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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之人,你強奪人妻,你還知不知禮義廉恥!” 兩人怒目而視,一個臉色鐵青,一個面寒如水。突齊齊道:“李相爺,你如何說?!” 李相暗暗叫苦,這平南王倒是下了定,可是璃親王要是萬一……可怎生回答是好?他眼角一瞟顧相:“哎喲,這頭,這頭痛的老毛病怎么又犯了。”大夫人忙扶住他:“老爺,你頭痛得要緊不?這,這兩位王爺還等你回話呢。” 王燕回面帶笑容道:“四皇弟莫惱,平南王莫急,我看先扶兩位相爺回府休息可好?” 得了這句話,李相與大夫人趕緊一禮急急說道:“小女就拜托老王爺照顧了!”腳底一抹油,溜了。顧相嘆了口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不成還真能讓璃親王不納妾。身形蕭索地施了一禮離開。 劉玨看在眼里,想起阿蘿所說,心里一痛,這樣的爹,難怪她這般討厭相府!嘴上卻冷笑道:“小婿定不負岳父所托!” “哼!有這樣的爹,這婚事倒也作罷,阿蘿必不甘愿嫁給你,娶個不喜歡你的女子有何意義!” “四皇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么也是平南王下聘在前,你這般不是奪人妻子?!”太子嚴峻地開了口。 “皇兄!不是臣弟不遵禮法,實在是他平南王強娶豪奪!我與阿蘿心心相印,他劉玨偏生要橫插一腳,若非如此,阿蘿豈會膽大逃婚!”子離說到此處,想起阿蘿,心里不由一痛,面上神情卻非假裝。 “你信口雌黃!阿蘿豈是你說的這般朝三暮四之人,她心里的人是我,否則怎會往臨南城尋我!”劉玨倨傲答道。 “那是往邊城一馬平川,她若往邊城而來,沒出風城百里怕就被你攔回去了!沒想到,你還是擄了她前往臨南城,又假惺惺送回風城,還好意思說她尋你而去!” 安清王聽得目瞪口呆,突叫道:“去把相府三小姐請來,這等兒媳婦,我安清王可消受不起!”老臉已氣得通紅。 “父王!”劉玨急叫道。 “你急什么急?怕阿蘿揭穿你的謊言?!”子離睥睨著劉玨道。 劉玨一怒拔劍:“我已下聘,她注定是我的女人!你說什么都不管用!” 太子忙勸道:“這屋子里的都是一家人,青蘿也算是我meimei,都聽她一言可好?” 不多時,堂外奔進一條纖細的身影。子離驀然回頭,已是癡了。他早知道,她會美麗的叫他驚嘆,卻不知道見著她時,這股子美麗已化作陣陣心痛,三年來每一天的思念,都描不盡她真實的模樣。他知道,他不用演戲給誰看,他的心里全是她。嬌憨、聰慧、活潑如陽光照散了心里的陰影。三年多了,她終于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不是畫里,不是夢里,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 她面帶張惶,眼睛一如夢中,晶瑩閃爍,眉頭微蹙,帶著一絲委曲,就象從前每一次求他教她騎馬,教她駕車,懇求的望著他。子離心里一痛,手情不自禁伸了出去:“阿蘿,大哥在這兒,莫怕!” 阿蘿瞧見子離不知是何滋味。他看她的瞬間,眼中爆發(fā)出神彩,略帶著痛楚,隱著一絲憂慮與企盼。他是那個吹簫與她應和的子離,帶她策馬奔馳的子離,寵著她呵護她的子離。如果可以,她從來都不認得他多好,想起他身著紅衣沒入黑夜的那瞬間,心疼也席卷而來。她只有負了他,一滴淚綴上睫毛撲閃欲墜,口中輕輕喚道:“大哥!” 子離走向前,淚正落下,他伸手一接,灼熱的燙進了心里,融化了冰封了心,直燙得那處柔軟冒出纏纏繞繞的深情,再也不管不顧堂上眾人,一把將阿蘿抱進了懷里。 王燕回眼神閃爍,心里一嘆,這般神色出現(xiàn)在璃親王臉上,他簫聲里的那抹愁原來系在李青蘿身上。心思轉(zhuǎn)動時,眼神已早一步望向了劉玨。 劉玨瞧著子離動情地抱了阿蘿入懷,兩人眉目間的神情絕不是在作假,已是氣得額頭青筋暴跳,一聲長嘯,劍便往子離刺去。 子離攬住阿蘿一閃,衣衫已被削去一塊。他盯著劉玨一字一句道:“這一次,我絕不放手!” 安清王心里犯疑,這是在演戲給太子看嗎? 阿蘿一驚,聽出話中意思,卻又不敢造次,心急眼淚滾落而出:“你們不要打好不好?” “阿蘿,有大哥在,沒人能迫得了你!”子離語氣堅定。緊緊握住阿蘿的手。 安清王眼睛一轉(zhuǎn):“真真是氣死老子了!這樣的兒媳婦我斷然不要!臭小子,退親!” 劉玨俊臉漲得通紅,神情堅定:“父王,恕兒子不肖,劉玨立誓,今生只娶李青蘿為妻!你,放開阿蘿!”說話時劍尖指向子離,連絲抖動都沒有。 “你,你這個臭小子!你,我怎么生出個你這樣的兒子!” “父王,你對母親不是一樣?”劉玨頭也沒回,狠狠地瞪著子離。 太子與王燕回對看一眼。王燕回緩步走過去,拉過阿蘿:“青蘿meimei,你說,你心中愛慕何人?jiejie與你作主便是!” 阿蘿眸光轉(zhuǎn)動,心下大急,這那象是演戲嘛,頭一低:“我,大哥!”目光避開王燕回,盈盈看向子離。 這聲小如蚊蠅,堂上眾人卻聽得分明,子離精神一振,大笑道:“聽到了么?平南王?還要繼續(xù)么?” 劉玨已分不清是演戲還是真實,面色瞬間變得雪白,那種要失去她的痛楚猛的涌上心頭。眼睛泛起淡淡的紅霧,殺氣自身上透體而出,一聲清嘯,烏衣騎涌上前來,太子怒道:“平南王!你怎么這般不講道理!” 劉玨昂然道:“本王一旦下了聘,就斷無毀親一說,要我生生把自已的女人拱手讓出,辦不到!太子請恕玨失禮了!”他走到王燕回身邊,對阿蘿道:“不管你心里的人是誰,你生是我的人,死也要做我王府的鬼!”手已鉗住阿蘿胳膊,用力把她拉向身邊。 阿蘿覺得胳膊奇痛,驚叫出聲:“痛!” 子離身形一動,烏衣騎將他團團圍住。他望向人墻外的阿蘿,仿佛劉玨生生從他身上扯下一塊血rou,痛得他臉上肌rou抽搐,卻已定下心來,淡淡的笑容浮了上來:“阿蘿,你等我,我必接了你走!劉玨!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三月十五,西城外黃水峽谷一戰(zhàn),你若敗于我劍下,休得再為難阿蘿!你現(xiàn)在給我放手!你要捏斷她的胳膊么?”說到后面,已是咬牙切齒,心痛之色溢于言表。 說完子離深深看了一眼阿蘿,對安清王和太子一禮:“這是臣弟與平南王私人糾葛,皇兄不必再勸。”說完甩袖離開。 阿蘿哇的一聲哭出來。心里內(nèi)疚得要死。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想看子離這么傷心,子離不是假裝的,他對她的深情,她那會感覺不到。她后悔為什么要淌這趟混水。子離,那染上痛楚與難過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