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8
拉手,“走,去我家,我讓我媽跟你說!” 童笙抵死不從,“誰說過我們的事不要牽扯長輩的?!” “你……”金國倫氣結。 “對了,聽說徐欣媛也要去跟你表白,她知道你跟miss陳復合一定很難過。金sir就是搶手貨,踢走一個來一打,不愁娶!” “我沒有跟陳雅盈復合,要說多少遍你才相信?”金國倫首次發覺溝通是這么困難,語言是如此無力,簡直對牛彈琴! 繃著臉的童笙忽然裂嘴笑,挑畔說:“怎么說是你的事,信不信是我的事!跟你學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擦!金國倫惱怒地低咒,動手箍著童笙的肩膀。 “干嘛?你也要抽我巴掌嗎?”童笙特意仰起臉。 “閉嘴!”金國倫低頭就獵鷹般準確無誤地咬住童笙的唇,用他尖尖的牙齒施著細勁懲罰她胡說八道的嘴。 憑什么這時候還要被他占便宜?童笙羞惱,忍著痛不管不顧地推打金國倫。金國倫咬著不放,結果童笙的唇被他咬破了,嗆鼻的血腥味彌漫了巷子角落,金國倫才松開她。 童笙舔舔唇上的血,生腥微咸。她看向金國倫,他唇上也沾了血跡,白臉書生的人竟生出幾分妖孽。 金國倫伸手去擦她的唇,被童笙一掌打開。他低吼:“我嚴重聲明,我跟陳雅盈屁事沒有,你別再扯她,管好我們倆的事!” 童笙執拗,“我不信!” 這三個字瞬間將金國倫擊潰。童笙油鹽不進,恐怕他把心臟挖出來都無法驗明正身,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被心尖人誣蔑與猜忌所帶來的強烈不安不甘,不僅使他心生不忿,更像日了狗似的! “擦!”金國倫又罵了自己一句,急勸:“阿笙,我們別這樣……” 童笙恥笑,“我們怎樣了?” “互相指責互相懷疑,不好,真的不好!” “我覺得很好!” 之前被金國倫唾棄過幾回,今天終于連本帶利賺回來!然而,信口開河確實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到最后心腔的空蕩無助卻無半分減緩。口舌占了上風并不代表贏,反而感覺雙敗,得不償失。 童笙握緊拳頭,慫恿自己犟到底! 彼時天色開始發暗,趕著回家的路人經過巷子時,看到一對男女劍拔弩張,女人唇上帶血,便好心詢問要不要報警。 童笙收起臉上針對金國倫的敵意,微微搖頭,道了聲謝然后趁機轉身就跑。 金國倫在路人警惕的審視下不敢追趕,直至童笙身影消失,路人也撤了,他才狠狠地把旁邊的垃圾筒踹翻。 禍不單行,隔天鐘磊捎來個壞消息--關于網上的熱議話題,公關公司有嘗試打壓,但另一個財大氣粗的公司卻在猛推,似乎非得把金國倫與陳雅盈這對cp推上風浪尖口。 金國倫看著網上有聲有色的描繪,焦頭爛額。他一個升斗市民,誰這么捧他? 愁緒如麻之際,莫名想到鄧嘉。 記得之前網上傳金國倫與童笙的消息一下子被壓了下去,當時金國倫謝天謝地。現在前后對比分析,說是鄧嘉做了手腳也不無可能,畢竟他閑著又有錢,還視金國倫為眼中釘。 后來過了幾天,徐欣媛出現在突破雅思。金國倫見她這回挺正常,沒搞亂七八糟的,才肯禮貌地在接待區跟她聊了幾句。 徐欣媛提到在興置實業見到童笙,“學姐說已經跟金sir分了手。” 本來就狀態欠佳的金國倫整個人都木然了。他沒有跟誰說過他倆已經分手之類的話,因為他不承認不接受,相反童笙已告諸天下? 聽到徐欣媛說鄧嘉在飯席上透露他與童笙曾經是戀人,現在又積極挽回舊愛時,金國倫更坐不住了。 童笙與鄧嘉,一個急著撇清與他的關系,一個往死里坑他再追童笙! “金sir,網上說你跟miss陳復合了,是真的嗎?”徐欣媛并不樂意相信。 “擦他媽的真個屁!”金國倫不耐煩地咒了聲,眨眼起身離開。 徐欣媛一臉懵圈,她心目中紳士骨骨斯文儒雅的金sir剛才說臟話? 回到總監辦公室,金國倫登陸了童笙的雅思官網賬號,查看她四月考試的具體日期,再搜了遍深圳賽格考場附近的太空艙旅館。 四月的考試,童笙幾番想臨陣退縮。對miss張的排斥,與金國倫的糾纏,鬧得她心力交瘁,幾近沒有心思復習。這樣上考場無疑浪費時間。 但鄧嘉在考試后一天約了star在深圳見面洽談,笑說童笙可以假公濟私,享用公司的出差補貼,不停鼓勵她,左右都去一趟深圳。 有公事為由,鄧嘉理直氣壯地到西田街接載童笙,車上還聊了幾句工作安排。 以興置實業的名義,他在考場附近的希爾頓訂了兩個套間。 于前臺辦理入住手續時,童笙望著大堂發呆。上一回金國倫說如果她考到四個7,就報銷她住星級酒店的費用。那時她窩在太空艙旅館第一次跟他視頻,忐忑好笑又甜蜜。眼下她也許連四個6都考不到,卻已入住了星級酒店。 第十次考雅思,她被安排上午考筆試下午考口語,夢寐以求的一天完成。上午考完筆試已十二點多,她沒有離開賽格大廈,直接從考室轉到候考室準備下午兩點的口語考試,不打算吃午飯。 接到鄧嘉電話時她頗意外,她以為他去辦公事了。 鄧嘉問:“我剛剛回酒店,要不給你帶個外賣?” 童笙沒胃口,“不用了,我不餓。” “多少吃兩口,你等我!” 沒一會,鄧嘉提著外賣上去候考室找她。 候考室不允許吃東西,童笙領鄧嘉走到后樓梯,隨意扒了兩口飯就說飽了。 鄧嘉知道她緊張,安慰:“放心,你能考到7分的。想想我,你就會信心百倍。” 心神恍惚的童笙聽不清他說什么,笑著趕他走。 回到停車場的鄧嘉在路邊抽著悶煙,無意中余光瞥到一輛熟悉的車影。舉目細看后,他饒有興味地走過去,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 車窗好一會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來,鄧嘉戚著一邊眉,搭著車頂,彎著腰跟車主打趣道:“金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