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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秋能借著理事的身份在籌備過程中,多和前輩們交流交流、處處私人關系罷了。 這次大會除了見面的招呼,他都沒能跟賈平仄幾位說上兩句話。可惜,可惜,太可惜了。下次機會一定要把握住才是。 “你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羅家和恨恨的暼了他一眼。 溫向平溫潤一笑,任誰也看不出光風霽月的文人表皮下是一顆憊懶的心。 溫向平在京市待了一個多月,等急急忙忙趕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三。 溫朝陽兄妹三個早就放了假,溫蘇記也停業(yè)關了門,一家七口人其樂融融的買年貨、炸年食。屋子里盡是溫向平帶著孩子們親手貼上去的窗花,還有喜慶的“福”字拉花。或許是因著年齡大了的緣故,溫向平對紅色喜愛得緊,看著一屋子的喜慶便樂呵不已。 今年的年夜菜比起溫向平甫來之初過得第一個大年夜豐盛了許多。雞鴨魚rou擺了滿桌,煎炒烹炸、燉湯主食盡數(shù)囊括在內(nèi)。與當初可憐巴巴的土豆炒蘿卜、雜糧饅頭配咸菜相比,與當初孩子們小心翼翼只怕多吃的滿腹心酸相比,如今的一切,都令人感到幸福。 蘇承祖顯然是想到了曾經(jīng)的苦日子,鐵漢也忍不住微紅了眼眶,只能不住點頭連聲夸好。三個孩子都出息,就是才上幼兒園的蜜果兒也經(jīng)常捧著老師貼的小紅花回家來。家里吃穿不愁,萬事順心,女兒女婿也孝順體貼,當真是再美滿不過。 溫向平夫妻和幾個孩子都被蘇承祖紅眼嚇了一跳,連忙湊上來安慰,李紅枝拍著老伴兒嗔道, “你看看你,大過年的掉什么眼淚,不吉利。還是做姥爺?shù)哪兀瑤讉€孩子都沒哭你哭個啥勁。” 蘇承祖也赧了顏,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一口灌下一杯酒,粗嘎著嗓子道, “想起以前,覺著這會兒日子好過,感慨一下。沒事兒沒事兒,都吃都吃。” 見蘇承祖大口吃了幾筷子菜,確實不想有事兒的樣子,溫向平夫妻這才放下心來,照顧著孩子們吃飯。 除夕本該守夜,但蘇承祖和溫向平都不是那么重規(guī)矩不變通的人,意思意思也就算了,然后將小雞啄米的三個孩子抱回了各自溫暖的小屋。 “晚安,寶貝。” 溫向平和蘇玉秀分別在孩子額上印下一吻,孩子們這才噙著笑意放任自己墜入夢鄉(xiāng)。 等到確定了孩子們確實睡熟以后,溫向平又做賊似的,悄咪咪潛入三個孩子的屋里,在枕頭下面塞了一個紅包進去。 “就你會做好人。” 蘇玉秀嗔丈夫一眼。給孩子們?nèi)麎簹q錢還搞得這么神神秘秘,到時候孩子們一驚喜,哪里還記得她和爸媽給的紅包。 溫向平溫柔摟住妻子, “我做孩子們的好人,你做我的也是一樣的。” 話音一落,單腳后撤一步微微屈膝,珍重捧起蘇玉秀的手印下一吻,溫柔的眼眸令人迷醉, “美麗的小姐,愿意施舍給我一點你的好心,與我共度良夜么?” 饒是看了那么多愛情劇,當切實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時,蘇玉秀還是忍不住面上一紅。雖然已經(jīng)是有了三個孩子的老妻老夫了。 蘇玉秀微微扣手,羞澀笑道, “好吧,誰讓我是一個好人呢。” 窗外煙花陣陣,炮響如雷鳴,溫向平擁著蘇玉秀在懷中,卻覺得無比安定。看著妻子秀美的睡顏,溫向平支著腦袋忍不住看了許久,暗自吐出一口氣。 總算他那些愛情劇和羅曼沒有白看。 美好的時間總是一瞬即逝。才從京市回來的溫向平在陪家人過了一個春節(jié)后,又要再度趕回京市。 “再有一個月就是交流大會了,場地什么的都還等著安排,哪怕我只是個當下手的,也必須得過去聽從差遣。” 溫向平不舍的依次跟三個孩子擁抱親吻,最后又跟蘇玉秀磨蹭了半天。 蘇玉秀將準備好的行李遞給他,看著整裝待發(fā)的丈夫,還是有些cao心, “這箱子重,要不然還是給你寄過去吧。” 作家交流會只持續(xù)一周,耗費時間的是提前的準備。年前溫向平只帶了換洗的衣服,輕裝簡行。現(xiàn)在卻還要帶著他的書和筆記本子,為交流會做充足的準備。一個箱子下來,溫向平只怕提不住,腳會不方便。 溫向平知道妻子的擔憂,心中柔軟, “沒關系,正好我火車上也要拿來打發(fā)時間。再說了,一路的都是熟人,也會照應照應我的。有羅大哥在,你也不用cao心,把家里頭顧好,等我回來。” 蘇玉秀只好應了,目送溫向平出門的背影又忍不住唾棄自己。溫向平對待他的跛腳這么淡然,她總是小心翼翼反而是對丈夫不好。氣惱的敲了敲腦袋,蘇玉秀按下內(nèi)心的情緒,招呼幾個孩子上學去。 這次交流會囊括了海內(nèi)外的華人作家,還有一部分的外國作家,沒點水平和成績也是收不到邀請函的。加上溫向平,新周刊共有五位作家要參加這次的作家交流會,且全為作協(xié)理事。放眼整個沽市的雜志行業(yè),也只有人民雜志沽市分部能與其比肩。 許城陽對雜志的人向來大方。五位作家及其責編的來回車票,及路上的一應花銷都由雜志出了。而在交流會期間的花銷,則由主辦方作協(xié)負責。 余老一如既往的笑呵呵,張老則是要不茍言笑些,但也不難相處。還有兩位作家也都五十上下,和藹可親。從沽市到京市的一天一夜的火車,一行人也算是和諧相處。哪怕在出車站時,溫向平疲憊之下微跛的腳步,幾人也并沒有投以奇怪的視線,仿若溫向平的腳和他們沒什么兩樣。 然,這并不意味著所有的作家都對他和善。事實上,有相當一部分的作家都看溫知秋不順眼。 雖然溫知秋自以這個筆名發(fā)表第一篇作品到如今已有六七年,也算資歷不淺。然扣除其間潛心學習的兩年,再加上溫知秋的三大著作,還有一本譯本幾乎揚名全國,賺的是多少成名作家的數(shù)倍,還越過了更深資歷的前輩成為作協(xié)理事,難免會引來嫉妒。 但每個作家的肚腹中都有無數(shù)個彎彎繞,在交流會前期的準備過程中,饒有一些人看溫知秋不順眼,也不過是皮笑rou不笑的暗諷幾句,從來沒撕破臉皮過。溫知秋也就冒充人傻耿直,一概當聽不懂。反倒讓找茬的人自己咽了口老血回去。 前來參加交流會的作家都住在作協(xié)提供的住所,是間高級酒店,兩人一間。溫知秋便和羅家和住在了一處。 也有一人一間的,只不過,就不是溫知秋這種后輩住的起的了,更多的供給了像賈平仄、史仁這樣的大家。 酒店的裝潢,尤其是服務比起前十年來說要好了不少。溫知秋每天忙完回來,點一杯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