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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倫,背后涼風習習。有金mama支持又如何?即便給她一座珠穆朗瑪峰做靠山,撬不動的人心永遠撬不動。 錦中附近無招牌的小吃店老板看到焦地瓜搭著金國倫肩膀走過來時,自動從門口躺椅上彈坐起來,摘下嘴邊半截煙遙聲喝問:“小子!換口味了?喜歡上男人?” 走過來的倆男人都曾經被老板稱呼過為“小子”,一時之間分不清他在說誰。金國倫沒心思搭理,焦地瓜便對號入座,呱呱叫:“你才喜歡上男人,我老婆都懷孕了!” 老板撇撇嘴,夾著煙的手指指金國倫,“上次他帶女人來的,別欺負我讀書少,我記憶力很好!” 焦地瓜來了興趣,嘻嘻笑問:“是不是短頭發,皮膚白白凈凈,身高……到他這?”他在金國倫胸口前比劃著,金國倫木著臉任他搗鼓。 “不對!是長頭發大白腿,□□s形,看得我熱血沸騰羨慕妒忌!” “滾!回去看你的過期小黃/書!” “吃什么?” 廢話完,老板重新叼住煙,踢著拖鞋露著兩管毛腿走到客人前,正正經經做生意。 “啤酒。”屈膝坐在小板凳的金國倫這才開腔。 “先來半打!”焦地瓜舍命陪君子。 老板邊抖腳邊記錄,咬著煙頭說:“大晚上愁眉苦臉喝啤酒,失戀?失戀喝敵敵畏比較好,保證你女人馬上吃回頭草。” 見金國倫怔了怔,早有猜測的焦地瓜試探問:“真跟班長吵架了?” “半打啤酒!”老板一口氣單手把六瓶玻璃樽裝啤酒穩穩妥妥排到小矮桌上。 金國倫眨眨眼,拿過一瓶用筷子撬開瓶蓋,灌了幾口才應焦地瓜的話:“嗯。” 回到廚房的老板拋來一包花生米,焦地瓜漂亮地接住,邊拆邊說:“吵架正常,床頭打架床尾和,沒事的。” 金國倫氣息沉重:“她說分手。” 縱使他不同意,她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分手。他難過,他也哭,她卻鐵石心腸,主意不改。 “很正常!我老婆一年365日平均7天提一次分手,準時過大姨媽!”焦地瓜往嘴里塞花生米,漫不經心:“女人說話不經大腦,你當她們唱歌吹水,閉著眼捂著良心哄一哄就好。實在不行,摁床上教訓教訓保證行!” “我喜歡這招,夠‘通’情達理!”躺在躺椅抖腳的老板插了一句。 焦地瓜沒理老板,倒目光怪異地打量金國倫叉開腿坐的褲襠口,不可思議問:“你不會不行吧?我記得你不小……” “擦!”本來在沉思的金國倫啐罵了一聲。 焦地瓜歪著腦袋哈哈yin/笑,“全宿舍就你最厲害,還有鄧少……”話未說完,敏銳的他頓覺旁邊的人氣息突變,遂識趣地立即閉嘴。 氣氛凝固了,焦地瓜連啃花生米都小心翼翼,不大聲咀嚼。 兀自灌完一瓶啤酒,金國倫才主動說起與童笙幾回吵架的梗概,有一句沒一句,邊說邊回想她的臉容語氣,以及他摟著她的手感體溫。 焦地瓜安靜地聽,努力捉重點,然后稱職分析:“說來說去,就是你醋勁太大誤會了班長又口沒遮攔,她老人家咽不下氣,于是來狠招!” 金國倫:“我有人證物證。” “切!”焦地瓜不以為然,“這時勢,有圖未必有真相,你信?”他替金國倫開了第二瓶啤酒,遞給他,“況且班長不是那種人。” 金國倫望著前方發怔。童笙不是那種人,大家都知道,可他心里就是不愿相信或者說不敢相信?她說怕變成仇人,他本來不理解而憤怒,但事后細想學會怕了,所以不去找她,怕自己把握不好又責難她,反復折磨到時候徹底變質就無法挽救。正如童笙說,他有問題,分開冷靜是無辦法之中的辦法。他不知道該怎么做,后退無可能,前進又怕出差錯。 金國倫未有哼聲,焦地瓜繼續說:“倒是有可能鄧少主動找班長才釀出誤會,不過鄧少不是喜歡謝詠兒嗎?”焦地瓜撓撓新理的寸頭,“怎么又找班長了?” “犯賤唄!得不到就心癢難耐蠢蠢欲動。”老板再次插話,不知幾時他已點了根新煙。 焦地瓜恍然大悟,朝金國倫點頭說:“班長是無辜的,你找她好好談談,寫個保證書保證以后不會胡亂發脾氣之類,我有模板你要不要?” 金國倫戚起半邊嘴假笑。 焦地瓜說得很輕松,“男人老狗,別那么小氣,向老婆低頭認輸也可以很man的。” 就像他,老婆發現自己調侃嚴冬梅后,罰他手持“我錯了”大字標語跪三小時鍵盤。跪完后他自覺是英雄。 “男人不能小氣?男人不會死?”金國倫拔高聲線反問。 焦地瓜噎了,記起金國倫父親的事,不敢亂接話。 “擦!女人也會死啊,全世界的人都會死。”反而是小吃店的老板揚聲反駁:“你不適合跟女人談戀愛,找個男人吧!你看我條件怎樣?” “滾!”焦地瓜一個啤酒瓶蓋扔過去,“再來一包花生米!” 金國倫緊蹙眉心,兩耳聽著他倆說話,仿佛聽進什么又仿佛什么都聽不進,大腦一片混亂咕嚕咕嚕,大概酒灌多了,有點醉。 深夜打的回家,發現玄關有一雙女鞋。金國倫晃晃腦袋定晴細看,陳雅盈的,他即時酒醒了。警惕地無聲走進客廳環視一周,沒有人。謹慎地推開自己臥室的門,掀起被子,打開衣柜,進浴室查看一遍,確認沒外人了金國倫才匆匆鎖上房門休息。 早上起來,他看到陳雅盈在自家飯廳與母親一起吃早餐,倍感抵觸。 “昨天雅盈送我回來,太晚了,我就留她過夜。你待會送她一起上班吧。”金mama不再提昨晚的事,但淡淡的語氣中多了一絲往日不常見的命令。 金國倫不表態,沒有胃口吃早餐,徑直往家門走。 陳雅盈尷尬了,吃早餐的動作悄然發僵。 昨晚金mama一個勁留,她也擔心老人家半夜出什么事,才勉強留下來。第一回在金國倫家過夜,她在客房意識清醒。一直聽到外面有關門聲,猜是金國倫回家了,她緊張起來。直至外面恢復安靜,她才敵不過困意閉眼睡去,朦朧夢境里全是金國倫的影子。 見兒子要走,金mama搶下陳雅盈手中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