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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結實光滑的肌膚,引起全身一陣顫栗,接著便像上癮一樣不斷探索到新的領域……這一刻他仿佛很乖,沒有把她掀下去。 宋離親吻他的眉心,他的銀發,他的唇,他的臉,他的脖頸……每一處都讓她著迷,她應有的屬于男人的占有欲在此刻膨脹得無以復加。 她全身燥熱,目光在瞬間變得炙熱無比,咽喉處干燥難耐,她想如果現在她是個男人,她一定會把尹風音給…… 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宋離氣息有些喘,神志越來越不清楚,眼睛也睜不開了,好想睡覺,最后腦子迷迷糊糊的時候,身下的人好像翻了個身,然后她就躺了下來,然后臉上唇上涼涼的,然后實在忍不住就睡過去了…… 第40章 一家黑店 一天過去了,一天又來臨了,幾天沒下雪的天又開始簌簌下起雪來,地面積起了一層厚厚的雪。 白首閣內,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宋離醒來過后,第一件事就是抱頭撞墻,然后就是跪在榻上懺悔,最后是坐在地上發呆。 昨天發生的一幕一幕都清晰的印在她的腦子里,她竟然強|暴了尹風音!他那樣純凈無暇的玉面少年被她這種披著羊皮的狼給舔了一遍,那心情還不得跟被豬糞濺到一樣,到時候他了無生趣跳了崖,那她……唉,不能想下去了,救人要緊。 宋離剛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哪個被強|暴的人還會希望看見施暴者?她現在出現在尹風音面前無疑就是第二次傷害啊,她現在若是過去揭了他的傷疤,讓他想起她昨天對他施暴的過程,那還不得恥辱的把她給劈成兩半? 酒果然不是好東西,以前老聽別人說酒后亂性,她一直不相信,現在她更不相信了,所謂的酒后亂性,那是因為你早就產生了不純潔的想法,沒喝酒時你能把持住自己,一但喝多了失去了理智,便會任由自己的內心胡來,就跟她昨天一樣,亂來。 那現在怎么辦,繼續留在這里惡心別人?還是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 不想走。 又面對不了。 那就等等吧,若是尹風音還過來白首閣,哪怕就是過來罵她一句,她便會死皮賴臉留下來。 等待總是讓人覺得漫長,而對于現在的宋離來說,等待就是匆匆如白駒過隙,就是枯等與張望之間,時間一點一點溜走。 雪停了……雪又開始下了……天黑了……天又亮了……天又要黑了……尹風音還沒有來。 宋離枯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未亮,雪未停,四處無聲。 宋離輕輕關上白首閣的門,抬頭仔細望了望這間閣樓,白首閣,多么浪漫的名字,只是不是為她取的而已。 走出府門,寒風毫不吝嗇的吹著,宋離才感覺到外面比院子里冷多了,小花看少夫人冷得哆嗦,馬上脫下外袍給宋離披上,宋離脫下來又給小花穿了回去,小花脫下來又給宋離披上,宋離脫下來又給小花披上,小花又脫了下來……來來回回好幾個回合,最后宋離道:“穿上吧我的姑奶奶,你不嫌累我都累,包袱里又不是沒衣服,我身子骨扎實所以才懶得穿,看見沒有,”宋離彎起一只收臂,秀出只有她自己才想象得出來的肱二頭肌,擲地有聲道:“扎實!” 走了一會兒,一陣寒風吹過,宋離打了個噴嚏凍得一哆嗦,默默打開包袱取出一件披風披上。 “少夫人,我們現在去哪兒呀?”小花往四周瞧了瞧,沒有一家開門的,這會兒天還沒亮,路上全是積雪,更顯得安靜。 “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應該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種幾畝田地,安安靜靜過完下半生,小花,你愿意陪我么?” “愿意愿意,小花當然愿意!” 宋離看著小花開心的樣子,心里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好久沒看見天黑和天亮的交接點了,宋離今天算是看見了,剛剛還是黑的如同半夜,才過了一會兒天就朦朦亮起來了,又過了一會兒天就完全亮了,在白茫茫的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亮,家家戶戶也陸陸續續打開門了,清晨的感覺除了有點冷外,還是很不錯的。 “少夫人,前面有一家面館!”小花摸了摸肚子,苦著臉嘟囔道:“好餓啊,少夫人我們去吃飯吧。” 宋離點了點頭。 這個面館不大,店面倒是挺奢華的,“京城第一面館”鍍金大匾橫掛著,里面擺了八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還擺了好幾盆花花草草,宋離坐下看著擺在桌子中間的花盆不耐煩道:“搞得花里胡哨的擋在中間吃花啊!”說著全扒拉到一邊。 面叫了半天也不見上來,宋離大聲道:“老板,我們的面呢?我們在這哆嗦半天了,你不知道大清早多冷嗎?好歹來碗熱湯漱漱口吧。” 一個伙計從廚房跑出來,笑出一臉褶子道:“客官不好意思,人實在太多,您的面已下鍋了,您稍等一會兒。為了不讓您等得太無聊,我們店給您準備了趣味性的小題目。” 小題目?沒興趣,宋離看了伙計一眼說道:“我不是來做題的,是來吃面的,做題可以,有好處嗎?”沒好處誰愿意動腦子。 伙計尷尬的笑了笑道:“沒有好處。” “不聽不聽。” “但可以解悶。” “不聽不聽。” “腦子不好使的肯定不會。” “不聽不聽……等等,聽!”竟然威脅到了她的腦子,那就不得不聽。 伙計饒有興味的說道:“問:什么東西越揉越大,什么東西越吃越長?” 越揉越大!越吃越長!! 宋離聽了火冒三丈,站起身指著伙計道:“流氓!不要臉,問出這種下流的問題,你這是赤|裸|裸的調戲我啊!” 這時面館所有人都圍了過來,伙計被宋離罵得一愣一愣的,卻不知自己為何被說成流氓,問道:“姑娘怎么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你都說得這么露骨了,還想狡辯?” 宋離拉過其中一個圍觀的中年婦女道:“大姐,您給評評理,什么東西越揉越大……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這種問題他竟然問得出口,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是什么?” 中年婦女道:“面團啊,和面粉的時候當然越揉越大了,這個問題他也問過我的。” “啥?和面粉?” 宋離表情僵住,“那那那什么東西越吃越長?” 伙計道:“當然是我們面館的面條呀,你以為呢?” “我我我我以為是……面條。”三條黑線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