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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桶上解包裹,包裹里是一沓紅色的紙,比剛才的草紙要柔軟許多,接近布料的觸摸感,包裹里還有一條布帶,兩頭綁著松緊帶,秀春知道這東西咋用,是拿來固定紅色衛生紙的。 眼下這種情況秀春也矯情不得了,趕緊換上,再用布帶固定住,又把自己臟了的外褲脫下,換上陳學功遞給她的。 整理好之后,秀春平復了一番心情,盡量抬頭挺胸走出去,面不改色的坐下,無視何新陽在她褲子上亂掃的眼,指揮他道,“新陽哥,你先把這篦餃子端進廚房下鍋,你不是餓了嗎,煮開了就先吃吧!” 何新陽確實餓了,經秀春這么提醒,忙不迭去廚房燒水下餃子。 等何新陽走了之后,秀春想了想,這才低聲道,“苗苗哥,你知不知那東西都是在哪兒買的?” 陳學功剛想說不用她cao心還這些東西,可一想到她以后月月得用,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顯得沒那么猥瑣,回聲道,“鄉下我不知道哪里賣,澤陽市有專門的衛生用品商店,不過得有專門的衛生用品票。” 跟其他東西一樣,買衛生用品也不是你想買多少就買多少,得定量配給。 秀春頓時失望,戶口不一樣,相差不是一般的多! 因為突然來事,秀春沒敢多待,包完餃子之后就要急著回去,卻被陳學功攔住,讓她哪也別去,坐家等他一會。 陳學功要出去辦事,出門前盯了何新陽一眼,從未覺得他這么多余過,留他跟秀春在家,陳學功倒不擔心何新陽能占到什么手上便宜,就是純粹看不慣何新陽的賊眼,色瞇瞇的樣,看著就來氣! 思及此,陳學功朝何新陽招了招手,“你也跟我一塊出去,把包帶上。” 何新陽不明所以,但還是拎上了他的手提包,他出門在外的洗漱用品都裝在里面,臨出門前,還別有深意的叮囑秀春道,“小春兒,肚子要是疼的話,就在沙發上躺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回來啊。” 陳學功是很快就回來了,不過不包括何新陽,火車站離醫院不遠,陳學功直接給何新陽買了回上海的火車票,在何新陽哇哇抗議中,丟他在火車站等候,十一點十分的火車,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丟完何新陽之后,陳學功又去了趟衛生用品商店,他一個大男人進去買衛生用品,店員警惕的打量,生怕他是作風問題,嚴肅道,“為人民服務,同志你誰給愛人來買衛生用品?” 陳學功被嗆了下,強作鎮定的嗯了一聲,道,“槍桿子出政權,我愛人腹痛不方便出來買,讓我過來。” 店員這才放松了警惕,時下是有婦女來事丈夫過來幫忙購買用品,遂而指了指她面前的一排玻璃窗口道,“有衛生紙、月事帶,月事帶有國產和進口,進口不用工業劵。” 衛生用品店售賣的衛生紙跟合作社售賣的草紙不同,除卻加工程序多,質地更加細膩外,還經過一道消毒工序,大大降低了女性在月經期內的感染幾率。 哪怕陳學功對人身體、生理構造方面無比熟悉,此時也是尷尬的不行,掃了一眼柜臺,對店員道,“月事帶要進口的,麻煩同志你給指個樣式。” 店員抿嘴笑了笑,幫陳學功挑了件莫戴斯牌月事帶,粉藍色,裝進鐵盒里,蓋上盒蓋,對陳學功道,“同志,這件莫戴斯牌月事帶十五塊,除了月事帶,你還需要買一刀衛生紙。” 陳學功胡亂嗯了一聲,等店員打包好,不管十五還是二十,趕緊付了錢出來。 要怪就怪買的東西實在太過私密,害他那顆正直的心竟然猥瑣了一把,快步回去,秀春還在沙發上坐著,維持原來的支持沒動攤,神情有點嚴肅,估計是肚子疼的滋味不好受。 “苗苗哥,你回來啦…新陽哥呢?” 陳學功把包裹遞給秀春,“他有事,先走了。” 說著,又去廚房把家里的糖罐翻出來,泡了一杯紅糖水,擱在茶幾上。 秀春哦了一聲,沒多想,打開陳學功遞給她的包裹,騰地臉通紅,抬頭看看陳學功,他也有點不自在,這兩人都在竭力維持鎮定,裝沒事人一樣。 事實上秀春已經慌了陣腳,不僅忘記問月事帶價錢的事,而且還把她換下的臟褲子拋在了腦后,站了起來,從客廳角落接近門口處拿上自己的背簍,對陳學功道,“苗苗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先把紅糖水喝了。” 秀春又拐回來,仰頭一口悶了紅糖水,放下,“那我走啦。” 陳學功嗯了一聲,這才送她出去,見她步子邁的還挺快,忍不住叮囑道,“慢點,慢點,回去要是沒什么急事,那就慢慢走。” 直到送出醫院大門,秀春扭頭對陳學功道,“苗苗哥,你回去吧。” 陳學功點頭,但仍舊站在原地,直到秀春的身影消失才拐回家,去衛生間洗了手,錯眼瞧見馬桶蓋上有秀春換下的褲子,拿洗衣盆接了水,把秀春的外褲泡進水里,染上血跡的地方涂上香皂,擱在水槽下先泡著。 廚房還有剩下的餃子,中午陳學功隨便對付了一口,吃完飯碗筷往水槽里一放,坐在單人沙發里看書,看了一會兒又犯困,瞇眼打盹的功夫,陳秋實夫婦爬山回來了。 “咦,苗苗啊,誰送的豬rou?”許淑華在廚房喊道。 夫婦兩還沒來得及吃商販,掀開鋁鍋蓋,餃子已經吃完了,就剩點湯,灶臺上倒是還剩一篦子包好的餃子,許淑華全給下到了鍋里,同時忍不住數落兒子,“苗苗啊,吃完飯要刷碗,鍋碗瓢盆一片明像什么樣!還有豬rou,哪能都這么捂著,捂壞了多可惜,老陳,你快把rou給腌上…對了苗苗,rou誰送來的?” 陳學功被他媽吵得睡不著,丟下一句,“春兒送的。” 想起洗漱間的褲子還在泡著,去洗漱間把褲子搓干凈,晾在后院的晾衣繩上,被許淑華看到又是一陣問東問西。 陳學功突然想起自己把他媽的衛生用品給秀春用了,早晚得告訴她,不如現在就告訴,省得到時候她以為自己家里出了小偷。 許淑華聽了前后緣由,張張嘴,不知道該說啥,轉頭進了屋,對陳秋實道,“老陳啊,咱家苗苗還挺會照顧人的,給人家丫頭買衛生用品去了…” 好好的話,怎么從他媽嘴里說出來就這么猥瑣呢,陳學功無奈仰天,甩門進自己屋,繼續睡午覺。 秀春回到家之后才發現自己的外褲沒有帶回來,狠拍了下腦門子,事已至此,懊悔也沒用,只能下回去市里的時候再把東西拿回來。 秀春把易真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