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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了蘇東凌。蕓熙公主在軍營時一直戴著□□,聲音也刻意改變了。新婚當夜,在軍營里也只注意過蕓熙公主一次的蘇東凌將軍并沒有發現此肖娉婷非彼肖娉婷,和新娘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并度過了甜蜜的三個月! 三個月后,肖娉婷被診出有孕!此時蕓熙公主的身體正在慢慢好轉,她到底年輕,底子好,聽說昔日好姐妹有孕,雖說懷的是他的孩子足夠讓她憂傷,可她心善念舊情,派了身邊的兩個嬤嬤去將軍府看望。 肖娉婷很聰慧,她早猜到了前因后果,她眼淚橫流跪在嬤嬤面前請求她們幫忙轉達她對公主的愧意。她得到了本該屬于蕓熙公主的幸福,戰戰兢兢地經營著她懵懵懂懂得來的愛情。不知是心緒難安,還是少年太過動情,總之肖娉婷的那個孩子沒有保住,接下來的三年,肖娉婷再未有孕! 就是這時候,蕓熙公主在宮外有溫泉的行宮療養身體,被蘇東凌知道了她受過箭傷!這幾年,蘇東凌不是沒有納罕過妻子的身體沒有半點傷疤,卻被肖娉婷以皇后曾賜下能消疤去痕的秘藥給搪塞過去。也是這時候,肖娉婷通過以前宮中布下的耳目知道了蕓熙公主好像懷有身孕! 接下來,別國的皇子看了蕓熙公主的畫像后一見鐘情前來求娶,陛下首肯,蕓熙公主遠嫁他鄉。第二年,肖娉婷和蕓熙公主各自產下一子!再后來,娶蕓熙公主的那位皇子因病去了,沒多久蕓熙公主也沒了,蘇東凌千里跋涉,偷偷接回了處境艱難的蘇驚夢。 蘇東凌將蘇驚夢交給肖娉婷,希望她能好好照顧蕓熙公主的兒子!肖娉婷聽見蘇驚夢在叫蘇東凌爹,登時心都碎了,晚上給親生兒子洗澡的時候竟神志恍惚到將兒子溺死在澡盆里。 這是個意外,很讓肖娉婷崩潰!不過好在蘇東凌的心好像回來了,她便愿意遵從他的意愿,好好照看蘇驚夢,為了討蘇東凌歡喜,她甚至讓蘇驚夢頂了她親生兒子的身份! 后來蘇東凌和肖娉婷之間發生過什么,胡嬤嬤不知道。她只知道好景不長,肖娉婷開始仇恨蘇驚夢到恨不得弄死他的地步,而蘇驚夢慢慢長大,知道當年蕓熙公主遠嫁他國是肖娉婷導致的,知道蕓熙公主才是當年蘇東凌求娶的人,雙方便開始水火不容起來! “小姐,老奴想求小姐,求你幫助小主人忘掉所有悲傷的過去!蕓熙公主是多么的善良,她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一直活在仇恨中!如今肖娉婷死了,就讓一切煙消云散吧!” 蘇夫人死了不到半個月,京里傳來那位前不久還想納美妾以至氣死妻子的蘇東凌將軍出家的消息! 第80章 第 80 章 隨著蘇東凌將軍出家,他掌握的兵權無聲無息地落在云安宮蘇驚夢身上,奇怪的是,皇帝對此毫不介意。當然,也可能是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已經顧不到這上頭來了。 八皇子是天下皆知的孝子,皇帝病重,他讓末白牽線,上門跪求史逍遙進宮給皇帝醫治。史逍遙又豈是那么好求的,發起瘋來真沒人攔得住,逼著八皇子以皇子的名義在蒼天面前立誓,將來若是背棄末白,權勢盡失,不得好死。 末白渾然不知史逍遙前一刻還傲慢地不愿進宮下一刻卻轉變態度的原因,可史逍遙住在丁家的地盤上,那邊的動靜如何瞞得住丁莞。丁莞因此對史逍遙大為改觀,這老爺子瘋瘋癲癲,卻是真心疼愛末白。只是皇家情薄,如果誓言就栓得住皇家貴胄們的心,后宮里就不會有那么多白頭宮女了。 可惜,史逍遙也救不活油盡燈枯的皇帝,不過將他的死期往后給延了半年罷了。就為這,皇帝在最后的半年里看重八皇子,其他所有的皇子都不見了,唯獨八皇子在跟前侍疾,同時幫忙處理國事。 有蘇驚夢的兵權作保,八皇子不知怎么又得了丁老爺子的青睞,很順當地在朝中站穩腳跟,昔日風光的典王等人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皇帝大行,駕崩前當著重臣的面,親口傳位給八皇子,至此帝位落定。 八皇子登臨帝位,號康興,封了末白做皇后。朝中又有反對之聲,覺得末白身份低微,不足以鳳臨天下,可人丁老爺子發話了,“身為臣子,怎敢管陛下的后宮之事呢?” 當朝首輔口稱不敢管,天下還有哪個敢管?想管的官職不高怕腦袋不穩,紛紛閉嘴。 與此同時,昔日的云安公蘇驚夢受封云安王。 丁府。 丁莞站在書房里,倔強地望著丁老爺子。有史逍遙的醫治,丁老爺子老當益壯精神抖擻,近來在朝堂呼風喚雨得意非常。不過,被孫女用憎惡又傷心的目光給盯著,饒是丁老爺子喜興不形于色,也不免露出幾分不喜來,大袖一揮,書桌上的硯臺就摔到地上,墨汁飛濺,在丁莞的裙邊盛開出多多黑梅。 “我將家里的力量交給你,是讓你為丁家保駕護航,你可倒好,全拿去查這些陳年舊事。現在查清楚了,怎么著,來找我興師問罪?”丁老爺子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身子顫巍巍地有些站不穩,用手在旁邊摸了半邊,這才摸到椅子把手,他枯樹般的老手死死地抓著把手,這才緩緩地坐到椅子上,等坐穩了,丁老爺子將身子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好一會,似積蓄出一些力量,這才睜開眼,目光銳利如鷹,落在丁莞臉上,“你不想嫁進肖家,我豁出去這張老臉幫你解除了婚約。莞丫頭,丁家哪點對不起你了?” “jiejie昔日流落在外無人問津,如今榮登鳳座,丁家倒厚著臉皮跑去認親。爺爺,jiejie在后宮唯一的依仗不過是男人虛無縹緲的愛戀,這愛戀能存在多久呢?帝王多疑又薄情,從前我們沒有出現過,如今我們就不必再出現。”丁莞梗著脖子,將手中一封紅漆猶存的信撕成碎片,眼中淚光閃爍,“咱們詩書傳家,該給后代子孫以身作則才是。” “你果真是翅膀硬了。”丁老爺子看到那信封,目光微閃,卻并不否認丁莞的話,而是長長一聲嘆息,“莞丫頭,你到底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掌家人啊。” “有大哥哥在,我如何能做這個掌家人?”丁莞自嘲地笑了。她是女兒身,遲早要嫁人的,丁家的力量自始至終就在她的手上,面前的老人,牢牢地將朝廷和家宅的權勢抓在手里,無可撼動。 丁莞并非用丁家的力量來查當年疑云重重的事情,而是靠著這些年經營的勢力,訪查了好些老人,才慢慢理出當年的真相。 盧家,并非只有盧呦芳一個庶女,還有個叫盧惜芳的小meimei。盧惜芳的生辰和盧家的老太君反沖,自小就被發配去庵里長大,她被人想起,還是丁三夫人出嫁后的事情。丁三夫人的肚子不爭氣,三房一直沒個男丁,盧家掌家夫人便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