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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這才高興起來,趕著周末回家,跟她媽說了情況,再回學校時候就給秀春帶些自留地里的蔥姜蒜蔬菜,田埂上長的薺菜,還有樹上的洋槐花、錢榆葉,秀春不在就把東西給許淑華。 連陳秋實向來不怎么夸人的,都對小妮子贊不絕口,“這小丫頭不錯,是個好孩。” 許淑華乒乒乓乓剁薺菜餡準備包餃子,跟陳秋實商量,“老陳,你看過兩年我把小妮這丫頭說給樓上梁主任他家老大咋樣?兩個孩相差不了幾歲,我瞧著也登對,爭取肥水不流外人田!” 陳秋實也覺得可以,“那回頭我跟老梁提提,看他是啥意思。” 老梁家老大十八了,去年才高中畢得業,今年開春招工,老梁用了點關系,把他兒子弄到本院工會,要真能成了,也是門不錯的親事。 轉眼就到了勞動節,又趕上旦旦周歲,全市各大機關單位學校都給放半天假,許淑華干脆一天都沒去上班,天不亮就去副食品店排隊買菜。 秀春和陳學功商量了下,旦旦過周歲就不請人了,就自己家還有宋建國一家三口坐一塊吃個飯,再給許衛東掛個電話,看他有沒有空過來。秀春這邊,下班之后去了趟高中,把小妮子喊上。 客廳支上大圓桌,圍坐了一圈,許淑華趕得早,在副食品店買到一只大公雞,至少三斤重,陳秋實又去郊區農村想辦法弄了一條魚還有幾把小菜,紅燒的清蒸的還有爆炒的,擺了一桌。 入座之后,陳秋實挨個看,清點人數了。 “衛東呢?今天不能來?” 陳學功挨個擺筷子,“昨天打電話問了,說要來,誰知道半路上被什么事耽擱。” 話音剛落,曹cao就到了,自行車把手上掛的,后座上綁的,全是東西。 許衛東在門口沖里面喊人,“快出來個人幫我接下東西。” 小妮子坐的位置正背對門口,聽見聲就起身跟秀春出來了,瞧見許衛東,愣了下,隨即向他打招呼,“軍官同志。” 秀春也愣了,扭頭問小妮子,“你兩認識?” 小妮子瞇眼笑道,“嗯,軍官同志幫我載過行李。” “鬧了半天原來還都是一家人,叫啥軍官同志,叫東子哥!” 許衛東仔細瞧了一眼小妮子,挺白的小姑娘,梳著兩根麻花辮,和他小嫂子長得一樣漂亮,圓乎乎的臉蛋,鼻子小又翹,眼睛也大… 等小妮子先拎東西進去了,許衛東才半開玩笑沖秀春道,“小嫂子,原來是你娘家妹子啊,咱們可真有緣…要不你當中間人,給我說個媒,把你娘家妹子說給我唄!” 秀春汗顏,無奈對許衛東道,“小妮才十六歲,能不能別打她主意,想說對象讓你哥幫你張羅去,他單位有適齡的女同志。” 許衛東忙道,“漂亮不?白凈不?高挑不?奶…咳咳,我是說扎小辮不?” 秀春吁口氣,搞不明白,為啥許家人還不幫許衛東張羅說親,看把這大小伙給急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回頭你問你哥,但是有一點,別打小妮子的主意,對你來說她太小了。” 說完,秀春把車把手上的東西全拎了進去,剩下車后座上的半口袋大米許衛東甩在肩上往里走,忍不住嘀咕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許衛東洗手入了坐。 這下人都到齊了,陳秋實招呼大家動筷吃飯,桌上大半是男人,指定少不了喝兩杯,除了宋學禮這個半大的孩子之外,許衛東年紀最輕,理應由他來倒酒。 五十二度的茅臺,小玻璃杯挨個來一杯,許淑華是海量,也要一杯,許淑華旁邊是秀春,她還在哺乳期,直接跳過,挨著秀春坐的就是小妮子,許衛東二話不說給她來了半杯,估計有一兩的量。 “妹子,來跟東子哥喝一杯!” “我不會喝。”小妮子頓時臉通紅。 陳學功在桌子下照著許衛東的小腿骨踢了一腳,“你瞎胡鬧什么。” 許衛東訕笑,把小杯子倒滿,改擱到自己面前,“我自己喝,那我自己喝還不行么…” 秀春拍拍小妮子,給她夾菜,“小妮,想吃啥夾啥,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 許淑華給她盛了碗排骨玉米湯,“丫頭,以后常來玩啊。” 小妮子忙接過碗,笑瞇瞇的哎了一聲。 對著一桌子菜,旦旦乖乖坐在秀春大腿上,眼巴巴的瞅著,看啥都想吃,指著小手要這個要那個,“魚,魚…” 秀春挑出魚刺,直接塞旦旦嘴巴里。 “蛋,蛋…” 鵪鶉蛋小小的一個,秀春擔心他噎著,把蛋清和蛋黃分開,讓他挨個吃。 宋學禮坐著夠不著菜,索性站著吃,三兩下扒光了碗里的湯泡飯,把碗筷一擱,問秀春,“春兒jiejie,我能不能吃旦旦的奶油蛋糕?” 剛才小妮子把蛋糕拎進來的時候宋學禮就瞧見了,打從回鄉下起,就再也沒吃過蛋糕,實在太想念了! 秀春笑道,“去吧去吧。” 旦旦一看宋學禮下飯桌,也不愿意吃了,從秀春腿上滑下去,撲騰著往宋學禮走,現在旦旦不用扶也能走幾步了,只是不穩當,宋學禮拉了旦旦的小手,叔侄兩個趴茶幾上,旦旦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抓,手上臉上糊得全是奶油。 吃了蛋糕的小蘿卜頭硬要往秀春懷里撲,吃飽犯困了,要找mama睡覺。 秀春哭笑不得,掐住旦旦咯吱窩,嫌棄的把他夾起來,帶到衛生間給他好好洗洗。 酒足飯飽之后,小妮子幫許淑華收菜盤子擦桌。 “放著放著,我來就好。”許淑華讓她去玩。 小妮子讓開了身,忙道,“大娘我坐著也沒事干,我給你刷碗。” 陳秋實和宋建軍換地方喝茶商量事,陳秋娟把宋學禮也帶去洗手洗臉,許衛東兩腿岔開,倒坐在椅子上,懶懶散散的趴在椅背上,視線正對廚房。 細細長長的腿,腰間圍了個碎花圍裙,從他這個角度看,腰肢相當纖細,再往上…不能再往上了! 視線又落在麻花辮上,乖嗒嗒從耳后垂下來,對挽了用紅繩子綁上,嫩嫩的臉可真白,脖子可真細真長,再往下…又不能看了! 小妮子刷碗,許淑華擦灶臺砧板,兩人時不時扭頭說句話,錯眼瞧見許衛東的目光,愣了下,隨即心下不舒服,別開身子背對著他,避開視線,心里暗嘀咕,這個軍官同志,怎么喝點酒之后就長了兩雙賊眼… 瞧見小妮子背著他了,許衛東怏怏的收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