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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一矮的男孩子道,有些得意地介紹道,“這是你二哥一玟,那是你三弟一健!” “二哥,三弟!” 丁四小姐知道丁二夫人在府里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其他兩房都只有一個兒子,只有她,生了兩個兒子。她忙向著兄弟兩行禮,又奉上準(zhǔn)備好的禮物,卻是木錘鎮(zhèn)才有的別具風(fēng)情的木扇兩把。 那木扇是由一片一片的木頭拼合而成,每一片薄薄的木頭上,或畫著木錘鎮(zhèn)的風(fēng)景,或畫著身著邊境服裝的少女。兩兄弟第一次見著這種扇子,不由愛不釋手。 “四jiejie,你那里可還有其他好玩的東西?”較小的丁一健把玩著木扇,亮晶晶的眼睛盯著丁四小姐,垂涎道。 “其他東西倒還有,就是不知道三弟喜歡什么,三弟哪天空了,到我那里坐坐,喜歡什么,我就給你什么,好不好?”小孩子天真無邪的眼睛讓丁四小姐被這明德堂的氣氛壓得胸口悶悶的感覺突然消散了許多。 “健兒!”丁二夫人喝道。她覺得丟臉極了,她養(yǎng)的兒子什么沒見過,竟然被這小丫頭片子送的兩把破扇子給迷住了,特別是丁一健,還很沒有禮貌地索要其他東西,這讓她的臉面往哪兒擱! 丁一健委屈地往丁二老爺身后縮了縮,又偷偷探出頭,朝著丁四小姐做了個鬼臉。 丁四小姐回了丁一健一個笑容,正準(zhǔn)備退到三房的位置后面等丁三老爺和丁三夫人到來,卻見一行人簇?fù)碇粋€白發(fā)蒼蒼卻精神抖擻的老人走進(jìn)了明德堂。 第8章 第 8 章 “老三怎么跟著老爺子一路的?”丁二夫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丁二老爺挨著丁二夫人坐著,自然聽見了丁二夫人的話,他兇巴巴地橫了一眼丁二夫人,緊跟著丁大老爺站了起來。 “父親!”丁大老爺再不是那副陰郁模樣,甚至露出了幾分笑容,帶著眾人迎了過去。 丁老爺子掃了一眼畢恭畢敬的眾人,直接穿過議事廳,走到旁邊的飯廳最里面的桌子旁坐下,這才對著尾隨進(jìn)來的眾人道,“都坐吧!老大家的,時候也不早了,吩咐人上菜吧!” “是!”丁大夫人恭敬地應(yīng)道,轉(zhuǎn)身對著管事的mama吩咐了傳菜,又帶著人侍候丁老爺子凈了手。 其他人分別入座,丁老爺子、丁大老爺、丁二老爺、定三老爺一桌;幾位公子一桌;幾位小姐一桌,丁家?guī)孜环蛉艘毯蛑蔑垼]有安排座位。眾人紛紛由丫鬟們服侍著凈了手,安靜地坐在桌邊。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丫鬟們川流不息,將一道又一道菜端了上來。 丁家傳家百年,家風(fēng)甚嚴(yán),講究食不言寢不語。這許多丫鬟們來來往往,老爺少爺小姐們夾菜端碗,整個明德堂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丁四小姐挨著三小姐丁朦坐著,端著碗心思卻不在吃飯上。她從未見過父母,哪怕他們對她冷淡,她心里對親生父母到底還是有些好奇。剛剛老爺子進(jìn)來的時候,她正好站在丁二夫人身后被丁二夫人擋住了視線,這時候見眾人埋頭吃飯,便大著膽子望過去,首先看見的是站著的三夫人。 丁三夫人穿著一身大紅灑金裙,滿頭珠翠,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跡,臉龐看著猶如二八少女。她此時正站在丁三老爺身后,幫著夾菜盛湯,還不時關(guān)切地望一眼少爺們那桌,卻是一眼都沒有看向小姐們這桌,自然也就發(fā)現(xiàn)不了丁四小姐的打量。 丁三老爺坐在丁老爺子旁邊,恰好丁二夫人站在二老爺旁邊侍候,再次將丁四小姐目光擋住,于是丁四小姐只能看到丁二老爺褐色衣衫的一角。 一雙筷子夾著一塊魚rou出現(xiàn)在丁四小姐面前,丁四小姐不得不收回目光,看向那雙筷子的主人。卻原來是三小姐丁朦,她朝著丁四小姐笑了笑,將魚rou放到四小姐碗里,又默默端著自己的碗吃起來。 丁四小姐沒有想到,這位傳說在三夫人面前極其得寵的三姐竟會給自己示好,于是投桃報李,幫三小姐夾了一筷子她不太夠的著卻望了好幾眼的烤鹿rou。兩姐妹沒有說話,卻借著彼此的動作拉近了距離,親熱了不少。 待到飯畢,大夫人帶著人奉上了漱口的濃茶。各人洗了手,用濃茶漱口,又重新回到議事廳里坐下。 “將一驊帶過來!”丁老爺子吩咐身旁侍候的人。 不一會,就有人帶著滿身傷痕狼狽不堪的丁大公子丁一驊進(jìn)了明德堂的議事廳。 丁一驊還是穿著昨天和丁四小姐分手時那件綠色衣衫,只是那衣衫破爛成一條一條的,猶可看見一道道的鞭痕。他頭上束著的冠帶卻是早就不見了,披散著發(fā),腳上的鞋子也只剩下一只。 那帶著丁一驊進(jìn)明德堂的人一松手,丁一驊竟險些摔倒。半晌才哆嗦著,跪在丁老爺子面前。 “可知錯了?” “祖父!”丁一驊顫聲道,“孫兒不過是想娶一個兩情相悅的娘子,何錯之有?” “你看看你養(yǎng)的好兒子!”丁老爺子本來端著茶杯正在喝茶,可一見丁一驊這幅樣子,昨兒剛剛平息的火氣就又竄起來了,他將那茶杯往丁大老爺面前狠狠擲過去,怒喝道。 “孽障,還不趕快給老爺子認(rèn)錯!” 丁大老爺看著碎在腳邊的茶杯,手上青筋畢露,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他站起來,走到丁一驊身后,狠狠一角揣在丁一驊身上。 丁一驊舊傷加新痛,整個人在地上哆嗦著,卻是咬緊了牙關(guān),怎么也不肯吐出一個認(rèn)錯的字。 “給我打!打死這個孽障!”丁老爺子黑著臉,朝著丁大老爺吩咐道。 丁大老爺于是取了明德堂墻上掛著的一條長三尺的大鐵條,就往地上的丁一驊身上抽去。他每抽一下,就是一聲鐵條打在人身上的悶響,再接著丁一驊一聲凄慘的痛叫。不過抽了兩下,丁一驊的后背上已經(jīng)全是血跡。 “老爺子,老爺,驊兒定是被那狐媚子給迷惑住了,你們就饒了他這遭吧!”丁大夫人撲到丁一驊身上,痛哭道,“我們大房就這么一個男丁啊!驊兒,你快給你祖父和你爹認(rèn)個錯,快點!” 說起來,這丁大夫人只是繼妻,丁大公子并不是她所生,她平時一顆心都撲在女兒身上,但大房只有這么一個男丁,她不希望他真的被打死了。長房如果無后,在這個家里還有什么地位可言…… 因著丁大夫人撲在丁一驊身上,丁大老爺暫時停了手,只見丁一驊在地上疼到抽搐,卻是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吭,半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 這位大哥,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呢!丁四小姐焦灼地看向屋內(nèi),這時候如果再有幾個人給丁大公子求求情,說不準(zhǔn)丁大公子就能少受些皮rou之苦了! 明德堂內(nèi),只給丁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