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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著吧。等到回頭生米做成熟飯,事情已成定局,任他怎么苦惱都沒用了。 想著想著吳魚情不自禁地就腦補出了傅薄斯又哭又鬧地被人拖上了車,大紅色的喜服晃得扎眼,紅蓋頭下面是傅薄斯滿含水汽的一雙大眼,含著怨恨與怒意,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咦?好像哪里畫風不太對了。? ☆、第二十七章 ? 到了晚上,葉竹瀝終于在死皮賴臉地留下吃過晚飯后被傅薄斯這個大寫的瞎子用深深的怨念瞪出了大門,臨走前還不忘在玄關門口同吳魚閑扯了一會兒家常,并邀請吳魚隨時可以跳槽過去,待遇絕對比在傅薄斯這里好的多。 好不容易送走了葉竹瀝,并哄得被葉竹瀝擼炸了毛的傅薄斯上樓休息,吳魚終于得了閑,全身心放松的躺倒在了大沙發上,閉著眼長吁出了一口氣。 也多虧了葉竹瀝在旁的插科打諢,傅薄斯似乎忘記了早晨剛發生的事情,可這件事情對于現在的傅薄斯來說就像是一顆隱藏的□□,不定會在什么時候就炸出來,將這位養尊處優的玻璃心大少爺給炸得細碎。得想想辦法才是…… 思及此處,吳魚忽地一下睜開了眼。淺棕色的大眼睛警惕地環顧了一圈四周,在確認四下里無人后掏出電話穿上外套,躡手躡腳地溜出門去了。 山上的風還是同前幾日一樣透著森森寒氣,吳魚哆哆嗦嗦地撥通了宋放的電話,考慮著下次是不是應該抱上個熱水袋或者貼上幾片暖寶寶再出來。 電話被接通的很快,仿佛宋放就一直等在那里,這種認知讓吳魚一瞬間產生了遲疑,而宋放那略顯慵懶的聲音,卻已經不帶一絲遲疑的傳了過來:“小魚,出什么事了么?” “嗯……哥,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吳魚哆哆嗦嗦的站在寒風里,考量了許久終于還是說了出來。 “什么事情要跟我說?是在傅薄斯哪里遇上什么麻煩了么?” “嗯……不是。”吳魚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矢口否認,繼而輕聲笑了兩聲,盡量用一種平和的語氣繼續說道,“就是吧,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想提醒你下……記得回家陪爸爸過年,然后記得給mama打個電話。” “呵,我知道的。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還有別的事要跟哥哥說么?” 宋放的話里帶著一絲哄騙的意味,這讓吳魚的大腦又一次產生了一種恍恍惚惚的錯覺,好像宋放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想要跟他說什么,只是一直在等。這種念頭讓吳魚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大腦清醒過來后“嘿嘿”地憨笑了兩聲回道:“誰知道你到時候會不會光顧著陪哪家的小明星吃吃喝喝就忘了呀,身為你的meimei,我有提醒你的責任。” “好了,我知道了。我答應你,我除夕那天一下班就回家,絕對不在外面耽誤一秒鐘!這下放心了吧?” “嗯,放心了……” “那,沒別的事情哥哥就掛電話了,這兒還有客人等著呢。”說罷宋放就作勢要掛斷電話。 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混合著內疚感襲上心頭,吳魚連忙開口打斷宋放的動作:“等等!” “嗯?怎么了?還有事兒?” “嗯……哥,那個……過年那會兒我想回耀縣一趟……”吳魚下意識地踢了腳下的枯草兩下,咬緊了嘴唇。 “嗯……是跟他一起去么?”宋放沉吟了片刻開口詢問。 “是……” “那就去吧,出去玩玩也好,培養下感情。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就說……我是你哥哥啊小魚。” 宋放慵懶的聲線中劃出一波溫柔攻勢,循循善誘的口吻讓吳魚忍不住鼻子一酸:“嗯,我知道的。哥哥,我愛你,還有爸爸mama。” “我們也是。外面冷,小心感冒,快點回去吧。” 掛了宋放的電話,吳魚沒有依言回屋。背對著屋子偷偷的揉了兩下眼睛,nongnong的內疚感纏繞在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眼淚也不爭氣地一滴一滴地往外涌。明明宋放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真真切切地關心自己的狀況,可她就是沒有辦法將今天上午剛發生的那場意外告訴宋放。說不清是什么原因,只是心里隱隱有一個念頭,遏止了自己幾度要脫口而出的話。 她害怕,害怕她這一張嘴,引爆那顆不□□的人會是她自己。 可她似乎卻是忘記了,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一顆不知會在何時爆炸的炸彈。 也不知是在寒風中站了多久,心中那幾度遏止不住的情緒終于漸漸平復了下來,用袖子草草地擦掉了臉上掛著的眼淚。吳魚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打算回去。然而那個站在幾步開外陰影里的人卻著實讓吳魚嚇了一跳。 傅薄斯削瘦的身影即便是裹在厚重的羽絨服里也依然讓人有弱不經風的感覺,雖然這個成語用在一個男性的身上可能略顯不妥,然而這卻是吳魚此刻看到傅薄斯時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樹林間的陰影擋住了傅薄斯的表情,這讓吳魚愈發覺得忐忑不安,也不知他到底在身后站立了多久,剛才她同宋放之間的對話他又聽見了多少。因為未知和心虛而帶來的恐懼,讓吳魚一時之間僵住了手腳,不知要如何動彈,不知該不該開口,更不知開口又該說些什么。 好在是,終于在吳魚自行破功之前傅薄斯先開了口,語氣依舊是帶著慣常的那種不耐煩,隱隱還有些因為興許是被夜里的冷風吹出的壞脾氣:“哭完了么?哭完了還不趕緊回來,還要讓我在寒風里等你多久?” 傅薄斯說完便扭頭自顧自地往回走,眼不能視物讓他行走的步伐略顯緩慢。吳魚愣愣地盯著傅薄斯的背影看了兩秒終于反應過來小跑著追了上去。 記著傅薄斯恐女的怪毛病,吳魚小心翼翼地隔開一點距離跟在傅薄斯身側,只在前方有障礙物時才出言提醒,這樣一路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傅薄斯剛一接觸到家中的暖氣,就將身上略顯累贅的羽絨服大衣脫下來,隨手甩給了吳魚,然而毫不客氣地吩咐道:“我剛才晚飯吃多了有點積食,我要喝山楂茶。” 看到傅薄斯這一貫如常的態度,吳魚在心里長吁出了一口氣,估摸著這貨應該是沒聽見什么,只是因為想喝山楂茶了才會突然出來找自己。心里一下子輕松了起來,連帶著語氣也好了許多。 “你坐著等會兒,我去給你弄。”說罷轉身便進了廚房。 聽著吳魚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傅薄斯慢慢地收回了原先大大咧咧攤在沙發上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禁不住冷哼。 聽她剛才的說的,似乎是在跟她哥哥打電話,他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