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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得知刻有這首歌的磁帶將在臘月初八到大年二十五一直銷售時,一顆心都火熱了起來。 第二日,臘月初八,一大早,天幕尚且暗沉,大街小巷的音像店前卻已經排出了長龍。 新周刊的出刊時間是每周五,因此,排隊的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放雙休的學生老師和賦閑在家的mama們。而其中,大部分又都是昨晚聽了電臺首播就心心念念,煎熬到今個兒一早就跑出來排隊的。 等上班族好不容易挨到午休,飛奔到就近的音像店,卻只能得到老板一句無情的“明天再來”。 雖然早在讀者的意料之中,可到底抱著僥幸。如今失望之余,卻也自豪不已。 還有哪個作家能像溫知秋一樣,寫作寫的扣人心弦,跨行寫詞還寫的如此動人心扉呢? 半導體是個稀罕物事,沽市能買得起的人雖然不少,可臘月初七晚,能聽到此生不換首播的讀者算不上多,其中偶然路過的路人占了近一半的比率。可是讓沒聽著的讀者好一番捶胸頓足。 但錄音機就不一樣,價錢相對低廉,還能拿著一盤磁帶使勁聽,不像半導體收聽電臺,聽什么也由不得自己。所以,哪怕半導體在手,捷足先登的聽眾、讀者也都擼了袖子去搶此生不換的磁帶。 而失了先機的讀者們更是氣勢洶洶,哪怕家里沒有錄音機,一盤磁帶的價錢也算小貴,幾個同學朋友一起買上一份,再拿去有錄音機的朋友家里一起聽,也能一解饞意。 許城陽是個極有魄力的社長,在這方面,哪怕是羅家和也要遜色三分。在刻磁帶時,為保險起見,羅家和訂了五千盤的數(shù)量,多不至于虧本,少也能吸引來聽眾。許城陽卻大手一揮,直接刻了五萬盤――還是僅僅在沽市。 而事實證明,許城陽的大手筆并非放手一搏。截止到臘月二十五,年前最后一天工作日,累計磁帶銷售量――五萬盤,還是因著年關將近,新周刊未再加刻。 準確的說,從此生不換首播第二天起,這首歌就徹徹底底的紅了。蘇玉秀去百貨商場買年貨的時候,能聽見柜臺上的半導體在播著它;溫向平去往新周刊大樓的一路上,路過的音像店也在播它。就連溫朝陽和甜寶在班里,也能聽見老師同學時不時的哼著它。 與之相伴的,還有眾人對溫知秋作家這個跨行人士的贊嘆和叫好。溫向平走到哪兒都能聽見人群嘰嘰喳喳的表達著對溫知秋的崇敬,哪怕已經是三十歲的厚皮老男人,也忍不住羞了起來。 尤其是詞雖然完全出自他手,可經何大家修改過的曲調卻遠遠勝于他先前所做,溫向平自己聽著都忍不住融情其中。 無他,實在是曲和詞貼合的太妙了。 最終,作曲人里“溫知秋”和“何先揚”兩個名字一前一后的排著――還是何大家要求的。如今這么多的贊譽盡數(shù)落在了自己身上,溫向平覺著受之難免慚愧。 羅家和安慰道, “你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是不能被忽視的,何況何老師既然主動這么要求了,說明也是肯定你的能力的,只管放寬心的接受就是。” 溫向平這么一想,覺著也有三分道理,也就慢慢的自我想開了。 …… 溫朝陽開了年就要小升初。年前期末成績出來之時,負責任的班主任特意召開了一次家長會,為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家長們闡明應該給孩子們做哪些準備。 家里一致推選溫向平去參加溫朝陽的家長會,因為家里學歷最高、最有文化的就是他了。 溫向平哭笑不得, “開家長會跟這些有什么關系?” 蘇玉秀眼神爍爍, “萬一人家老師講的我們都聽不懂,耽誤了孩子怎么辦,還是你去最妥當。” 溫向平最后還是擔下了這個重任,提前穿上了蘇玉秀買來的過年新衣,甚至還抹了頭油鼓搗了個大背頭。好在溫向平長的俊,這么考驗顏值的發(fā)型也撐得住,只是臨出門又忍不住摸摸頭發(fā)問蘇玉秀, “我這樣…行不行? 兩輩子來,溫向平還是第一次給孩子開家長會,對于溫向平而言,其緊張程度遠勝于前幾年參加高考。 蘇玉秀忍不住笑著戳他, “行行行――就差再給你兒子弄個頭發(fā)了。” 站在溫向平身邊的溫朝陽聞言連忙捂住自己的板寸,如臨大敵。 家長會跟領成績合并在了一起。班主任站在講臺上念著名字,將班級前十名的卷子發(fā)給孩子,而溫朝陽是第一個上臺領卷子的。 作為班級第一親爸的溫向平接受著四面八方目光的洗禮,完全沒有聽別人夸溫知秋時的半點不適。 家長會的重點是在下個學期學生和家長針對小升初要做哪些準備。班主任在講臺上仔仔細細說了一通,甚至還在黑板上寫寫畫畫,只怕有家長聽不懂,可以說是相當負責任。 事關自家兒子,溫向平自然聽得尤為認真,手邊還放了個小本子時不時做些筆記,架勢堪比當年高考前的復習,教講臺上的班主任忍不住暗自頷首。 怪不得溫朝陽能拿年級第一,看看人家父親這認真態(tài)度,有其父必有其子哪。 然,這話有些言過其實,這會上像溫向平一樣做筆記的家長可是不少。只不過,像溫向平這么俊,還這么會打扮的,整個班級卻就只有這一個了。 和溫向平隔了一個過道的一位父親冷眼瞥了一眼溫向平,從鼻子里哼了一氣。溫向平一臉莫名其妙。 溫朝陽扯扯溫向平的衣袖,小聲道, “他就是我同學那個當音樂老師的爸爸。” 溫向平恍然大悟。 再看看這位音樂老師,一頭充滿了野性風格的披肩卷發(fā),一條不懼寒冬的喇叭褲,還挺潮流的。 見識到了走在這個年代潮流前線的男人,溫向平連忙收回心來,認真的聽臺上的班主任講話。 音樂老師在一邊暗自生悶氣。本來他才是班里最閃耀最矚目的家長,結果這個梳著奇怪發(fā)型的男人一來就搶走了他的所有風頭,還偏偏一副故作不知的樣子。 哼! 矯揉造作的溫向平這個春節(jié)可以說過得十分愉快。因著蜜果兒還小,經不起長途奔波,一家人也就沒回大河村去過年。在沽市熟識的人家也沒幾戶,溫向平每天除了寫稿子,就是愉快的陪兒女玩耍,再時不時跟妻子污污污,當真是快活似神仙,完全沒有讓廣大讀者抓心撓肺了一個月的愧疚。 雖然年前的最后一刊,新周刊大手筆的更新了十五章,但絕大多數(shù)讀者都沒有足夠的自控能力,像以往一樣每周看三章,還有三章的多更以供解饞。往往是書一拿到手,花上一個下午的時間坐在桌邊或床頭,手邊錄音機轉著磁帶播著情難自已的歌,十五章就這樣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