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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這時候終于坐不住了,驚詫道。三夫人要真從外面抱回來一個嬰兒,她那么喜歡兒子,抱個女兒回來作甚? “那個婆子說的有鼻子有眼,說三夫人本想抱個兒子,結果下人抱錯了,抱成了女兒!” “小姐,你可別信這些話……”胡嬤嬤見丁菀臉上變了色,忙勸道。如今丁菀和三夫人好不容易關系融洽了,若是因為流言而讓母女相疑,太不利于丁菀在府中生活了。 “是呀,小姐,誰不說你和三夫人長得像!”茗香只認丁菀是主子,不在乎她是誰的女兒,這時候眼見著丁菀眼神有些憂郁,似想起什么傷心往事,忙勸道,“小姐不但像夫人,也像老爺,你們看看,她這鼻子是不是長得和老爺的一模一樣!” 茗香這話一說,大家都去看丁菀的鼻子。果見丁菀和丁三老爺的鼻子一模一樣,都是圓潤挺直,只不過丁菀的更顯小巧一些。 “為了個典王,連這種不入流的招都用上了!”丁菀用手支著頭,望著滿屋子比自己緊張多了的丫鬟,笑道,“好啦好啦,嬤嬤,你幫我去看看我娘,她聽到這消息恐怕反應會很大,可別因此氣壞了身子!” “老奴這就去!”胡嬤嬤在宮中久經風雨,并不覺得那些流言是什么大事,笑著對丁菀施了個禮,連忙去了丁三夫人的上房。 丁菀這才看著茗香道,“茗香,你近日多找機會出府,好生打聽下如今京城各個皇子的詳細情況!哎,等李表叔將那些店開張了,我們的消息來源就不會如此閉塞了!” “是” “你們猜猜,這流言是大伯娘的杰作還是二伯娘?” “這叫奴婢們怎么好猜?”丁香訕笑著。 “我猜,這府中的流言定是二伯娘散布出來的,外面的流言是大伯娘散布出來的,你們信不?”丁菀想起那位事事要和三夫人爭強的二夫人,這些日子三夫人確實很風光,想來她按耐不住了吧!用這種方法給三夫人添堵,能有用嗎?丁菀很懷疑! 事實證明這一招對三夫人非常有用! “她好狠毒的心腸啊,這是要逼我們娘倆去死啊!” 上房三夫人也聽到了府里的傳言,她呆呆地愣了好一會,這才從胸腔里發出一聲凄厲的哭聲,最后眼淚如雨,很快濕了滿臉。 三夫人伏在榻上哭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停下來,卻抄起一把剪刀,就往二房去了。二夫人這日恰好出門訪友未歸,一向嬌嬌弱弱的三夫人竟彪悍地闖進二夫人的臥室,將屋中能毀的全毀了,這才恨恨地由著金禾銀禾扶了回院子。 胡嬤嬤去上房的時候,三夫人剛從二夫人那回來,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她一向看重這位教養過公主的嬤嬤,連忙請胡嬤嬤坐了,含淚和她說起話來。 “這殺千刀的,這樣詆毀我和四丫頭!”三夫人銀牙暗咬,秀氣美麗的臉龐因著恨意有些扭曲猙獰。 “夫人,清者自清!老爺子和老爺不會看著你們受這么大的委屈的!” “那兩個賤人,除了使昏招還會什么……”丁三夫人猛地抓著胡嬤嬤的手,“嬤嬤,你一定要幫我,若是我的四丫頭嫁不成典王,那兩個丫頭也休想嫁給典王!” “這……” “嬤嬤!”丁三夫人梨花帶雨地哀哀求道。 “夫人,目前還不到拼個魚死網破的時候!四小姐活潑可愛,夫人只需帶她出門多參加幾次宴會,那些說四小姐粗野任性的謠言就會不攻自破。至于說小姐身體有恙,這更簡單了,找個有名望的太醫給瞧瞧,不就真相大白了!” 丁三夫人聽胡嬤嬤如此說,整個人一下子鎮定清醒了許多,滿臉別扭地說道,“府中的謠言我倒是不怕,那賤人除了張口胡說還能做什么,等老爺子和老爺回來,我就去求他們給我和菀丫頭主持公道!” 胡嬤嬤見丁三夫人這幅模樣,不由暗自納罕,這丁三夫人口上說著不怕府中的謠言,卻反映激烈地跑去二夫人院中鬧了一場,說這件事時臉上又有些不自然!難道……這流言并不是捕風捉雨?胡嬤嬤連忙息了這個念頭,丁菀和丁三老爺丁三夫人相像那是鐵一般的事實! 二夫人訪友歸來,看到滿屋子的狼藉,不消問就知道三夫人來過了。她這屋子里擺放的可都是珍品,有錢都難尋到第二件,把她心疼地差點跌倒在滿是碎片的地上。 “這個瘋婆子!做賊心虛倒拿我的屋子來開刀……”二夫人咬牙切齒,點了自家院子里的下人就要去三夫人那討回公道。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剛走到院門,卻見院門口靜靜地站著一個男人。 “老爺……”二夫人氣勢頓弱,細若蚊吟地喚了一聲。 “這是要翻天了?”素來和氣的丁二老爺這會兒滿面怒容地看著自家夫人。 “老爺!”二夫人委屈地說,“你去看看我那屋子,都成什么樣子了?她憑什么闖進我的院子,毆打我的人,砸我的屋子?”丁二夫人開始還說的振振有詞,到后面,聲音卻越來越弱,最后小不可聞! “憑什么?”丁二老爺冷笑,“你不知道憑什么?”丁二老爺失望地看著丁二夫人,“我早說過,我們有兩個兒子,好好教養他們長大,就是這輩子的福氣了……你偏要掐尖爭強,你偏要弄得妯娌失和,我看,你是想回娘家去了吧?” “老爺!”二夫人嚇得從嗓子里擠出這么一聲,遲遲說不出別的話來。 “我這就去給三弟賠罪!至于你……等稟明了父親,再做處置吧!”丁二老爺懶得再看丁二夫人一眼,轉身朝著三房的院子走了去。 丁二老爺知道這時候忙于政務的丁三老爺一定還沒歸家,便親自坐在了門房里等著,直把丁府看門的小廝嚇得惴惴不安。到了晚上丁三老爺歸家時,剛進大門,就見丁二老爺筆直跪在面前。他嚇了一跳,忙扶了丁二老爺起來,聽了前因后果氣得臉都紫了,卻沒有責怪這位二哥。 “都是后宅婦人愚昧,哪里干二哥你的事!”丁三老爺盡量用溫和的聲音道,“二哥回去吧,當務之急是先將府里的流言給平息了,小弟這就要去處理!” 丁二老爺感動的眼淚汪汪,拉著丁三老爺的手不放。丁三老爺素知這位哥哥憨厚善良,見他這副愧疚無比的樣子,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二哥,當年爹在朝中為官,你我相依為命的日子,我從不敢忘!” 這丁家并不是幾百年來長盛不衰!丁老爺子前面那代人在政權迭代中站錯了隊,丁家險些滅亡,丁老爺子作為家族最后的血脈被送回木錘鎮。丁老爺子后來回京圖謀重振家族,起落難料,為保血脈,便將長子帶在身邊,老二和老三都是被放在京城外長大的! “三弟,都是二哥沒用!”丁二老爺見丁三老爺滿臉疲色,回家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