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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長眼的東西傷害到他的妻女。見屋中的三個女人都惶惶不安,駱云楓放緩臉色,安慰道,“秋菊暴露的早,是一件好事,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一個丫鬟罷了,不值當(dāng)我們?yōu)橹畟瘛!?/br> 話雖如此,一家人的心情都挺復(fù)雜。 第26章 第 26 章 府里死了人,哪怕是太守家,照樣要讓官差進(jìn)來查案。駱云楓又安慰妻女幾句,就匆匆?guī)е⌒熳吡恕G锞盏氖w還擺在前院,駱云楓不親自去看著人查出個結(jié)果,怕是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駱府能出這樣的事,說明有外面的人將手伸進(jìn)駱府。董荌和駱綾對視,彼此心里都有些想法。何氏好不容易將養(yǎng)起來的身體,被今兒這事情一嚇有些撐不住,滿臉疲憊,不停用手揉著額心。 “好日子才過沒幾天,就出這么大的事兒。”何氏抹著眼淚說,“你們倆平時走動,可別再嫌人跟著礙眼,不……不對,這幾天啊,你們都在我面前乖乖待著,別到處亂跑。” “娘,秋菊的事情一定是個意外,你別想太多。”駱綾蹲下身子,將頭擱何氏膝蓋上,“我和荌jiejie身邊無論去哪,身邊至少跟著兩個丫鬟,你放心吧。” “我放心,我怎么能放心?”何氏的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好幾滴落到駱綾的頭上。 駱綾心里鈍刀子割rou似的疼,何氏這樣可不行,別壞人沒機(jī)會下手,何氏自己先把自己嚇壞了。 “碧桃,你幫娘按按。”駱綾站起身來,任由何氏牢牢抓住自己的手。 “是。”駱云楓一走,門外的丫鬟們紛紛進(jìn)房內(nèi)來侍候。這碧桃平時能得何氏信任寵愛,全因她的按摩手法高超,能幫助睡眠不好的何氏。駱綾一吩咐,碧桃忙過去將何氏扶到房中的榻上,在何氏頭上輕輕按摩起來。 沒多大會兒,何氏就睡著了。 駱綾低聲讓春滿和碧桃好好侍候著,又親自去廚房讓李嫂熬一鍋天麻魚頭湯,等何氏醒后喝。 安排妥當(dāng)歸田居的事務(wù),姐妹倆才回去飛花閣。 “荌jiejie,查,查所有人的底細(xì)。” 府中如今這批下人買的匆忙,難免讓人渾水摸魚。死了個秋菊,駱綾一時看誰都覺得有問題。她知道這心態(tài)要不得,可想想出事兒的是何氏房中的人,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她以為,她可以好好保護(hù)母親,可以承歡在父親膝下,可以守住駱府的太平。無形中好似有一只大手,在攪亂駱府后院的天空。 這次是秋菊,下次呢?會是誰? “我馬上辦這件事。”董荌毫不遲疑地應(yīng)下。這些日子她過得很順心,仿佛回到從前閨中未嫁的時光。正是順心如意,所以心生懈怠,讓有心人鉆了空子。她已將駱府當(dāng)成家,自然和駱綾一般想法,絕不容許有人在自己的家里興風(fēng)作浪。 “我和你一起。” 姐妹倆很快理出個章程,將府中的下人分為三類,一類是知根知底的,像南葉,她家就是黎都的,父母靠打漁為生,還有個幼弟才三歲,親族也都在附近;一類是全家賣身為仆,能互相牽制的,還有一類是秋菊這種,遠(yuǎn)遠(yuǎn)賣過來無從查證底細(xì)的。這粗略一查,還真從府中篩選出兩個類似秋菊這種情況的仆人。 這兩個人,其中一個竟是董荌的丫鬟南風(fēng),還有一個則是不起眼的粗使婆子許婆。 “直接賣了還是?”董荌有些尷尬,沒成想自己身邊的人也有問題,滿臉赧然地征詢駱綾的意見。 “先留著,觀察觀察,說不定能釣出條大魚。”駱綾本欲將人直接給處置了,可轉(zhuǎn)念一想,若她是幕后黑手,必不會將棋子布的這樣明顯。若真是對方的棋子,總有露出狐貍尾巴的時候。 “南葉跟我的時間雖短,卻是個實在人。”董荌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那婆子也就罷了,根本近不了主子的身,南風(fēng)卻不一樣,不試探一番,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小姐,茶冷了,奴婢給你們重新斟一杯呀。”外屋的南風(fēng)本和南葉說著話,聽到屋里好似提到自己名字,忙找個借口進(jìn)來。 “嗯。”董荌面色如常,狀似無意地問起,“南風(fēng),你想不想家啊?” “啊?”南風(fēng)一驚,然后臉色發(fā)白,撲通一聲跪在董荌面前,“小姐可是覺得奴婢哪里侍候的不好?奴婢一定改,小姐不要趕奴婢走。” “你這是做什么?”董荌嗔道,“我就隨口問問,快起來吧。” “荌jiejie,瞧你把南風(fēng)嚇得。” 駱綾在旁開董荌的玩笑,眼睛卻是一瞬不離南風(fēng)的臉。董荌身邊的四個丫鬟,這個丫鬟最不起眼,做什么都畏畏縮縮的,膽子小不識字,穿衣打扮常常鬧出笑話。據(jù)人牙子說,是從大山里買回來的窮人家女兒。南風(fēng)手腳粗壯,手心還有厚厚的老繭,做事是最勤快的,能拎著兩桶水健步如飛,也常常搶著幫何氏翻地種菜,那架勢確是做慣農(nóng)活的。正因為南風(fēng)能討何氏的喜歡,董荌才破例讓她做身邊的二等丫鬟。 “小姐,奴婢不想家。”南風(fēng)用手抹著眼淚,將臉上的胭脂水粉抹成一團(tuán),瞬時那張臉成了大花貓。她絲毫不覺,認(rèn)真地回答董荌前面的問題,一只隱在袖中的手緊張地去捏衣裳角。“俺爹要將俺許配給村中殺豬的徐大壯,俺不干哩,弟弟娶媳婦要錢啊,俺不嫁人,俺爹就將俺賣了。現(xiàn)在這日子多美啊,天天能吃飽,還有新衣裳穿……” “你想不想去夫人院中侍候?”董荌朝著駱綾使個眼色,半哄半勸地對南風(fēng)說,“夫人那好吃的多,好玩的也多。” “那……那……夫人的那塊菜園子,能不能給奴婢管?” 南風(fēng)舍不得和善的董荌,又有些心動去何氏院中能夠得到的好處。董荌這里什么都好,就是她又蠢又笨,其他jiejie們不大看得起她,董荌文縐縐的有時候說話她甚至聽不懂,可何氏就不一樣了,她能和何氏談莊稼地里的那些事兒,好幾回都得何氏的夸贊。 “你在娘面前好好表現(xiàn),管菜園子算什么,娘一高興,讓你管個田莊都是可能的。”駱綾不太信面前這個憨直的丫鬟會是別人安的釘子,瞧她這模樣,有什么心思全寫在臉上,比自己還不如。要是誰派這么個釘子進(jìn)府,還指望能成什么事兒? “田莊?”南風(fēng)的眼睛瞪得老大,雙手捏著胸前的衣襟,歡喜地說,“聽說大人的田莊,那可都是上好的田吶,種什么都能有個好收成。” “行了,你下去收拾收拾,晚上就去歸田居侍候,找你春滿jiejie給你安排活干。”董荌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笑盈盈地說。 南風(fēng)跪下來給董荌磕了三個頭,退了出去。 “晚上再讓春滿試試她。若是她真喜歡種莊稼,就去城外莊子給娘管農(nóng)莊去。”董荌溫溫柔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