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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道,“喝什么啤酒,來點白酒。” 大舅媽干脆把白酒、啤酒、葡萄酒都拿了出來,給秀春倒上葡萄酒,道,“春兒,我們喝點葡萄酒就行,慢些喝,這酒喝著甜,后勁大!” 長白山的葡萄酒,秀春喝過,后勁確實大,在外婆家坐客,秀春可不敢多喝,以免出洋相。 外婆給外孫、外孫媳婦挨個夾菜,嘮叨,“你們結婚,我跟你外公都沒能過去,苗苗也是,都多久不來看我啦,有兩三年了吧,還有你媽,那性子隨了你外公,出去就不知道著家的…” 外婆開了話匣子,一說就沒完。 等外婆說完了,外公才道,“苗苗,你爸媽在那邊怎么樣,形勢如何?” 陳學功嘴里吃著菜,含糊道,“還行,不求上進,什么都不cao心,活得自在。” 其實也不盡然是,別的不談,但就陳秋實夫婦兩的學識,尤其是許淑華的出身,就足夠遭人詬病,可許淑華性子遺傳了她媽幾分,處事圓滑,對外模糊她的出身,強調陳秋實貧農的成分,這才能自保到現在。 外公放心了些,扭頭對大兒子道,“這點你得學學你妹子,你就沒她做得好。” 大舅豎耳朵聽著,不發表意見,他現在是箭在弦上,哪是能說拍拍屁股走人就走人的。 吃完飯,秀春幫大舅媽扯了飯菜,換上茶水,都在客廳里嘮了一會兒。 大舅下午要上班,走了之后,外公外婆老兩口犯困要午休,大舅媽進了屋,再出來時,手里拿了一疊花花綠綠的票,塞到秀春手里,笑道,“春兒是頭一次來上海吧?下午讓苗苗帶你出去好好轉轉,想買什么就買。” 秀春看向陳學功。 陳學功接過來,笑道,“快謝謝舅媽,這些票里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大舅媽笑道,“貧嘴!是你大舅他們單位發的,還有我的,我們平時也花不到什么,存著也是存著,你們小年輕愛逛,我們老了,不好這個。” 下午,陳學功老馬一般,騎了大舅的自行車,車把上掛著禮品,載秀春先去了個不起眼的胡同。 “苗苗哥,你帶我來著里干什么?”秀春好奇,胡同狹窄,今天大部分居民又不用上班,人來人往,顯得格外擁擠。 陳學功在一個石庫門停下,鎖上自行車,拉秀春上二樓,“我帶你來找我以前的老師,讓他給你摸摸脈,開幾副湯藥調身子,省得你一來月事就遭罪。” 秀春臉一紅,心里發暖,跟在陳學功后面,在二樓拐角處的一間房門口停下,敲門。 屋門開了,是個老婦人,愣了下,問道,“你們找誰?” “我找張老師。”陳學功禮貌道。 老婦人面上這才露了笑,開門讓他們進去,喊人,“老張,你學生來了。” 秀春這才看清屋里的布置,不到十平方的面積,差不多只有外公家客廳那么大,架子床,兩把椅子,一張小圓桌,靠窗戶口下面放了一個鐵皮爐子,鍋碗瓢盆、瓶瓶罐罐擠在窗戶臺上,雜物堆在墻角,顯得格外擁擠。 既然是陳學功的老師,那學識一定不低了,怎么就擠在這里?怎么沒住職工家屬區? 秀春心里帶了疑惑,沒好問出口。 張老師招呼兩人坐板凳,他坐在床沿上,顯然沒想到陳學功會拎了禮品來看他,心里高興,嘴上卻道,“你呀,不該來看我,被人看到不好。” 雖然批斗也批斗過了,勞教也勞教完了,自我檢討也遞交,原先的職務被除去,總歸是名聲臭了,先前教過的學生沒哪個敢跟他沾的。 陳學功道,“老師,我不擔心。” 張老師欣慰的笑,轉而看向秀春,笑道,“你媳婦?” 陳學功點頭,眼神示意秀春,秀春忙道,“老師好,師娘好。” 張老師笑意深了些,張婆婆拉了秀春說話,張老師問陳學功的近況,各聊了一會兒,陳學功懇請道,“老師,我想請您給我媳婦摸摸脈,她身子不太好,我想請您給開個方,抓點中藥給她調調身體。” 張老師父親是近代有名的大師張錫純,張老師得了父親真傳,不止西醫拿手,中醫更是精通,陳學功手里的那本手抄醫學衷中參西錄,就是張老師父親的親筆之作。 張老師笑著點頭,讓老伴把脈枕拿來,給秀春摸了脈。 靜息片刻,張老師道,“男子遲脈橫沉,女子寸脈橫沉,小陳,你媳婦剛好相反,該好好調調身子,否則以后難受孕。” 第96章 7號一更 秀春心里咯噔一下,忙道,“老師,我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張老師笑了笑,“這個原因就比較多了,可能是先天不足,也可能是后天失調養,另外我觀你人中雖寬,是個福厚之人,但人中偏淺,人中是胞宮,說明你胞宮不佳,月事可有問題?” 醫者面前無男女,秀春不忸怩,直言道,“月事來的時候痛得厲害,喜溫惡冷,持續的時間也比較長。” 張老師點點頭,拿了鋼筆和紙,出了一張方,轉而問陳學功道,“小陳,你們什么時候回去?” 陳學功道,“大概能在這住一周。” 張老師道,“那先吃這副,等回去前再來一趟,我調整下藥方。” 內外婦兒疾病皆復雜,如果給一張方讓你從頭吃到尾的,那一定是庸醫,病機在變化,理法方藥也應該相應調整。 從張老師家出來,秀春的心情有些沉重,陳學功一手推自行車,一手捉住秀春的手,兩人肩并肩出胡同,避開打鬧嬉戲的小孩。 “春兒,別想太多,老師的醫術很高,有他給你調理,我們以后一定能生好幾個娃娃。” 他們結婚有好幾個月了,房事頻繁,按說也差不多該有了,當初何新陽跟易真剛結婚不到一個月,易真就懷上了,沒道理他們遲遲沒消息,陳學功也是怕出問題,陳家人子嗣本就單薄,帶秀春來找張老師調身體前,陳學功已經借工作之便,給自己查了身體,jingzi存活力沒什么問題,想要娃娃,不僅種子要沒問題,田也要肥沃才行。 “苗苗哥,你說我們以后會不會沒娃娃啊。”秀春也有點怕像大舅媽陳秋娟那樣,遲遲要不上孩子。 陳學功開完笑道,“我這么賣力,還能沒娃娃?早晚的事,先給你調好月事再說。” 聽陳學功這么說,秀春心情好了些,笑瞇瞇道,“那你可要再努力點。” 陳學功沒想到他春兒變壞了,還能說出這種話,清了清嗓子,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