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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就是健康,不用對身體不好的新材料。 蘇檀感謝他的用心,回頭給他做了點藥膳補補,誰知把他補得流鼻血,之后幾天房事更加瘋狂。 封總美其名曰是為了降火。 總的說來,他們在一起過得十分舒服,彼此都是對方的完美情人。 床上合適,脾性合適,生活習性觀念都沒什么大的沖突。 封京墨也讓人挑不出錯來,經常給她零花錢,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各大奢侈品品牌都往家里送東西,凡是新上市的必定要送一份,封京墨自然不需要這些,為的是送給蘇檀。 蘇檀不會打擊他的積極性,再者這些東西也不是她用不起的,她不會給送回去。 只是也會回送他東西,幫他給他朋友看看病什么的。 這日,鄧珂和蘇菲約她去一個名品車晚宴,豪車代理商定期會舉辦晚宴,邀請購買車的會員來參加,晚宴十分奢華,來的人非富即貴,鄧珂和蘇菲都有這個牌子的車,封京墨也有一輛,便把名額給了蘇檀,三人一起去參加。 到場的都是名媛貴婦,很多人鄧珂和蘇菲都認識,來往打了招呼,便在一起閑聊。 都是有身份的人,彼此也想融入對方的圈子,都客氣而有禮。 當下,一個穿著白色鏤空編織群的女人走進來,她腳踩一雙白色的蕾絲高跟鞋,看起來有幾分姿色,只肚子凸起,孕味十足。 “她怎么來了?”鄧珂不喜。 “就是啊!白薇怎么也來了?現在這車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什么人都能邀請來。”蘇菲也很不喜。 倆人盯著蘇檀,蘇檀笑了笑: “你們也是,人家白薇可是未來的封家少奶奶,可不得巴結著點。” “巴結?她要是能當封家少奶奶,那封家到現在不提結婚的事?你看她肚子多大了?” 入冬后,白薇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可問題是,封陵游從不提結婚的事,讓她十分著急。 見了蘇檀,她也是一愣,現場有幾個人跟她認識,有的出于巴結封家的目的,和她很親昵。 白薇很得意,端著酒杯過來,掃了眼蘇檀,陰陽怪氣道: “呦!這誰呀!這不是前任封少奶奶嗎?” 蘇檀也冷哼:“哦,轉正的小三啊,我當是誰呢!” 眾人陡然盯著白薇,白薇臉一白,不自然道: “你說誰呢!我警告你我是封陵游的女朋友,未來封太太!” “是是!未來封太太!” 蘇檀加重“未來”二字,聽在白薇耳朵里,分明就是諷刺。 蘇檀嗤笑一聲:“你這未來封太太什么時候變成現任封太太?還是說封家沒有任何要迎你進門的意思?還真是可憐呢,孩子懷了,可婚禮卻遲遲不來。” 白薇臉徹底黑了,咬牙切齒:“那也比你好!你還不是敗在我手下,被封陵游掃地出門?”說完,得意的冷笑:“你真是可憐,封陵游就是不喜歡你呢,怎么都不要你。” “謝謝他,不然我哪有現在瀟灑的日子?” “拿著封家的贍養費,過得不錯吧?要不是封家,你以為你穿得起香奈兒,背得起愛馬仕?” 說完,盯著蘇檀的一身行頭,眼紅的滴血。 其實白薇還真沒說錯了,蘇檀這一身,都是封京墨送的,算起來也是封家的錢了。 她還沒說話,鄧珂就不樂意了,當下冷笑: “白小姐,說話可注意點,封家一年才給多少錢啊?你當那點錢就夠我們蘇檀用這么貴的包?” 這一說,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包上,蘇檀也是愣了一下,她對這個牌子有些了解,卻不深,屬于買也可以不買也可以那種,因為不喜歡這個牌子的帶貨要求她很少買。 只是這個牌子一個包也就幾萬十幾萬的,不算特別貴吧? 其他名媛都是識貨的,當下有人笑了: “這個是特定款吧?全手工制作,一年只做三個的?這一個包也要上百萬吧?” “還有帶鉆的那款,兩三百萬,像這種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蘇小姐你從哪買的包?” “蘇小姐拎起來還挺顯氣質的,我個子矮,撐不起來。” “蘇小姐真是低調,這一身行頭值一輛跑車了。” 蘇檀不太在意這些身外之物,事實上,她見家里東西多,難受得慌,恨不得都給扔了。 “就是啊!”鄧珂翻了個白眼,哼了聲:“一個包上百萬,封家總共給了一千萬,那還是藥方的年租,不是贍養費哦,各位!” 大家議論紛紛,都說封家大房太小氣,對兒媳婦過于苛刻。 “那不就是贍養費一分都沒給嗎?”有人小聲說。 白薇氣得不行,蘇檀是前任,她是現任,原本沒什么,可問題是她還沒嫁入封家,名不正言不順的。 她咬牙道:“她一個實習生,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就靠網上賣賣東西,能背得起這么貴的包?說白了,不就是靠封家給的錢去瀟灑嗎?得了便宜就別賣乖,據我所知,你根本沒有跑車,卻擠進這種場合,不就是有點虛榮心,想擠進富人圈子嗎?難不成你還想釣個富二代?” 白薇說得過癮,譏笑:“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哪個有錢人能看上你這種離過婚的?我勸你還是踏實點好,留點錢去找個愿意要你的男人過過日子算了,別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 鄧珂和蘇菲氣壞了,要跟她理論。 蘇檀攔下她們,盯著白薇的臉色,勾唇: “白小姐,我看你臉色發白,眼瞼也發白,可見你氣血不足,身體亞健康,且你黑眼圈很重,可見你睡眠不好,煩心事多,內分泌紊亂,白小姐要是真如自己所說,生活得那么幸福,怎么臉色這么難看?還會半夜睡不著覺?讓我猜猜看,難不成封陵游這個渣男又有了新的小三,讓白小姐獨守空閨了?” 這話說的白薇臉色一變,手緊緊攥到一起。 雖然她不想承認,可是蘇檀說的沒錯,她失眠的厲害,加上懷孕的關系,經常整夜睡不著。 她看過醫生,純粹是心病,整天想著封陵游為什么晚上不回來,心事太重。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家里修養,可封陵游回來的次數卻越來越少。 獨守空閨成了常事,白薇被蘇檀戳中心事,自然心里一痛。 她不甘落后,譏笑:“你別我好什么?管好你自己吧!我至少還要錢,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作為籌碼,你呢?你以為自己能過得比我好?做夢!” 當下,一個工作人員進來,笑著遞給蘇檀一把車鑰匙。 “蘇小姐,您新買的車已經辦好手續,這是車鑰匙。” 蘇檀愣了愣,她沒買車。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 對方看著她笑道:“沒弄錯,蘇小姐這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