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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看的茶飯不思,連女人們也捧著愛不釋手。尤其要把男主孤身闖武館的情節翻來覆去得看上好幾遍,不僅是為其中的英雄救美著迷,更是為男主在面對戰國武士強搶民女后叫囂華夏懦夫、華夏可欺時手刃幾人的一身血性叫好。 有人自己看了不過癮,還要拉著孩子父母兄弟姐妹和同事同學一起再看一遍,孩子還小不認字,那便念給他聽,小娃娃捧著臉聽得也入迷極了。 僅僅這三面紙,就已經一舉把上到五十歲下到五歲的讀者一網打盡。 盡管楊主編和羅家和已經做好了準備,第一次刊印的時候已經比往常多印了一倍。但萬萬沒想到,在第一章刊登出去第二天,光在沽市,幾萬本雜志就宣布告罄,紅星雜志不得不連夜安排人手、聯系出版社加印加刊。 而由于上次羅家和提出的方案引起了非常好的反響,所以這次,在一開始刊印的時候,紅星雜志就已經在第一章末尾處留下了征集各專家作家以及讀者評論的消息。 意料之中的是,很快,無數信件就像雪花一樣涌進了紅星雜志的郵筒。 而出乎意料的則是,每一天,每個編輯手邊都會摞滿滿一筐信,一筐讀完了,很快又會有新的一筐補上來。 甚至,連楊主編也親自下場,和羅家和一起從篩選過的評論中再挑出有代表性、有爭議、或者有新意的,準備一起印到下周的刊本去。 雖然紅星所有人都忙的像個陀螺一樣團團轉,但卻沒人嚷累嚷苦,要請假要休息,反而一個個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因為在所有雜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紅星雜志已經手握著王牌一騎絕塵,將他們遠遠甩在了身后――包括人民雜志沽市分社。 第39章 以往, 紅星雜志每一刊的封面都會根據當刊的首推的作品設置封面,也會適當給篇幅較長、作品優秀的插幾張插畫。 像上一次加刊的,紅星的插畫師就給畫了一個圓臉紅腮,剪著胡蘭頭的小姑娘放在封面。 雖說不算出彩,可也沒什么不好, 畢竟多少期刊雜志封面上的形象都是圓臉大眼, 表情或笑或嚴肅,只不過青年成人臉型相對要更長一些, 但總體都是那個路數, 這是時下流行的畫法。 但這次,紅星偏偏沒按套路出牌! 平時看著也頗為陽光向上的青年畫像, 和這次劍眉星目, 痞笑挑眉、令人窒息的魅力撲面而來的靈動青年一對比,立馬就顯得呆板平庸;一身正氣的軍裝人物形象雖然正氣凜然, 卻千篇一律,換衣裳不換臉, 不及這個軍裝青年眼中堅毅之色深邃無底、令人動容。 而最重要的是,在這個人物形象已經五官固定化的年代,猛然出來一個這么有辨識度, 又長的比真人還要俊俏好幾個度的青年,別說大姑娘小媳婦老太太了, 就是三五歲的娃娃和男人們看見了也要情不自禁的稱一聲, “長的真俊!” 先不說好不好看、有沒有內涵, 光是沖著這個青年把這期紅星雜志買回家的, 就能排出一條望不見尾的長龍去。 其它雜志看的眼熱,紛紛明里暗里的派人去打聽負責這期紅星雜志封面的插畫師是誰,一旦打聽到,不論代價,不論薪酬,一定要把人挖過來! 但其實這風格迥異又極抓人眼球的青年畫像,并非出自紅星之手,而是隨著溫知秋寄來的信一起被送到羅家和手中的。 楊主編本來還想讓雜志社的編輯趕忙加工,一定在新刊印刷之前把雜志封面設計出來,不僅時間急迫,還得盡善盡美,配得上才行。 但羅家和什么也沒說,只把附在信第一頁的一張紙往楊主編面前一放。 楊主編瞧了,當場就拍案定論: 就用它了! 雜志里的插畫師一開始還憤憤不平,哪次雜志的封面插畫不是他們做的?自己內部有矛盾也是他們內部的事兒,哪兒有作家投稿的時候還自帶畫圖的,這不擺明是瞧不上他們嘛?! 現在主編又二話不說選用了人家附上的畫直接當封面――封面啊!讀者最先一眼看見的封面啊!多重要的封面啊! 居然就這樣被定下來了?!他們甚至還沒有出成品來比較一下孰優孰劣,就這樣被判出局了?! 插畫師們不服氣的找上楊主編,但高揚的氣焰在看見紙上人物的第一眼就湮滅全無,最后只能自嘆弗如的離開,連給出個插畫的心思也沒了, “我們…實在…總之…唉…我們的跟人家這一比…您還是請這人再畫幾張插圖來吧,我們畫的…不合適……” 雖然手上確實被人家比成了渣渣,但氣勢上也不能輸的太慘,所以只說自己的畫跟這作品不合適,好歹是保全了顏面。 見這幾人已經表了態,羅家和也就把原本打算勸楊主編打消插圖念頭的話咽了下去。 確實是…不合適。 有了金玉在前,再放個一般的下去,在讀者眼里也要變成差等的了,別因此把拖累了才好。 至于怎么印,羅家和也想好了。 到時候上邊兒就一個特推也別印,干干凈凈的只留圖,只保留右上角的“紅星雜志”就好了。等把讀者的好奇心高高的吊起來了,銷量自然也就跟著上去了。 楊主編摸著自己的啤酒肚想了想,覺著幾人說的有理,也就應了,回頭還跟羅家和笑道, “也不知道溫作家這是從哪兒找了這么個厲害的畫家,一下就把咱們雜志的插畫師都比下去了。” 羅家和但笑不語。 要真是從別處找來的畫家,就憑著這么手功夫,怎么會到現在還籍籍無名。 當然也不排除這是人家的投名狀、處女作。 但想到那個坐在輪椅上淺笑自若的青年…… 羅家和倒是更相信,溫知秋溫作家,大約還是個深藏不露的溫畫家。 不僅楊主編等人對這次出刊十分有信心,讀者的反應也充分證明了紅星雜志這一手沒有錯。 多少人第一眼都是沖著封面上的青年才買的,當然,買回去的內容不僅沒叫人失望,反倒把他們拉進了一個深深地坑,每天茶不思飯不想、掰著指頭數日子,只盼著新一章的出來。 深藏不露的溫向平自然不知道有多少紅眼的雜志和手下跑斷腿、磨破嘴的編輯在找他。 彼時,溫向平正想著讀者們是否能接受與時下差別頗大,又擔心像“孤身救人”“怒殺武士”“憑借家中富貴權益改名換姓”等劇情的設置會引起雜志社和讀者的拒絕、批判。 可這些事件經歷都是催化男主角從戎的催化劑,又是給男主后來加入大惠山獨立團做鋪墊,不能刪,也不能有什么大的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