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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無法否認內心的不爽和暴躁。 想到這,封京墨表情更為陰郁。 次日一早,蔣蓉芳心情不錯地和封啟明對視一眼,倆人嘴角帶笑,心情不錯地坐在餐桌上。 “李嫂,多盛一碗飯給少奶奶。” 李嫂一怔,往常蔣蓉芳都不許人給蘇檀盛飯,也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是。” 正說著,一襲西裝的封京墨和一身黑色短裙的蘇檀走了下來。 蔣蓉芳盯著他們愣了片刻,也不知怎的,這一刻她忽然有種錯覺,總覺得這倆人不管身高還是長相,都極其般配,半晌才回過神,覺得自己想多了,他四叔和蘇檀這個侄兒媳婦,怎么可能呢! 封京墨掃了眼蘇檀,面色冷沉。 蘇檀皺眉,心道這人該不會因為她弄花了他的車,就記恨到現在吧?她也沒說不賠啊! 蔣蓉芳笑瞇瞇道:“蘇檀啊,陵游呢?還在睡呢?他年紀輕輕,身體怎么這么不禁折騰。” 蘇檀聞言,唇角微勾,拿起筷子,這一拿,一旁的李嫂猛地叫了出來。 “血!血!” 蔣蓉芳定睛一看,心猛地一抽。 蘇檀滿手是血,這血還是新鮮的,順著她的手指一直往下滴。 滴在桌子上,和黑色的桌面形成鮮明對比,看得人觸目驚心。 “你……哪來的血?”說完,看向樓上,倒抽一口氣,嚇得差點暈過去。“媽呀!我的陵游!陵游!是不是被你殺了!你殺了陵游!” 她就說蘇檀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搞定!她還說昨晚怎么一點動靜也沒聽到! 原來蘇檀把封陵游給殺了! 蔣蓉芳嚇得身體都癱了,偏偏蘇檀唇角微勾,噙著淡笑,眼睛盯著她,不否認也不肯定。 蔣蓉芳更是確定了,當下就哭著往樓上跑。 “陵游!我的陵游!是不是被人殺了!” 她這一喊,一桌子人都心神不寧,老爺子和老夫人當下就往樓上走,封啟明扶著蔣蓉芳,急著跑了上去。 這一走,滿屋人都走了。 只蘇檀和封京墨,隔著桌子,倆人表情不慌不忙地吃早餐。 樓上傳來嘈雜聲,似乎是蘇檀把門給鎖了,讓一群人更是嚇壞了。 幾人拿來鋤頭和錘子,要砸門。 轟隆轟隆!折騰許久,門終于被錘開了。 蘇檀吃完飯,疑惑地瞥了封京墨一眼,卻見對方始終表情淡淡。 “你不擔心你侄子?” 封京墨墨黑的深眸微斂,也不知在想什么,冷聲道:“你的技術沒那么差。” “什么意思?” 封京墨這才抬頭,沉聲道:“真要想殺人,你有很多手段,絕不可能弄自己一手的血。” 他的深眸深不見底,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蘇檀笑了,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挺了解她。 她是處女座,有潔癖,殺人一副藥就可以,真是不可能弄得到處臟兮兮的。 “謝謝夸贊!” 封京墨不知在想什么,吃了片面包,拎著公文包站了起來。 當下,一群人踹門進去,封啟明和蔣蓉芳進屋,原以為自己會看到滿屋子的血,誰知道進去一看,屋里干干凈凈,而他們口中的被害人封陵游正躺在床上好眠,還不停打呼。 如此,一群人傻眼了。 這就尷尬了…… 老爺子最先明白過來,盯著蔣蓉芳冷聲道: “一驚一乍的!沒有任何證據就說孩子被殺了!看看你干的好事!” 蔣蓉芳一愣,嚇道:“爸,我真的以為陵游被蘇檀給殺了,我……” “荒謬!”老夫人對她十分不喜,臉上的厭惡顯而易見:“殺什么殺!你看你這個當媽的做的什么事!孩子離個婚,到現在都沒辦好,蘇檀就是再不好,也萬萬不可能殺人,你到底怎么搞的!” 被他們斥責,蔣蓉芳一句話不敢說,一旁的封啟明也沒好氣地對著她。 “我……” 其他人都不耐,轉頭下了樓,老爺子知道他們的舉動很不好,當下笑道: “蘇檀,你手上哪來這么多血?” 蘇檀瞇眼笑了:“哦,您說我手上?早上殺雞,想熬個雞湯給爺爺奶奶補補,誰知道這雞太不聽話,滿屋子亂跑,這不,我雖然是醫生,可殺雞真的是外行,就弄得滿身是血。” 聞言,老爺子和老夫人面色緩和不少。 “你這丫頭,怎么想起來給我們熬雞湯?”老夫人笑道。 蘇檀和封陵游在鬧離婚,封家對她也十分苛責,難得蘇檀竟然還有這份心。 蘇檀也笑:“我看你們臉色,想著你們應該是睡眠不好,就想在雞湯里加點中藥,給你們做點藥膳,不出意外,這會廚房應該已經做好了,如果早上嫌膩,可以中午和晚上吃。” 正說著,廚房的小倩端了碗湯進來。 “少奶奶,你燉的雞湯好了。” 蘇檀笑笑,告了個別,就先走了。 飯桌上的老爺子和老夫人尷尬又自責,對蔣蓉芳更是不喜,到早飯結束都沒什么好臉色。 封陵游睡到中午才起床,他起來后臉色很不好,任蔣蓉芳怎么問都不說。 他怎么有臉告訴別人,他昨晚被蘇檀的針給扎癱了,之后蘇檀不知搞了個什么中藥給他吃,吃完他就開始沒性欲,并且發現自己的家伙怎么都舉不起來。 如此就罷了,今早蘇檀殺雞,還他媽的把雞拿進屋子里。 當著他面一樣一樣,從雞嘴里把雞所有的內臟都拿了出來,到最后,雞死了,身體還好好的,沒有一點破壞,而后蘇檀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問: “你覺得殺人麻煩,還是殺雞麻煩?” 當時他動都動不了,被蘇檀這話一說,嚇得渾身毛孔炸開!生怕會死在她手里。 這人是神經病! 他有了這樣的認知! “陵游,媽問你話呢,你跟蘇檀到底發沒發生關系?” 封陵游煩得很。“媽!你別問了!我煩著呢!”說完,轉身就走了。 一時間,家里誰都不愿意理她,蔣蓉芳頗不是滋味,她是為了誰?不也是為了這個家嗎?怎么沒人領她的情? - “封總?” 商陸又叫喚了一聲。 也不知怎的,今天封京墨竟然走神了,這在往常,是從未有過的事。 從前的封京墨專注力極強,一般的事根本無法影響他! 尤其是當他工作的時候。 可他現在,不知怎的,竟然出神很久,一直盯著窗外看,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喬楚給了他一個顏色,商陸皺眉示意她別亂說。 封京墨終于回神,冷聲問:“你說什么?” “封總,我是說姚蓓拉的事不能拖了,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喬楚冷哼:“這種臭娘們既然會污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