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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 表白被拒原來這般感覺,接受的時候需要不小的勇氣。怪不得當初他拒絕童笙時,她會眼紅紅。那時的她是多傷感?而那一份傷感,如今已經銷聲匿跡。 辦公桌上的手機鬧騰起來,鄧嘉厭煩地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聽:“干什么?!” 他態度惡劣,很不友善。對方自認涵養良好,不跟他一般見識,不緊不慢說:“校慶那天會宣布你成為校董,到時你要致辭,稿子是你自己寫還是我們幫你……” “擦!我哪有空寫什么稿?我日里萬機,你他媽的叫我寫那種八百字作文?” “我以為你在錦中呆了六年,會有感而發想抒抒情親自動筆。你要不寫,我們幫你擬好再發給你確認,也不是八百字,上臺說大概四五分鐘……” 有感而發抒抒情?鄧嘉現在可不是滿腔感想煩躁不堪,然而筆墨難以形容,寫不出來。他不耐地打斷:“四五十秒不行嗎?” 那邊呵呵笑:“當然行!你不介意臺下的學生嘲笑你短小快的話。” “擦,現在的學生都是什么德行?” “比以前的你強多了。” “……得了得了,煩人!” 鄧嘉黑著臉把手機扔一邊,轉臉就把這事給忘了。 電話那邊的錦中劉校長輕嘆一聲,再吩咐校長辦公室的秘書替鄧嘉擬一份新校董致辭,叮囑字不要太多,也別矯情。 今晚的突破雅思,許諾然第一天來上課培訓,嚷著喊著要童笙來陪她。 童笙下班后過來,許諾然與金國倫仍在上課。tracy跟她說:“阿笙,金sir叫你去他辦公室等。” 坐在接待區的童笙先是微訝,再望望四周,大概是有老學員會認出她是金sir的“前女友”而怕惹麻煩? “好。”其實她也抵觸那些探究的怪異目光。 一個人坐在金國倫的辦公室,本可以肆意搗鼓,童笙卻安份地坐在沙發上。不過思緒并不那么安份,她想起金國倫專注工作時的模樣,不禁心生悸動之余,竟有一種回歸的錯覺,還有以往在這辦公室里發生的種種。。。 不知多久,辦公室門被推開,她聞聲抬頭,猝不及防地撞進金國倫黝黑的眸子里。仿佛被揭穿什么,她頓即臉紅。 金國倫倒沒留意她的細微變化,只一門心思地邀請,“走吧,我請你和許大姐吃飯。” 下課是晚七點,正好晚飯時間。 “啊?”童笙站起來拒絕,“不了,我……” 金國倫早料著,淡定道“許大姐很高興呢,你別掃她興。” “……” 仨人圖方便,打算到高捷的商場食肆解決溫飽問題。等電梯時,許諾然夸夸其談金國倫的專業與技巧。 她激動地拍著手說,“阿笙,你真沒介紹錯,我覺得自己再用功一點就能考到四個8!” 童笙低頭笑,這想法跟她一開始參加金國倫的培訓時一樣。她自然地抬頭,便又撞見金國倫對著自己笑,童笙立即收起笑容。 仨人進電梯后,前臺的tran議論起來:“我猜應該是阿笙跟金主分手了,現在金主想挽回。你看他倆以前拍拖都是在辦公室吃外賣,哪像現在特意調整上課時段來擠時間出外吃飯?金主想著多陪阿笙,剔掉好幾個學員呢。也算用心良苦。” 點頭:“這么說,是金主把阿笙氣走了?那他怎么又跟miss陳鬧起緋聞?” tracy:“誰知道那消息是誰傳出去的,金主不也很生氣?否則不會勒令我們封嘴。學員都怕鐘sir的開口咒,不敢亂說,網上的事肯定是外人做的。” 臉色懷疑:“你說會不會是miss陳……” tracy詫異:“不會吧?miss陳不像這樣的人……” 在商場,金國倫隔著中間的許諾然問躲著他的童笙想吃什么,許諾然自以為問她,便老實不客氣地說:“rou!很厚的rou,很肥美的rou!” 金國倫與童笙:“……” 于是仨人光顧了商場最好生意的那家正宗韓式烤rou店。 三個人,無論童笙往哪一邊坐,總有一邊是挨著金國倫。他對她的排斥又故意視若無睹,過分地湊得曖昧的近,躲不過。 席間金國倫脫下西裝,挽起襯衫衣袖,露出光潔結實的手臂,一手執剪刀,一手拿夾子,講究地把份量十足的牛柳條整齊放烤板上燒,又把剛剛烤熟的雪花牛rou剪成一小口一小口,盛到童笙碗里,再到許諾然的。 童笙全程低頭吃,碗里剛干凈,又來新的rou。她瞥了眼金國倫,他好像服務員在服務她,不像來吃飯的。若非桌下他的膝蓋大腿煩人地老追著她的來頂來貼,她會有一丟丟關心他餓不餓。 “我要喝啤酒,冰凍的啤酒!”許諾然吃得起勁,要盡興地加料,“阿笙,你陪我喝。” 童笙出了家門口就不碰酒,何況金國倫在?打死不喝。 “沒事,反正醉了有金sir送啊哈哈哈!”許諾然把自己也列為有金sir送的幸運名單里。 “醉了沒事,我送你。”金國倫倒了一杯冰鎮的啤酒,囂張地遞到童笙唇邊。 童笙對上他狡黠的眼神,心中警鈴大作,堅決不喝。 金國倫輕嘖一聲,自然地把酒杯送到自己嘴邊,可及時想起什么,沒敢碰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 仨人吃到一半,忽且有個陌生人影湊近。起初大家以為是服務員過來收拾的,并沒理會,直至對方遲疑地開聲詢問:“你是,1班的班長嗎?” 這問題,這聲音,童笙愕然地抬頭望向對方。 對方穿著水藍色連衣裙,在這熱火朝天真碳燒烤的烤rou店里猶如一股視覺上的清泉。真正的長發及腰,腦袋微微歪著,落在一邊的頭發擋不住小耳垂上那只閃閃的耳釘。或者對方剛剛吃完烤rou,略帶嬰兒肥的臉蛋粉紅粉紅的,雖然一看就知道不是十八廿二的少女,但也是水潤透徹的美女一個。 許諾然邊嚼牛rou邊仰臉看對方,用筷子另一端懟了懟同樣呆望對方的童笙:“找你?” “請問有什么事嗎?”這一桌人率先開聲問話的倒是金國倫。 他低沉冷漠甚至不悅的嗓音教對方抬了抬眼,把視線移到金國倫身上。對方瞇了瞇眼像是記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