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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陳學功訓了幾回,再也不表現太過了。 孩子磕到碰到,最懊悔的就是帶他那個人,這個時候當爸媽的再rou疼肝疼,無疑是在打別人的臉。 想心疼,等沒人的時候關上門好好心疼,可別當著別人的面心肝rou疼得不得了。 就像現在,宋學禮明明已經很內疚,小男子漢都抹眼淚了,其他人還在說,挺讓秀春反感,拍拍旦旦的小身子道,對陳秋娟道,“大舅媽,我去你屋里給旦旦喂奶,他就這樣,小哭包一個,吃兩口奶就能好。” 秀春話音剛落,小舅媽就接過話茬道,“哎呀,春兒你年輕沒養孩子經驗,可不能大意了!” 秀春心煩意亂,忍不住回嘴,“苗苗哥就是醫生,還要抱旦旦去哪兒查查啊。” “你看這孩話說的,我這不是好心好意么。”小舅媽不滿嘀咕。 秀春只當沒聽見,抱了旦旦去大舅媽屋里,背著人掀開毛衣,旦旦啊嗚一口咬上奶,抽抽噎噎不哭了,陳秋娟進來了,從藤箱里一陣翻,找出來一瓶碘酒,用棉花蘸了往旦旦額頭上擦。 “學禮小時候也總磕著絆著,到現在還不讓我省心,酒精碘酒啥的我跟你大舅都隨行李帶著。” 秀春扭頭,四下看看,瞧見宋學禮站在門口不敢進來,忙招手喊他。 秀春放下衣裳,把旦旦給陳秋娟抱,她拉了宋學禮過來,捏捏旦旦rou嘟嘟的臉蛋,“你看旦旦,他吃飽喝足又沒事了吧,誒,他又對你笑了。” 旦旦一看到宋學禮就不老實,咯咯笑,撲騰要他抱,顯然已經忘了剛才他哭得有多傷心。 宋學禮不敢抱旦旦,秀春忍不住笑,拍拍他肩膀道,“小表叔快抱抱你侄兒呀,旦旦可喜歡你了。” 聽秀春這么說,宋學禮才笑了,把旦旦從他媽懷里接了過來,嘛嘛親了兩口,甩了鞋,帶旦旦上炕亂爬,小孩子忘性大,只要大人不擱在心上總是提,小孩掉頭就能忘。 陳秋娟多少吁了口氣,問秀春道,“春兒,你小舅媽拉你去她屋,沒少跟你拉家常吧!” 陳秋娟特意把拉家常三個字拖音拖得老長。 秀春忍不住笑,點頭道,“是沒少說。” 憑良心說,秀春跟陳秋娟自然而然更親厚一些,主要還是因為她在蘭州跟陳秋娟生活過一段時間,別人嘴里怎么說,秀春不相信,她只相信自己了解到的,陳秋娟確實不是斤斤計較之人,沒把她逼急了,她也不在乎錢不錢的事,主要還是氣不順。 花了錢還沒討好人,擱誰身上都火大。 宋家一大家子人,加上秀春娘還有兩個姨,擠得滿滿當當,外婆留秀春和陳學功在她家住兩天,秀春尋借口拒絕了,明天還得把錢寡婦送回家。 陳學功抱著旦旦,一家三口走回鄉里街道。 三口剛進門,陳老太招眼就瞧見旦旦額頭上的包,趕忙接過去,心肝rou啊的疼,問秀春咋回事,怎么這么不小心。 秀春笑,不知道該咋說。 陳學功不耐道,“摔都摔了,問這么多干啥,就你重孫子是個寶,別人家孩都是根草。” 陳老太錘他,“死孩子,咋說話的!” 年初三秀春把錢寡婦送回大墳前生產隊,路上碰見小妮子。 “春兒jiejie,你回來啦,去我家玩啊。” 秀春笑道,“一會兒就去。” 小妮子被推薦上了高中,過完十五就得去城里報名入學。 鄭二嬸對秀春道,“其實我都不想讓小妮去年啥高中,下來說個婆家得了。” 小妮子不樂意,“我不下學,我要念高中畢業,回來到隊里教書,跟我哥一樣!” 鄭二嬸擺擺手,“得了吧,你一個姑娘家,念書念的不上不下,到時候我看你咋好說婆家。” 說個大老粗,小妮子指定不能同意,說個城里文化人,人家還看不上她,高了碰頭低了傷蛋,還不抵趁現在下學,在家燒燒洗洗,幫著帶帶她侄兒,過兩年說個婆家算了! 第116章 17號一更 年初五各大機關單位開始上班,過年氣氛漸淡,上班下班日子恢復如常。 年后上班第一件事,秀春的入黨申請被審核通過,成為預備黨員,再有為期一年的考核才能轉正。 “小孫,好好干啊,爭取早日成為孫干事!”劉姐打趣她。 這時期各大機關單位有普通職工和干部之分,秀春目前為止領的只是工人工資,開年之后升為三級工,工資長到四十塊零五毛,三十八斤的糧食標準,食油標準還跟原來一樣,就是工業劵多發了一張。 單位里像吳大姐和牛哥這樣資歷的老前輩,他們領的就是行政工資,雖然級別還比較低,但好歹是行政人員,用周科長的話來說,有前途! 上班頭幾天沒事干,秀春翻她的小冊子看,被吳大姐發現了,拿過來瞅幾眼,合上還給秀春,搖頭道,“孫啊,你這樣不行,看啥中藥,落后思想,得多學習文件,沒事翻翻雜志讀讀黨報,這樣思想才能跟得上!” 秀春連連點頭,以后翻小冊子前先拿份報紙遮擋住,領導來了就看報紙,走了就翻小冊子。 年前年后,秀春快把這本冊子翻爛了,又央陳學功給她弄幾本屠女士編寫的其他書。 “春兒,你真想研究中藥?”陳學功來了興趣,把秀春抱坐到腿上。 秀春慎重點頭,隨即補充道,“確切來說,我想跟這位屠女士學。” 陳學功想了想,而后道,“春兒,其實外公先前跟我提過,想讓我去北京,我當時沒同意,一來考慮到爸媽,二來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得下奶奶跟我一塊去北京,如果你真想,等世態再穩定點,旦旦也大了,咱們就去北京吧。” “好啊。”秀春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 “說我是雞狗?”陳學功撓她,貼著秀春耳朵低聲道,“那春兒你是母雞,還是小母狗?” 秀春身體發軟,禁不住他鬧。 “春兒,咱們來個觀音坐蓮吧…” 手不知不覺放到了秀春褲帶上,一把椅子承載兩個人,面對面,腿交疊… 旦旦不知道啥時候醒了,趴在床上眨著眼睛朝他們看,發音越發清楚,“媽…mama!” 秀春一個激靈,立馬推開陳學功,跳到床上鉆被窩,動作一氣呵成。 陳學功面紅耳赤,撓頭發,喘著粗氣道,“明天就給旦旦在外面鋪個床,讓他自己睡!” 旦旦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