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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一般。 事關(guān)案情,駱綾很認(rèn)真地說,“一般我們是酉時一刻用飯,娘想著爹這幾日太辛苦,又讓廚房加了兩個菜,讓冬梅送到泰安居來。冬梅走后,我們也才開始用飯,我看了水漏,記得很清楚,那會兒是酉時三刻。” “冬梅,你是幾時到的泰安居?” “奴婢記不清了。”冬梅支支吾吾,拿眼睛看駱云楓。 “戌時一刻。”駱云楓冷聲道。 “冬梅?”李鐵面的聲音陡然提高,嚴(yán)厲地呵斥,“從后院到泰安居,最多走一刻。其他時間,你去了哪里?” “我……我……我……” 冬梅跪在地上,身子抖個不停。 她知道,她已經(jīng)完了,就算何氏相信她是被人陷害的,也不會再信任她。她恨啊,一時鬼迷心竅信了旁人的話,落到如今這般境地。先前荌小姐吩咐人牙子,要將她賣到最荒僻最貧窮的山里去,讓她一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她不想這樣,她是土生土長的黎都人,家境富足,只是父親心思多,想讓她在太守府待幾年結(jié)下善緣。憑她的人才品貌,鐵定能入太守夫人的眼。一開始事情的發(fā)展果入父親所料,她成了何氏信重的丫鬟,暫時是二等,可焉知不會被提拔成大丫鬟呢?過個幾年她贖身出去,怕是求親的人家要踩破家里的門檻。若是沒有聽信別人的攛掇,該有多好! 一夕之間,她的人生怎么就徹底毀了呢?天塌了,地陷了,她再也沒有活路了。 “大人,求求你,別發(fā)賣了我,我……我是冤枉的啊。”冬梅伏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說,“大人,求求你,你饒過我吧。” “你還不老實交代?等著被用刑嗎?”李鐵面冷斥一聲。 “大人,送飯之所以耽擱那么多時間,是……是因為我昨兒確實吃壞了肚子,在路上去方便耽擱了時間。”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李鐵面不愧是這方面的專業(yè)人士,冬梅嘴硬不肯說真話,他轉(zhuǎn)頭就吩咐門外,“將小叮當(dāng)帶過來。” “小叮當(dāng)?”冬梅如喪考妣,驚呼道。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找到你,會漏掉小叮當(dāng)吧?”李鐵面呵笑一聲,聲音像是浸了寒冰,“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呵呵!” “大人,我什么都說……”冬梅聽到李鐵面的笑聲,整個人一顫,哭哭啼啼地?fù)屩淮溃白蛲砦曳罘蛉酥ソo大人送飯,還沒走出內(nèi)院,秋菊跟過來,說是還沒去過前院,想去見識見識,央我?guī)еG锞沾蠓剑瑢ξ乙幌蚝芎茫也缓镁芙^,就問她,何必偷偷摸摸,稟了夫人光明正大去就是。秋菊卻說,夫人心善,荌小姐卻是個嚴(yán)厲的,怕是會不允。我想想也對,加上……加上秋菊還送我一盒胭脂,我就同意了。” “她是怎么避過守門的婆子到前院的?”駱綾對這點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逾矩?fù)屧诶铊F面前面問道。 “秋菊還準(zhǔn)備一食盒的點心,是給守門的婆子們的。那幾個婆子因著我們是夫人身邊的丫鬟,格外討好我們,見我路過不說,還給她們帶了點心,熱情地要請我喝杯茶。我領(lǐng)著差事,哪里想喝她們的茶,不過要引開婆子讓秋菊過去,還是去了婆子們值守的小屋,又刻意擋在窗前,趁著我和婆子們說話的功夫,藏在暗處的秋菊就出了內(nèi)院。” “小叮當(dāng),她說的可是事實?”李鐵面問剛被帶進(jìn)屋子的小丫鬟。 “昨兒夫人讓我跟著冬梅jiejie給大人送飯,剛走出歸田居,秋菊jiejie過來找冬梅jiejie說了好一會兒話,還給冬梅jiejie一只食盒。到了內(nèi)院大門,冬梅jiejie將那食盒交給守門的婆子,又進(jìn)屋喝了口茶,然后我們就到前院給大人送飯。秋菊jiejie并未和我們同行。”小叮當(dāng)是歸田居的粗使丫鬟,約莫十二三歲,眼睛生的極好,剛進(jìn)屋還有點懵,聽到跪在地上的冬梅一番話,惶惑了一下就道。 “在內(nèi)院門口耽擱多久?”李鐵面問小叮當(dāng)。 “就幾句話的功夫。” “那你們途中還去了哪里?” “剛到前院,冬梅jiejie鬧肚子疼,找地方出恭。我就在路邊等她,她過了很久才回來。” “冬梅,你這段時間到底去了哪里?”李鐵面厲聲問道。 “大人,我真的是腹痛難忍,去方便了。”冬梅淚水漣漣,看向駱云楓,“大人,我是著了別人的道啊。我絕不是故意要勾引大人的。夫人待我們就像女兒一般,我不是那么沒良心的人,心里從不敢起其他心思。對……對,是守門婆子的茶有問題……我也沒吃其他東西,就喝了口茶,然后變得就不像我自己了。大人,大人,你要明察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去,將守門的婆子拿下帶過來。”李鐵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忙吩咐道。 “你還有話沒說出來吧?”駱綾琢磨著冬梅的話,忽地笑了,走過去蹲在冬梅面前,直視她的眼睛,直到冬梅在她犀利的目光中退縮地低下頭,駱綾才道,“你到現(xiàn)在都還沒搞清楚,秋菊死了,若是你不能交代清楚,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殺人,可是要掉腦袋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冬梅不蠢,先前不敢說出幫秋菊到前院的事,就是怕和秋菊的死扯上關(guān)系。如今被駱綾一句話戳破,心里最后一點僥幸也沒了,她好像看到自己上了刑場被問斬的樣子,嚇得跪都跪不穩(wěn)當(dāng)。 “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人不是我殺的……” 冬梅惶惶然地抬起頭,雙手在身前亂舞,驚得駱云楓將駱綾一把拉到身后,生怕看起來不太正常的冬梅傷到她。冬梅倒沒有傷人的意思,拼命地想要澄清。可她翻來覆去只說她是冤枉的,再說不出其他有用的話。李鐵面又問冬梅去方便的具體位置,然后找人一對,還真對得上,案情一下又僵住。 屋中的人心里清楚,冬梅殺人的可能性不大。她雖說是個丫鬟,可也是嬌養(yǎng)長大的,要悄無聲息地殺掉秋菊十分困難。可稀奇的事情就在這里,秋菊在靜默居的井里被淹死,如果是自殺,又何必非要跑到親爹的院子來自殺?如果是他殺,緣何沒有人聽到她的呼救聲?更讓人費解的事情是,林東的人負(fù)責(zé)前院的安全防衛(wèi),前院戒備森嚴(yán)守衛(wèi)眾多,一個小丫鬟,如何能夠避過四處的守衛(wèi),從后院門口悄無聲息地跑來靜默居? 第29章 第 29 章 “大人,理哥兒在外面求見。”小徐叩門請示。 駱云楓涼涼地看一眼駱綾,“請理哥兒進(jìn)來。” 駱綾肩膀一塌人往后縮,這個理哥兒,好像就是被她扒了衣服的小書童吧。他這是來找她算賬的么?到底理虧于人,駱綾又是羞窘又是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