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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點(diǎn),也沒什么責(zé)任心,可好歹她做了一件好事,那次陳勝嶼來家里道歉,蘇昶和陳恬恬見面后,陳恬恬去了蘇昶飯店吃飯,倆人認(rèn)出彼此,陳恬恬嘴刁,經(jīng)常貶低蘇昶的廚藝,蘇昶很生氣,多次研發(fā)新菜請她來試菜,一來二去竟然看對眼了,沒多久還滾了床單,因?yàn)楫?dāng)時倆人都喝醉了,次日不省人事,被蘇mama“捉j(luò)ian在床”,還好倆人對彼此都有好感,便干脆一睡到底,也因此,蘇冠恒沒有撤回媒體通稿,還是在蘇菲原本的婚禮時間結(jié)婚,只是對象換成了蘇昶和陳恬恬。 媒體朋友都很懵,看到新郎新娘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不是說蘇家嫁女嗎?怎么變成蘇家娶親了?難不成是之前的信息出錯了? 蘇冠恒也沒去故意強(qiáng)調(diào),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反正是兩家聯(lián)姻,誰嫁誰娶都差不多,也就沒人當(dāng)回事,繼續(xù)來跟進(jìn)婚禮了。 “還好他們很幸福,不然我會自責(zé)的。”蘇菲低聲道。 蘇檀捏了捏她的笑臉,哼道:“你啊你,渣女一個!” “哎,我也受到懲罰了行嗎?現(xiàn)在顧行都不見我了,還搬了家,估計是故意躲著我。” “活該!”蘇檀輕笑,沒告訴她顧行在自己醫(yī)館治腿。 她還是想讓他們冷靜一段時間,不要不把感情當(dāng)回事。 人這一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像這次婚禮一樣圓滿解決,蘇菲的心不夠定,跟顧行在一起,不一定能走到最后。 “小廿一。”蘇菲愛死蘇檀的孩子了,露出姨母笑:“哎呦小廿一,你怎么長得這么可愛呢?你爸爸好會起名字哦,我以后干脆叫你小甘甘!” 蘇檀失笑:“什么甘甘,難聽死了。” “那就叫甜甜!” “不準(zhǔn)!” “嗨,以后你家廿一上學(xué),肯定要因?yàn)槊直蝗⌒Φ摹!?/br> “不會的。”蘇檀想說大家對帥哥總是特別寬容,看廿一這么小就是個高鼻梁,頭身比例特別好,還是個大長腿,就咱這模樣,女生只會覺得名字很蘇,根本不會取笑好嗎? 封京墨走過來,摟著蘇檀的腰,倆人抱著孩子來到邊上。 “你跟顧行說了么?” “沒。”蘇檀勾唇,露出一絲壞笑:“就讓他誤會蘇菲結(jié)婚唄,醋多吃點(diǎn)對他沒壞處。” “你啊你!”封京墨深眸微瞇,“我怎么覺得你變壞了?” “跟你學(xué)的!” “看來我是個好老師。”封京墨在她耳邊低聲耳語:“晚上咱們再來一次特殊教學(xué)。” “……” - 當(dāng)晚,蘇檀去醫(yī)館給顧行做治療。 看著她拎回來的喜餅,顧行心倏地一緊,“她結(jié)婚了?” “嗯。”蘇檀聳肩,反正她也不知道他說的“她”是指誰,不算撒謊。 陳恬恬確實(shí)今天結(jié)婚了。 顧行沒再說話,蘇檀用蜂療幫他治腿,剛治療到一半,就見幾滴眼淚落在她的手上,蘇檀抬頭,卻見顧行像只沒有生氣的木偶,就這樣動也不動,任眼淚直流。 她嘆了口氣,把喜餅給顧行。“吃個喜餅吧!” 顧行的手顫抖著,從盒子里掏出喜餅,這樣的喜餅有什么好的?她想要什么樣的婚禮,他都能給她,可她就是不要他。 顧行撥開喜餅,吃了一口,喜餅并不甜,反而有點(diǎn)咸。 “別哭了顧行,你好好看看!” 顧行一愣,透過眼淚看到喜餅中有一張新人的合照,雖然看不清,可他依稀看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嬌小,一頭瀑布樣的黑發(fā)甩在空中,顯得很俏皮。 顧行忽而揉了揉眼,蘇菲是短發(fā),怎么可能有這么長的頭發(fā)? 定睛一看,這對新人根本不是陳勝嶼和蘇菲,而是蘇昶和一個他沒見過的女人。 “這……” 蘇檀失笑:“她沒有結(jié)婚,據(jù)說有一天她哭得稀里嘩啦跑回家,說要撤銷婚禮,說她不想結(jié)婚了,說她不愛陳勝嶼,愛的是顧行!她父母拿她沒轍,打算撤銷婚禮,不過后來陳家父母來了,原來陳勝嶼也要退婚,原以為這聯(lián)姻是聯(lián)不成了,誰知蘇昶和陳恬恬會看對眼,就這樣老天都在幫蘇菲,他們成了這場婚禮的主角,蘇菲做了恬恬的伴娘。” “什么?”顧行這才意識到蘇檀在說什么,“那她為什么不來找我?” “我故意的。”蘇檀眨眨眼,“你不覺得應(yīng)該懲罰她一下嗎?” 顧行一愣,失笑,“我從來沒有怪過她,她是我世界的光,人們不會因?yàn)闆]有光亮,就憎恨光亮曾經(jīng)來過。” 蘇檀笑了,她沒有看錯,顧行是個不錯的男人,溫和寬容,也是真心愛蘇菲的。 “開玩笑的,我想把你腿治好,讓你走著去找她,你不想知道,當(dāng)你站在她面前向她求婚時,她該有多驚訝嗎?” 顧行怔了怔,手摸著自己的腿,“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嗎?” “可以的,治療已經(jīng)有了效果,下面需要你每天做復(fù)健,不出三個月……” - 五個月后,蘇菲從恒冠公司出來,組長遞給她一疊文件: “蘇菲啊,把這個送到一樓前臺,有人在那等著。” “好想。” 公司員工依舊不知道她就是恒冠的千金,對她的態(tài)度和其他人沒什么區(qū)別,蘇菲這幾個月過得很自在。 唯獨(dú)有點(diǎn)不好的,就是至今沒聯(lián)系上顧行。 “文件就放在這吧!” “嗯。”蘇菲在登記表上簽著字,忽而外面有個穿西裝的男人走進(jìn)來,蘇菲抬頭看了一眼,有些恍惚,來人真的很像顧行,只是筆顧行壯,顧行很蒼白瘦弱,這個男人卻很結(jié)實(shí),且顧行是不會走路的,蘇菲眼神黯淡了一些。 已經(jīng)幾個月沒有見到顧行了,她不知道他去了哪,所有渠道都聯(lián)系不上他,蘇菲才知道,一個人要想消失真的太容易了。 那男人掠過她往前走,忽而腳步停下。 而后后退幾步轉(zhuǎn)身看向蘇菲。 蘇菲心撲通撲通直跳,這男人真的很像顧行。 她真是沒救了,看到一個長得像的男人就心跳加速,她的渣屬性又出來了?不然也不會見到一個長相相似的男人,就這樣恨不得撲上去喊顧行。 那男人穿著得體的黑西裝,嘴角微勾,低笑道: “這位女士,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 “是……是嗎?”蘇菲訥訥。 “是,只不過她早就拋棄我,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了,你說像她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我是不是不該一直記掛她?” 蘇菲一怔,想到自己,自嘲道:“如果她真是那種人,你確實(shí)不需要再去想她,可或許你也該給她一個機(jī)會,說不定……說不定她還是愛你的。” 就像她對顧行那樣。 從前以為倆人只是玩玩,以為自己很灑脫,隨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