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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喜她把白薇帶回家,不喜她把兒子教成這樣。 今天的舉動是在敲打她? 蔣蓉芳說不出心里的滋味,她斗了一輩子,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手里一點籌碼都沒有。 白薇急道: “陵游,你快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那個小賤人的兒子分走的可不止是一半財產(chǎn)了?!?/br> 封陵游自然也急,他忽然想到什么,道:“媽,我想到有個人可以幫我們?!?/br> “誰?” “封京墨!” “你四叔?”蔣蓉芳嘆了口氣:“他怎么可能幫我們!封京墨這人你不是不曉得,他雖然是你四叔,實則跟我們也是對立關系,咱們家鬧成這樣,他正好漁翁得利,怎么可能這個時候插手我們的事?” 封陵游冷哼:“我有辦法讓他出手?!?/br> “怎么?” 封陵游沒做聲,次日就找到了封京墨,封京墨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這次回來一直坐在書房里處理公事,見他進門,封京墨淡淡地瞥了一眼,卻沒說話,依舊低頭辦公。 封陵游盯著他,心里有說不出的自卑和壓抑,哪怕他不愿意承認,但他一直活在封京墨的影子下,這是事實,以前老爺子教導他,總愛拿封京墨做榜樣,可誰想,封京墨竟然把他的女人也接手過去了。 封陵游心里堵得慌,便道:“我找你有事。” 封京墨繼續(xù)寫字,頭都沒抬,“說!” 封陵游不知怎么說,讓封京墨去找老爺子和老太太談談,他們一定會要求封啟明把人弄出去,可問題是,說服封京墨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爸把外面的女人帶回來了?!?/br> 封京墨低頭道:“所以?” “我想讓你去跟爺爺說說,讓他們要求我爸把人弄走!我媽現(xiàn)在病著,我爸天天不回家,現(xiàn)在還搞出孩子來了,讓我們臉上沒光,再說了,這樣一來,封氏的股票也會受影響,這個女人必須走!” 想到小高和他年紀差不多大,封陵游恨得牙癢癢。 最近幾個朋友開玩笑,說封啟明老當益壯,這把年紀了還能把女人肚子搞大,實在是男人的榜樣,他被人打趣,臉上沒光,心里恨極了封啟明。 封京墨依舊低著頭,“這是你們家的事,你想找你父親,還是老爺子談都可以,但我沒有興趣插手別人家的事。” “你……”封陵游臉色很難看,他已經(jīng)低頭來找,封京墨還不愿意幫忙?封陵游臉色難看極了,冷聲道:“你必須幫我!” “哦?”他好像引起了封京墨的興趣,封京墨一雙黑眸微斂,頗為興味地看他。“說說看,我為什么必須幫你?” 封陵游冷臉道:“你跟蘇檀的事我全都直到,你說要是別人知道一個封氏的老總竟然勾搭自己的侄媳婦,且在我授意下,所有媒體都會相信,你們是在我沒離婚之前就勾搭上了,你說別人會怎么看你?封氏的股票只怕會受到很大影響,如果封氏失去股民的信任,你這個當總裁的只怕也會卸任,更重要的是,要是爺爺奶奶知道,他們認定的繼承人竟然跟侄媳婦搞在一起,你說他們會怎么想?他們還會把大部分遺產(chǎn)留給你?我想未必,如果說我父親的作為只是傷了他們的心,那你的作為,則是觸犯了他們的底線,他們絕不可能讓封家背負這樣的黑點!” 封京墨面色不變,眸色卻冷了些許,他像是第一次認識封陵游,贊許道: “到底是封家的后代,關鍵時候也有些談判的能力,只是……” 他冷勾唇角,黑眸前所未有的冷。 “你認為你能威脅我?” 封陵游一滯,“你什么意思?” “我從不受任何人威脅!” 封京墨站起來,隔著落地玻璃看向露臺方向,從前他很喜歡去露臺上看看,只可惜現(xiàn)在隔壁住著封陵游和白薇,他已經(jīng)很久沒打開過這扇玻璃門。 “你難道不怕我去曝光你?”封陵游急道。 封京墨聲音毫無起伏: “等你到了我這個高度你就知道,人要想無敵無畏,就必須做到無懼,如果我害怕,我就不會開始這場戀情,你盡可以去曝光,也可以去告訴老爺子,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這話把封陵游徹底擊垮了,他原以為不得了的骯臟事情,在封京墨嘴里簡直不值一提。 怎么會這樣?就為了一個女人,封京墨竟然能置封氏于不顧?置遺產(chǎn)于不顧?那是多么饞人的肥rou,封氏的遺產(chǎn)分割甚至是被媒體都關注的事情,可封京墨竟然這樣輕描淡寫,似乎一點也不在乎! 他怎么就不怕? “陵游,怎么說?他同意了嗎?” 封陵游搖頭。 “你到底拿什么威脅他?”蔣蓉芳追問。 封陵游看了她和白薇一眼,不知怎的,忽然說不出口,哪怕當時是他把蘇檀攆走的,可現(xiàn)在,他也不想讓人知道,他不要的女人竟然被封京墨撿去,還當寶貝一樣供著。 他不愿意承認這件事,不愿意承認以前那么愛他的蘇檀竟然這么快移情別戀,絲毫不沉溺于感情,可人都犯賤,蘇檀這樣,他反而有些過不去。 “哎呀!沒什么!” 蔣蓉芳問不出,嘟囔了幾句,倒是白薇盯著他,若有所思。 - 這幾天,蘇檀總覺得懨懨的,沒什么精神。 不應該啊,難不成是床事太頻繁了,倒是有些腎虛?可她經(jīng)常給自己把脈,也經(jīng)常針對性地食補,不應該忽然出現(xiàn)這種情況。 蘇檀忙了一天,晚上回家,隨口道: “是不是因為春天還沒過去?我老覺得下午容易困。” “太累了吧?我看你這周都沒休息過?!狈饩┠?。 “也是。” “找?guī)滋旆潘梢幌拢恍形規(guī)闳ザ燃??!?/br> 蘇檀也想去,只是最近醫(yī)館名氣越來越響,本來就忙不過來,要是再出去度假,還不知道要積累多少病人。 “算了,我最近要答辯,還得忙畢業(yè)的事情,等忙完再說?!?/br> “也行。” 次日,蘇檀去學校答辯,她的論文早就交了,寧柏巖很贊賞,還特地跟她討論論文里的一些知識點,尤其對蘇檀論文里的一些宮廷配方、手法很感興趣,到底是中醫(yī)世家出來的,底蘊還是有的,哪怕蘇檀以前功課不出眾,現(xiàn)在補上也比一般人強許多。 答辯不算難,蘇檀進行得很流暢,沒什么特別的。 結束后,寧柏巖對其他幾個老師夸道:“這個學生很厲害的……” 他把蘇檀的事大概講了一些,幾個老師也對蘇檀的論文很感興趣,挑了問題問了一下,也覺得觀點新奇,便順利給通過了。 寧柏巖說要給她申報優(yōu)秀論文,但這種小事蘇檀不怎么放在心上。 她打了個哈欠,柏文靜道:“你怎么哈欠連天的?”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