文寫好,葛清寶開始調(diào)制繪符用的墨,除了常用的墨之外,還拿出一個紙包,紙包里面是一點點白色的灰,白灰少的可憐,葛清寶這次把白灰都加入到墨中,然后嘆了口氣。 燒掉表文后,提筆蘸墨,繪符,固本培元符好繪制,葛清寶用左手一氣呵成。 藏符就難了,幸虧葛清寶底子硬,即使用左手也艱難的把藏符繪制出來了,放下筆之后,大家能明顯看到她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 將符咒交給洗干凈手的王參謀長葛清寶長出了一口氣:“我真的擔(dān)心畫壞了,材料只有這么多,無論是誰再想求這個符都沒了。” 王參謀長刺破中指把血滴在符咒上面,大家就見符咒上面閃過金光,原本死板的符咒瞬間光華流傳,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十分吸引人。 將符咒小心的折好放入福袋中,王參謀長這才說:“多謝葛大師,繪符需要什么材料?要不要我去找找看?” 大概是真的沒有材料了,葛清寶略一沉思這才說:“那些白灰是燒紙的灰,都是七月十五收集的,收集好之后年三十晚上到墳頭把這些灰用陰氣熏染,這時候才能用。” …… 屋中幾個人沉默。 “所以不好收集,現(xiàn)在流行火葬,土葬的墳頭本身就比較少,還有不少人都不愿意外人去墳頭做什么。”說完葛青寶嘆了口氣。 “為什么需要墳頭的陰氣?這個……”小李覺得自己有點兒恐怖,華夏人對死人還是有一定或敬畏或膈應(yīng)的心里的。 “要發(fā)財啊,陰財才是最快的,因為是正符,所以只加了一點點兒灰,不能太過。” 小李點點頭,放心了,畢竟他是既得利益者,所以那點兒膈應(yīng)消失的很快。 “符咒的效果只有一年,一年之后直接焚燒即可。”葛清寶估摸著一年的時間足夠坑的題他們進去吃牢飯,因此定下了這個期限,否則他們反映過來,符咒流傳出去,藏符的秘密容易被人破譯,那樣以后想坑人還要另想辦法。 “好的好的,一年后如果不忙我也就不用麻煩大師了。”王參謀長是咬死身體這方面的問題,他給自己定位的清正廉潔人設(shè)不能崩。 “葛大師臉色不好,要不要先休息?”王參謀長想要拉攏葛清寶,自然當(dāng)算多留人一段時間。 “好,那今晚就叨擾了。”葛清寶一點兒也不客氣。 抬腿剛想上樓,葛清寶的手機就響起鈴聲。 葛清寶一愣,給她打電話的人很少很少,因為她電話不給陌生人,她也沒有業(yè)務(wù)來往,有業(yè)務(wù)也是公司接單,都是熟人知道她現(xiàn)在出門找她聊天一般都是飛信發(fā)消息。 心中有疑惑葛清寶還是第一時間拿出電話,是何婉,這時候怎么給自己打電話,接通電話沒等葛清寶開口,何婉的哭聲就從那邊傳了過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先別哭。” “清寶,出事了……娉婷、娉婷出事了。”何婉哭得直打嗝,話也說不清楚。 “出了什么事?” “清寶你什么時候回來,你快回來,娉婷……”何婉真是六神無主。 “你先別哭,我立刻就定機票回去,你先告訴我娉婷怎么了?” “娉婷她,娉婷她……”何婉抽抽搭搭的說不明白話。 葛清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fù)鲁觯骸昂瓮瘢懵犖艺f,你先別急,先告訴我娉婷怎么了?” 對面還是哭聲不止。 “你先深深的吸一口氣然后在慢慢吐出。” 那邊的呼吸聲明顯變重,好一會兒何婉止住悲聲:“娉婷昏迷了,今天下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