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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愧疚著兩個孩子從前吃不飽喝不足,于是常常大魚大rou,白面糖塊的買回來,就怕兩個孩子不夠吃。 溫朝陽正在抽條,吃多少都促著往高長了,又頗有自制力,糖塊一天最多只吃兩塊,因此雖然較從前胖了些,在同齡人中也是算偏纖瘦的。 至于甜寶這個小饞貓,怎么吃也嫌不夠,臉上的嬰兒肥就沒下去過,抱在手上沉甸甸的,溫向平抱一陣總得歇口氣才行。 蘇玉秀幾次拘著甜寶讓少吃rou少吃糖,溫向平卻總是抗拒不了姑娘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妥協著拉著蘇玉秀勸,一邊還不忘給甜寶再加一筷子香噴噴的醬燒rou。 得了妻子一番訓,溫向平訕訕的摸摸鼻尖,心里卻沒有一點想要改好的想法。 蘇玉秀哪兒能看不出溫向平在想什么,當即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溫向平見勢不妙,連忙轉移話題, “而且最近我聽說,上頭要有動作下來了,好像是再過兩個月就要允許個體經營了,到時候只怕店鋪還不夠搶呢。” “真的?” 蘇玉秀咬唇,露出些意動的意味。 江河清家的條件她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從前就頓頓豬rou白面,月月新衣,比蘇家強了不知多少去,要不是溫向平后來掙了稿費,只怕他們一家四口現在還在地里刨食。 如果…的利潤真的這么大,倒未必不能試試,向平不都說了,是國家支持的嘛―― 溫向平篤定的點頭, “真的。” 消息來源當然是假的,這種全國性的經濟整改,就是之前再怎么放風聲,也不會放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頂多就是一些企業提前窺得一些玄機,另作打算罷了。 不過消息內容卻是真的,算一算時間,這會兒已經是紅衰翠減的時候,離年底也不過是五十多天的時間。 當然了,到時候飛速發展的地方是沽東,而不是紅星雜志和沽市大學所在的沽西。沽東有沽東的好,沽西也有沽西的好,溫向平倒是不甚在意非要搶占個商業先機,成為商界大佬,蘇玉秀自己干的開心就好,無所謂掙多掙少,何況就蘇玉秀這手藝,生意不會差到哪兒。 所以重點是五十天以后,就能夠光明正大的開店、光明正大的買東西了,再也不用像打游擊一樣這跑那跑找黑市躲檢查。 溫向平對這很是期待。 溫向平學的中文系并不像醫學和法學那么忙,每天只要讀讀書、寫寫讀后感、再時不時交篇論文給講師點評就行了。 在九月月底就完結了,其間,溫向平自然是又根據情節的轉折點親手畫了封面,其美型程度自是不用再贅述,等到最后一章刊在雜志上后,許多讀者還意猶未盡的寫信來希望溫知秋可以寫個。 當然,要是能再跟著畫幾幅封面就更好了。 溫向平抱著一箱子的信也是哭笑不得。 在完結之后,溫向平沒有立即開新作品,而是打算養精蓄銳,趁著上學,再好好學些東西,羅家和十分支持他的這一舉措,也正好借機壓一壓“溫知秋”的名聲熱度,以防將來溫知秋出新作品時,讀者會出現視覺疲勞。 重回大學,再捧起書本,是和十年前迥然不同的感覺。散文、小詩、短篇、議論點評文,甚至是童話…總之各種體裁的文章都要依照講師要求寫一遍,讓素來專注在領域的溫向平很是嘗試了一番新體裁。 講師布置下來的各種課后,溫向平通通讀了好幾遍,講師們的提點和意見,有時候也直指溫向平寫作的毛病,總之,上了個大學,令溫向平著實有所收益。 但因著溫向平本身底子就十分扎實,加之有多年的“工作經驗”,走過的地方也遠勝于當下絕大部分人,眼界寬闊,思想更不受拘束,時不時的神來一筆常常讓講師撫掌叫好,還直夸他“筆耕不綴數年,定是又一個溫知秋”。 “小溫知秋”溫向平只能回以不知如何描述的一笑。 院學生會聽說了“小溫知秋”的大名,也親自上門從他這兒要走了幾篇散文,刊在了接下來兩個月的院報上。 院報一月一出,而凡是登上了院報的文章作品,都意味著整個學院對這篇作品的認可,畢竟院報的負責人中,講師也是占了一定比例的。 征集優秀文章本向來是學生會會做的事情,但像這樣一連兩刊都印著一個大一學生的作品可就是稀罕事了,先不說院報上向來刊登的大都是教授講師,還有大三的學長學姐們,大一大二的大多鳳毛麟角,就是除了他們院有名的教授和講師能連刊之外,溫向平當算得兩屆新生第一人了。 霎時,整個學院都把目光聚焦在了溫向平身上,就是平時不怎么看校報的人也知道了“溫向平”這個名字。 雖然學長學姐是被保送推舉進來的,實力未必比得上下兩屆,但經過三年講師的熏陶,到底比新生們強上一些,其中有能力出眾的連刊也算合理。 而同是沽市大學中文系大一新生的天之驕子,本還有人憋著氣拿了校報想看看這個“鼎鼎大名”的溫向平有幾把刷子,但一看人家的文章,確實甘拜下風。 溫向平被刊上院報的作品,是一首短詩和兩篇散文――看題目,這些都是講師布置過的命題作文,其他的中文系學生也是做過的。 短詩要求是以花為題,溫向平選用了海棠: 你來,或者不來, 我就在這里,不悲不喜。 你去,或者不去, 我就在這里,不憂不懼。 通篇只有三十個字,無一提到海棠,卻通篇都在點著海棠的習性和傲骨。語句雖短,卻引人細細品讀,無限聯想,似得見風雨飄搖,蜂飛蝶舞,仿佛每一個字念在舌尖,都會唇齒留香。 其余兩篇散文一篇讓寫雨,一篇讓寫人,溫向平也寫的極富詩意,文筆精煉老道。如沁心茶香,回甘清淡宜人,卻又久久不去,讀完之后再讀院報上其它的學長學姐,就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通篇下來,竟只有幾個講師和教授們的文章或能略勝一籌。 但這些也不是溫向平天生就善寫小詩的。散文倒還好,他從前最愛滿世界走走停停,寫的挺多,手感也都還在。小詩這類的卻是極少接觸,講師當時布置作業時可沒少讓他抓頭發,最后還是抱回家一摞半臂高的古詩現代詩甚至各種國畫苦讀了幾個通宵,這才趕在規定期限前心里有了底,一篇作品才能一揮而就。 只溫向平的付出,旁人是見不著一點半點的,只能見著他在講師和院報上大出風頭,一舉成名。有人佩服,自然也就有人不服氣,覺著自己也沒少下苦功,憑什么比不過溫向平。于是院內一時也是掀起了往院報投稿的熱潮,奈何絕大多數人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