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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此打住吧。” 說完,先起了身,禮貌道,“我送你。” “不用。”楊從華立刻回聲,抓著石凳上的信幾乎落荒而逃。 跟陳學功交完兩個多月,楊從華一直謹記她媽的話,年輕姑娘子家在處對象的時候一定要矜持,什么事都要端著點,堅決不能因為對方哄騙幾句就把自己交了出去,跌了臉面。 楊從華她媽說的時候,她想到了他們單位的蔣蘭花,跟她一個時間進的一鋼,同樣是廠里遠近聞名的花美人,蔣蘭花就一點不自重,結果淪落到嫁個二婚的男人,還被連累的丟了工作… 但自從她和陳學功相處之后,楊從華時不時會疑惑,她太過端著,要如何跟陳學功加深感情,為什么他們相處兩個月了,還像陌生人一樣? 楊從華曾將自己的疑慮說給了她媽聽,她媽跟她的看法大不相同,并且告訴她,對付男人要吊住了他的胃口,擺足了姿態,這樣以后陳學功才能對她死心塌地。 可現在結果竟然變成了這樣?! 楊從華心煩意亂的回家,剛進門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大哥剛下班,臟兮兮的褲子就往她床上坐,那是她前幾天才剛洗干凈的床單! 楊從華拿著手里的包就往她大哥身上招呼,要把她從陳學功那兒受到的窩囊氣全發泄在她大哥身上,“起開起開,別坐我床!” 楊從華上有一個大哥,下有一個弟,父親在街道的棉麻廠上班,母親沒工作,家庭主婦一個,在家洗衣做飯外加伺候兩個老人。 二十多平的小房子,擠得滿滿當當,看著就心煩意亂! 心里不痛快,下手愈發重,沒輕沒重的往她大哥腦袋上招呼。 一個大男人這樣挨妹子揍,楊從華她大哥鼻子差點沒氣歪,“不坐就不坐!看你那壞樣兒,誰敢娶你!” 楊從華剛被甩,哪里聽得這種話,當即紅了眼眶,沖她大哥吼道,“滾滾滾,看見你就煩!” “咋啦咋啦!”楊從華她媽從外邊進來,把楊從華她大哥攆開,“走走走,多大的人了還欺負meimei,一邊待著去!” 楊從華她大哥哼了一聲,家里沒法待,干脆出去喊兩個要好的,去廠里食堂喝小酒去! 攆走了楊從華她大哥,楊從華她媽挨著閨女坐了下來,問道,“小華,咋樣了?跟陳教授家的兒子說了嗎?定了哪天過來?媽趕緊把家里收拾收拾!” 楊從華終于止不住飆淚,大聲哭了出來,“不干了,他不干了!” 楊從華她媽先是一愣,隨后大驚,忙道,“好好的,咋還不干了?!小華,你跟媽說實話,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你有沒有吃虧,有沒有…” 楊從華只顧著哭,壓根沒心思搭理她媽,她媽見自己閨女哭成這樣,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涼了半截子,氣得立馬起身,嚷著去找肖主任他愛人。 仗著家庭條件好點就能這樣欺負人么! 相較于楊從華天塌下來一般的難過,陳學功處理好楊從華的事情之后,覺得神清氣爽,心里沒了負擔,走路都輕松了許多,這一刻他才真正想明白了,如果勉強自己去試著喜歡一個沒有感覺的姑娘,還不抵繼續光棍來得自在! 想到秀春的考試結果應該出來了,從公園出來,陳學功回家,而是往秀春住的地方去。 陳學功到的時候,秀春剛好從市醫院家屬區回來,兩人在胡同口碰了面。 遠遠的,秀春看見了陳學功,小跑到了他面前,笑瞇瞇道,“苗苗哥,你從圖書館回來啦。” “我去圖書館?” 秀春點頭,跟他并排走,“我去你家了,大娘跟我說的。” 陳學功笑笑,并未解釋,轉而問道,“考試結果怎么樣?” 秀春嘿嘿笑了起來,拍手道,“搞定!過兩天直接去報道!” 開秀春這么驕傲,陳學功深覺與有榮焉,趁機道,“小春兒,你能考過,這里面可有我的功勞,說吧,怎么謝謝我?” 秀春想也不想便道,“吃飯、溜達公園、看電影?” 陳學功笑瞇瞇道,“好吧,先吃飯,我餓了。” 說完,已經進了屋,顯然是打算在這蹭飯。 做飯的時候,秀春對著快要空了的面口袋發愁,這兩天來往的人多,她從老家帶來的糧食已經吃了小半口袋了,照這么個吃法,早晚得去喝西北風,以后可得省著點吃啦! 吃完飯,秀春在陳學功的要求下,他們一塊去看了場電影,電影散場之后看天沒黑,又瞎晃蕩了一會兒,直到天擦黑了,陳學功才把秀春送到家。 這一天從知道成績時,秀春就沒停止過開心,站在胡同口笑瞇瞇的跟陳學功揮手,“就送我到這里吧,你快回去,我自己進家門。” 陳學功得承認,秀春這個臭小孩真是越長越漂亮了,似乎永遠都精力旺盛,表情豐富生動,跟她走在一塊,永遠都不覺得無聊,像下午他們從電影院出來,明明只是壓馬路,陳學功都覺得身心無比舒坦。 她現在又沖他笑得這么好看,笑得他心臟也會慢半拍。 再對他笑這么好看,他就忍不住要猥瑣了。 才十四歲啊,古時也差不多到了結婚年紀吧,現在鄉下也有不少姑娘是十五六結婚的,臭小孩長這么好看,再大點肯定有不少人喜歡,一想到臭小孩以后也沖別的男人笑這么好看,陳學功就有點心塞的感覺。 都怪臭小孩笑得太好看,陳學功這一夜又做了個光怪陸離的夢,半夜起來去衛生間清理,盯著自己一團亂遭的內褲,陳學功長吁了一口氣,反復寬慰自己,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只是生理反應而已,并不能代表太多,要淡定,要淡定… 寬慰是這么寬慰,陳學功下半夜還是沒睡著,翻來調去,終于熬到天朦朧亮,陳學功再也睡不下去,從床上跳下來,穿衣去衛生間洗漱。 許淑華已經起了,廚房的鐵皮爐子上蒸了蛋羹,鍋里熬了小米粥。 陳學功擦著臉從衛生間出來,看許淑華在切蘿卜干,伸手捏了一塊扔嘴里。 “苗苗啊,你昨晚半夜起來洗內褲了?洗什么洗,扔著我今早一塊洗不就好了。”或許是因為全家都是醫生的緣故,許淑華講話不怎么顧忌,該說的還是得說。 陳學功滿面通紅,尷尬的不知該說什么好。 許淑華笑瞇瞇的,把蘿卜干裝到盤子里,倒上醬油醋,隨口道,“苗苗,你跟肖主任給你介紹的姑娘相處的怎么樣了?” 陳學功愣了下,隨后老實交代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