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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速跑,沖在所有人前面,跟偷錢賊的距離越拉越近。 偷錢賊今天出門也是沒看黃歷,逃出了火車站等候棚,竄進胡同里想把秀春甩掉,奈何秀春速度太快,死死跟緊他,最后竟一腳踩墻面,借力飛踩墻而走,偷錢賊還沒整明白是咋回事,秀春已經堵在了他前面。 “把大嬸的錢拿出來!”秀春面帶怒色,大聲道。 偷錢賊這才看清追他的人竟然是個剛及他胸口高的豆芽菜,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揣回了肚子里,壓根不把秀春放在眼里,蔑視了秀春一眼,大搖大擺掉頭就走。 秀春腳蹬墻面,又一個飛躍,照著偷錢賊的肩膀劈了下去,偷錢賊一個趔趄,還沒回過神,又被秀春一個回旋飛踢,一腳踹趴在了地上。 這時候跟著追出來的幾個熱心大漢也找到了胡同里,瞧見偷錢賊已經被揍趴在了地上,頓時不可思議的齊齊向秀春看去。秀春神色冰冷,從偷錢賊手里搶回了大嬸的破手帕,破手帕里包著一卷錢,手帕沒被打開過,錢應該沒少。 “這回放你一馬,再讓我看見你偷東西,定要卸掉你一只手!” 偷錢賊趴在地上欲哭無淚,這是他今天的第一單啊… 就在秀春神勇的飛出去追偷錢賊時,我們的苗苗哥從售票窗口買了兩張學生票回來了,等候椅上的行李還在原處,可是秀春卻不見了! 陳學功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慌了神,小春兒該不是真被人販子拐走了吧! 澤陽市火車站是南北中轉站,客流量與上海站相差無幾,等車的,買票的,來回走動的,熙熙攘攘… 陳學功急得不行,跳上等候椅不停張望四周,希望能在哪個角落里看到秀春的碎花罩衫,耳邊還有小孩的哭鬧聲和婦女哽咽聲,吵得他心煩意亂,恨不得手里有個大喇叭,狂喊一聲秀春的大名。 “小伙子,剛才那個小丫頭是你妹子啊。” 正六神無主之時,陳學功的褲腿被人扯了下,坐他旁邊的老太指指前方不遠處的一群人,“那娘兩個遭人偷錢,你妹子幫著去抓偷錢賊了。” 啥? 陳學功從等候椅上跳下來,“春兒…我meimei去抓賊?!” 和老太坐一塊的年輕姑娘cao著地方口音,掙在老太前頭沖陳學功道,“你妹子速度太快啦,俺跟俺奶拉都沒拉住她,人就這么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說話間年輕姑娘伸手指了個方向,“一群人都往那里跑了,你去那邊看看,興許能找到你妹子。” 陳學功忙感謝,立馬朝年輕姑娘指的方向去找人。 “娘咧,還真是兄妹兩,沒一個顧行李,這么多東西,說不管就不管啦!”年輕姑娘忍不住把秀春的行李袋打開,伸頭往里面看了看。 老太一巴掌招呼到年輕姑娘的腦袋上,“你干啥呢!手腳給我放老實點!” 年輕姑娘畏懼老太,撇撇嘴,不敢再看,但腦袋里還在惦記剛才看到的東西,小篾籃里放的可是雞蛋和rou啊!! 陳學功快走在人群中,兩只眼像雷達,男人忽略,婦女無視,專挑蘿卜頭看,還專挑穿碎花罩衫梳兩個麻花辮的蘿卜頭看,雖然一再告訴自己,小春兒有正義感是好事,值得表揚,小春兒頭一次出遠門,對外邊的世界不了解,要耐心好好教… 可是,很想逮到她狠狠揍一頓怎么辦!讓她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讓她不聽話,讓她亂跑! 剛出火車站等候棚,就看到穿碎花罩衫的小身影,正挺胸拔步朝自己走來,身后還跟了幾個年齡皆在二十歲以上的壯漢,整得跟保鏢似的… 陳學功滿肚子的火蹭得一下竄上來,壓都壓不住,不用照鏡子他都知道,此時他的臉上一定寫了四個大字:我,很,火,大! “咦,苗苗哥…” 剛才的神勇之色不見,秀春訕訕笑了,垂腦袋走到了陳學功跟前,偷眼看了臉色很難看的人,吶吶的解釋道,“苗苗哥,我是去追偷錢賊來著…” 陳學功氣得說不出話,想抬手拍她腦門,手都抬起來了,又放了下來,不行,剛才被捏的手腕還疼著呢,再被秀春這個死小孩捏一次,就該廢了… 累人擔心,秀春很愧疚,把手里的破手帕遞給陳學功看,有點沮喪道,“我把大嬸的錢追回來了。” 陳學功氣笑了,“小春兒,你本事還挺大。” 陳學功這樣,令秀春很拘謹,若是時間倒退回去,她肯定還是會毫不猶豫幫大嬸追偷錢賊,但她確實是害苗苗哥擔心了,畢竟苗苗哥是向她大舅擔保過,要把她安全帶到蘭州。 兩人這樣,在旁人眼里,那就是哥哥訓斥妹子,一塊去追偷錢賊的其中一個壯漢忙打圓場,“小同志,你也別怪你妹子了,她也是好心,今天如果不是你妹子,一準讓偷錢賊給得手了!” “對啊對啊,你這妹子跑路可真快!” “小同志想必你跑得會比你妹子還快!” …… 在七嘴八舌的勸解中,一行人回了等候棚,秀春先看了一眼陳學功,見他還像在生氣,想了想,還是道,“苗苗哥,你先去歇歇,我把錢還給大嬸。” “我還是跟著你吧,萬一你還個錢人又丟了,我上哪去找人?” 陳學功走在前頭,秀春跟在后面,在一片贊許聲中把錢交給了大嬸,“大嬸,你看看手帕里的錢對不對。” 抱孩子的大嬸忙把手帕解開,錢是她一點點攢下的,包在最外層的是一張面值五塊的錢,大嬸只看了一眼最外面的錢,就知道一分不少,忙拉了秀春的手連聲道謝,“小同志,今天得虧你了,我要去南京,我男人在那兒,夜里兩點的車,我票還沒買吶…” 中年婦女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她懷里的小男娃已經被哄睡著,就拉著秀春的手絮絮叨叨多說了幾句。 “小同志,你叫啥?你幫了我這么大忙,日后有機會我好報答你。” “秀春。” “啥?”中年婦女臉上的笑僵在了臉上,仔細打量了秀春一遍,再次問道,“小同志,你說你叫啥?” “好了小春兒,到點了,我們該上火車了,趕緊拿行李去檢票。”由上海站開往蘭州的火車已經鳴笛到站,檢票口已經開始檢票了。 陳學功去他們原來的位置拎行李,秀春忙追了上去,不忘回頭對中年婦女大聲道,“秀春,我叫孫秀春。” 中年婦女原本都站起了身,又一屁股跌坐在等候椅上,喃喃道,“孫秀春…春兒…” 陳學功左手拎行李箱,右手拎秀春鼓鼓囊囊的布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