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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再看秀春,縮在高淑芬身旁瑟瑟發抖,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這么大點丫頭能把葛萬珍手指頭擰斷?鬼才信她瞎扯! “喲,萬珍,當著咱們的面你咋還打起人來啦。” “就是,看春兒沒老子娘好欺負是吧!” “葛萬珍同志,你別做太過分,雖然春兒老子娘不在,咱們隊里的每一個都是她親人,咋這么欺負人呢你!” 眾人七嘴八舌,唾沫性子差點沒把葛萬珍給淹死,此時大家眼中只看到秀春瘦弱的小身體,早把秀春單手推大石磙那一幕拋到了腦后,一致認為葛萬珍這是明目張膽欺負人。 太過分,必須監督孫有糧兩口子搬家才成,不然秀春這丫頭一準吃虧! 在生產隊泰半社員的監督下,孫有糧不得不推遲一天去煉鋼廠上班,留在家把家當全搬到了生產隊,不出一天的功夫,地方就給騰了出來。 孫有糧一家前腳搬走,秀春后腳立馬收拾東西搬過去。 她和錢寡婦的家當很少,衣裳全裝在大木箱里,兩口袋的玉米面和地瓜干面,剩下的糧食都在鄭二嬸家地窖里存著,以后可以慢慢搬。 棉被鋪蓋枕頭、鍋碗瓢盆、木板鍋蓋、小板凳、油壺、鹽罐子… 秀春挨個清點,末了突然想起房梁上還有五十塊錢呢。 懶得脫鞋上炕,秀春抬頭瞄準擱錢的地方,一躍而起,輕松把錢取了下來,仔細裝在棉襖口袋里。 秀春收拾東西的時候,錢寡婦就坐在門口唉聲嘆氣。 為啥唉聲嘆氣? 因為三兒子一家被攆到生產隊住了唄,老太太心里怎么能舒坦,那可是她親兒子,還有她的孫子孫女呀! 葛萬珍娘四個擠在一間屋里,還沒地方燒飯,可咋整喲!餓著她孫子孫女了咋辦喲! 對于錢寡婦的唉聲嘆氣,秀春選擇視而不見,不高興就不高興吧,以后讓她不高興的事多著呢。 麻利的收拾好東西,秀春先把兩袋糧食甩在肩上,對錢寡婦道,“奶,還在這坐著干啥?我先把東西搬過去,你在后面慢慢跟上啊。” 錢寡婦應了秀春一聲,杵拐棍慢騰騰往她們的新家走。 秀春搬家,跟秀春要好的鄭二嬸一家義不容辭來幫忙,秀春背糧食先過去,鄭二叔扛大木箱,鄭二嬸左手端鍋碗瓢盆,右手拎雞籠,大妮子抱棉被,小二抱鋪蓋,小妮子抱枕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新家走,路上碰見旱地隊長王滿武,訝道,“誒,你兩不才干仗過嗎?這就和好啦!” 鄭二嬸不樂意道,“咋地,還不準咱們和好吶,多少年的鄰居了,有必要這么記仇嗎!” 王滿武不由擱在心里嘀咕,婆娘的臉像七月天,要么狂風暴雨,要么是個大晴天,今天大概是正好趕上鄭二嬸的大晴天了! 第11章 添家當 零零碎碎的物件折騰半天,才算全部把家搬完,秀春又用了整個下午的時間,把搬來的家當按照她的習慣歸位。 穿到這具身體這么久,秀春到現在才得以好好打量屬于原主的家,三間房,中間是堂屋,堂屋門也就是大門,東西二間的門對堂屋,沒有門板,原本掛在門頭上的麻布簾被葛萬珍扯走了,眼下光禿禿的沒個遮擋。 緊挨東間是小廚房,爐灶連炕,西間也有炕,但沒通爐灶,秀春暫時不準備通了,她和錢寡婦統共就一床鋪蓋,每人睡一間屋也不現實。 既然西間不住人,秀春就把它拿來當雜物間,存放隨吃的米面、大白菜、土豆、白蘿卜等,雞籠晚上也可以拎進去。 出了堂屋門就是籬笆圍成的小院,靠西邊籬笆的地方是地窖入口,原本有個木板拼接成的地窖蓋,也被葛萬珍拿走了,秀春站在地窖口伸頭往底下看,入口處有可容納一人行走的簡易泥巴樓梯,踩著樓梯下去,地窖約莫有四平米大小,一人多高,不知道當初是怎么挖的,墻體還算結實,眼下冬天還沒完全過去,外邊涼颼颼的,地窖里卻很暖和,地面、墻面也干燥,沒有回潮跡象。 秀春準備把存放在鄭二嬸家地窖的糧食背回來擱在這里,還有自留地里的大白菜,也能砍了全存放在這。 為了慶祝搬新家,晚飯秀春準備做一頓好的,割了一塊過年腌的臘rou,鍋里滴上幾滴菜籽油,先把臘rou炒七八分熟,再切大白菜下鍋爆炒。又敲兩個雞蛋,清湯窩荷包蛋,玉米面窩頭是昨天剩下的,直接在鍋里熱上就成。 做好晚飯,秀春把家里僅有的一個盤子盛上菜,窩窩頭拾到碗里,端到堂屋的炕幾上。 “奶,來吃飯了。” 因為把老三一家五口攆走,錢寡婦跟秀春置了氣,也不吭聲,秀春喊她吃飯就吃飯,吃完飯就一個人去屋里坐著繼續生悶氣。 這種情況下秀春是不可能再說啥軟話去討好錢寡婦,她置氣就讓她置氣,這種事總歸得錢寡婦自己想明白才行,她要是死鉆牛角尖只考慮她兒子,秀春也沒辦法。 祖孫兩相對無言,晚飯后,秀春刷了鍋碗,盤腿坐在堂屋的炕上盤算新家需要添置的東西。 盤子和碗至少得再添兩個,還有大鐵勺,秀春現在用的鐵勺真的就是個勺,勺把早斷了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棉被鋪蓋還得各做一床,這個是大工程,首先得解決棉花問題,再有就是用來做被里被面的布,今年過年從供銷社花錢買的布還沒動,她和錢寡婦每人供應八尺布,至于棉花,今年生產隊給每個社員連籽分兩斤,這些加起來還不夠一床被。 還有藤框、藤籃都得再編幾個盛雜物… 秀春正犯愁,門外傳來鄭二嬸的吆喝聲。 鄭二嬸左手拎著大小兩個篾籃,右手拎了一個土布袋。鄭二叔把秀春和錢寡婦存放在他家地窖的口糧用大水桶挑了過來。 “春兒,糧食我給你擱地窖。” 秀春忙領鄭二叔去地窖口,鄭二叔下地窖,鄭二嬸就負責在地窖口遞糧食。 怕糧食春天之后受潮,秀春扯了張破草席鋪在地窖里,在地窖里折騰一通,鄭二叔爬了上來,道,“春兒,你這樣不行,這幾天不下雨還好,等下了雨里面一準受潮,這樣吧,回頭我從家找幾塊木板,給你釘個地窖蓋,剩下的就扔地窖里面墊糧食。” 鄭二叔平時做得就是手藝活,敲敲打打的事他在行。 秀春求之不得,趕忙道謝。 鄭二嬸指指擱在堂屋門口的篾籃和布口袋,道,“篾籃留著你裝東西,布袋里是雞蛋、鴨蛋,你好賴搬個家,我跟你二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