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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自萌慶祝活動。 建校50周年,培養出來的學生逾兩萬人。不是每個人都能抽身返校,折個衷,回來個三四千人再加上在校學生的千多人,錦中已經裝不下了。之前讓各屆召集人統計人數,現在看來這數據不靠譜。大禮堂那邊由于要辦校方致辭,臨急臨忙追加了上千把椅子拼湊,擠是擠了點,總比坐地板強嘛。 位置仍然不夠,沒椅子坐的圍在禮堂外面,三五成群,邊跟久別重逢的同學聊天,邊聽兩句久違的校長的吹水。 劉校長感慨了一番大家對母校的熱愛,洋洋灑灑致辭了十分鐘后,宣布:“各位校友都知道錦榮中學是錦榮集團創始人鄧錦榮先生熱心本地教育的貢獻產物,而這一年,錦中將迎來鄧錦榮先生的孫子鄧嘉,亦是我們的校友,成為錦中的新校董。有請新校董致辭!” 一陣和應的熱烈掌聲后,鄧嘉的嗓音穿透了整座中空禮堂。站在數千人面前,一身正裝的他有模有樣,嚴肅穩重地淡定發表:“感激各位校友出席校慶活動,亦感謝劉校長對我工作的支持。擔任校董之職后,本人主要推出三項建校方向……” 同樣坐在臺上的劉校長不解地望向秘書,那致辭稿不是寫著兩項嗎?鄧嘉哪來整出個第三項?秘書也一臉驚疑。 劉校長心里嗔怪,鄧老爸不在國內,鄧兒子就開始作反了。 “一是,成立錦榮教育基金。錦中將于全國范圍挑選成績優異但家境貧困而無法支付學費的莘莘學子,入讀本校。錦中將提供三年高中完全免費教育,考上大學的,大學學費一律由錦榮教育基金支付……” 臺下“哇”聲一片,緊接著是一浪浪掌聲。 “二是成立校監察辦,制定機制監察各科任老師的教育水平,保證學生享受到最優質的栽培……” “三是……”鄧嘉頓了頓,抬眸把臺下掃了一遍,臺下紛紛有人低議他很像霸道總裁,迷死小女生。鄧嘉緩緩道:“錦中的學生宿舍至今未有安裝熱水器,所有同學在冬天都要挨冷水澡或者從食堂打熱水是吧?” 臺下即時響起回應:“是!” 鄧嘉自嘲:“我當年也是……” 引來全場共鳴的笑聲:“哈哈哈……” “所以,我決定今年裝上熱水器……” 話未說完,臺下的在校生已經激動難耐,歡呼聲掌聲此起彼伏,以感激這位能記為錦中里程碑人物的新校董。誰知樂極生悲,激動了一半,新任校董狠拔冷水:“只限女生宿舍。男生宿舍,不裝!” “臥擦!” 臺下掌聲徒然變成“臥擦”聲,臺上的劉校長也忍不住罵了句“擦”,這是什么不平等項目? 鄧嘉唇邊蓄著冷笑,他瞥了眼站在禮堂門口的童笙與金國倫,罔顧耳邊洶涌的倒彩聲與懇求聲,瀟灑下臺。 金國倫側身倚著禮堂門口的實木框,抬手擋了擋風打著打火機,點了根煙抽了兩口,才評價了一句:“有病!” 童笙淡然地望著禮堂內,見鄧嘉似要走過來,她轉個身就往外撤。金國倫跟著問去哪,她低斥:“別在學校抽煙!” 金國倫:“……” 他回頭把煙掐了。 學校的每個角落都站著坐著人,童笙穿過好些人堆來到教學樓下,抬頭仰望六樓的教室,聽見身旁的金國倫低聲問:“要上去嗎?” 她搖頭,又轉身望向對面的實驗樓。 實驗樓顧名思義就是做實驗,上科學課的地方,講求嚴謹細致的科學精神,偏偏設計師給這幢用途規規矩矩的建筑配置了一座風情萬種的外立旋轉樓梯,瞬間提升了這端風景線的獨特魅力,成為當時許多學生戀人談情說愛的浪漫之地。 記得她跟鄧嘉也在那座旋轉樓流連忘返過,她亦見過鄧嘉跟謝詠兒在那里拉拉扯扯。 金國倫望著她閃爍不定的眼神,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后悔把煙掐了。 童笙深深嘆了口氣,腳尖方向調了個頭,一時不知該往哪去時,手機響了。是焦地瓜的來電,打她的手機找的卻是金國倫:“班長,讓倫gay過來籃球場!” 致辭完畢,所有校友學生離開禮堂,前往校園各個角落。不同的角落舉辦著不同的活動,比如課室里是影展,展覽著曾經使用過這個課室的班級集體照,從黑白到彩打,貼滿四邊墻,宛如穿梭50年的時光隧道。而cao場則是各項競技比試,冠軍會得豐厚獎品,這當中自有籃球比賽。 項目豐富又并非每屆都報名,基本上前三十屆的老校友都跑不動了,籃球比賽最終也就十幾支隊伍。 報名的選手早就接到通知按時集合。06屆的代表乃當年的中堅力量,遺憾楊峰缺席,不過亦因此鄧嘉才肯下場。但有一位選手突然扭傷無法比賽,焦地瓜便把金國倫喊了過來。 眾人挺愕然,當年的書呆子倫gay會打籃球?雖然他長高長結實了,但仍難以置信。 “你開什么玩笑?想輸就直接退賽,找個娘娘腔過來算幾個意思?”早就穿上賽服的鄧嘉對金國倫的加入極度不滿,含譏帶諷的話惹笑全場。 焦地瓜圓場道:“鄧少,倫gay在大學打過幾年。” “切,我在cba也打過幾年。” “擦!我在nba打。” 幾個臉熟可叫不出名字的人輪番說笑,cao場廣播播放著節奏明快的音樂,現場氣氛活躍亢奮。 擔任裁判的盧小儀走過來厲聲催促:“你們06屆到底好沒好?再不下場就判對方不戰而勝!” “好了好了。倫gay,上呀!”焦地瓜把賽服遞給他,恨不得塞他手里。 金國倫才不感興趣,與其為一群不太認識的人出一身臭汗,不如陪童笙安安靜靜繞學校走兩圈。 不料焦地瓜又說:“班長看著呢,贏了替她爭臉!她是06屆召集人。” 金國倫恍然地望向階梯看臺,童笙一個人坐在那里瞧著這邊,神緒平靜無波,事不關她一樣。 同樣望向看臺的鄧嘉把視線收回來,眉宇已經皺得能夾死蒼蠅,他沖金國倫咬牙叫囂:“像個女人似的婆婆mama,你他媽的別下場,免得害我們輸了給阿笙丟臉!我們4個人照樣能贏。” “鄧少,別沖動,4個人贏不了……”焦地瓜真的要焦了,他和和氣氣地哄著鄧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