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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抵達郁金香王國的首都阿姆斯特丹。 由于阿姆斯特丹在 1區,北京在 8區,他們到達酒店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但經過長時間的飛行,大家都累了,che之后都紛紛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寧康一手拉著一個行李箱, 易萱累得迷迷糊糊地跟在他身后。妥妥的總經理變助理,助理變總經理的直視感。 易萱一邊拖著疲憊的身體,一邊忍不住抱怨:“坐這么久的飛機,都要把人坐散架了。” 寧康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了她一眼,道:“不要抱怨。” 被他這么訓了一下,易萱整個人都委屈得精神起來了,嘴還沒翹起來,又聽到他說:“但可以抱我。” 易萱嘴巴轉而一扁,以掩飾自己被撩到的欣喜。 “夠了,你倆回到房間要滾床單我們都沒意見,就請你們先忍耐一下,別虐我們這種孤獨的考察者。”Kevin不知何時落后到他們面前來,一臉幽怨地說。 寧康因為有小辮子被他抓著,難得沒有懟回去。 易萱知道他女朋友因為害怕他們之間的師生戀曝光,所以臨陣逃脫,沒有參加這次的考察之旅。 為期十天的行程,她可以天天跟寧康待在一起,而Kevin只能孤零零一個人飽受相思之苦,都是處于熱戀期的人,易萱十分理解他的不滿,大方地沒有跟他計較了。 “其實這次參加考察之旅的大多數是企業的高管,即使Kevin跟他的小女朋友同框,大概也沒人會謠傳吧?”易萱歪著腦袋瓜問寧康。 寧康卻不這么認為,“雖然這次的團友大多數是男人,也沒有蘭工的在讀生,可誰說男人不八卦,等會一傳十十傳百,他們兩人的戀情還是會曝光。” 易萱聽著,才意識到自己跟寧康的情況,實際上跟Kevin兩口子的情況無異。 “哎,你就不怕我倆談戀愛的事情被學校知道嗎?”易萱后知后覺地有些害怕,說完之后不自覺跟他保持一段距離,腦子里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不要跟寧康分房睡。 寧康伸手就把人拉了回來,把她的那只行李箱還給她,騰空出來的那只手牽起她的手,毫無顧忌地拉著她往前走。 他用僅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我一客座教授,隨時解約都沒問題,我怕什么。” 易萱:“……”好吧,她忘了自己男朋友的正職是老板,副職才是教授。 由于要節省經費,易萱按照原定計劃跟寧康一個房間。 易萱原本以為自己會局促、害羞,但一回到房間,她踢掉鞋子就往床上躺。 實在是太累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成糊醬了。 寧康把行李放好,一轉身就看到易萱抱著枕頭呼呼大睡,不禁搖頭失笑。 算了,反正接下來還有九天的時間,他有的是機會把她吃進肚子里。 他換了身家居服也跟著躺到她的旁邊,伸手把人拉進他的懷里,相擁而眠。 他的這番動作,鬧得易萱有一刻的清醒。她瞇著眼睛,看清面前的人是他之后,又安然地閉上眼睛。 易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她被餓醒的時候,整間臥室漆黑一片。 她動了動身子,耳邊就傳來寧康沙啞的聲音,“醒了?” “嗯。現在幾點了?我好餓。”易萱邊說邊動了動身子,然后一不小心碰到了寧康身上的某個地方。 寧康悶哼一聲,易萱還沒來得及說對不起,他就已經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即使現在伸手不見五指,但他沉重的呼吸,還是讓易萱感覺到他強烈的存在感。 “你起來啦。”易萱伸手往上一推,可手碰上的地方不像是rou身軀體,更像是一堵水泥墻。 寧康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吻了吻,聲音越發地沙啞,“萱萱,我比你更餓,你讓我先吃了好不好?你睡覺不老實,在我懷里動來動去,我很難受。” “寧康,你能不能別把這事情說得這么委屈啊?又不是我讓你抱著我睡。”易萱控訴道。 寧康卻不管,依舊換著花樣跟她接吻。 黑夜中,易萱的臉剎那間漲紅了。即使之前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但這一刻終于要來臨了,她還是覺得緊張。 寧康一邊輕吻著她的唇,一邊喃喃低語,“萱萱,現在就給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帶著祈求,易萱已經在嘴邊拒絕的話一時說不出口。他把這種沉默當做是默認,他開始輕咬她的耳朵,惹得她全身戰栗。 “萱萱,那東西是在你的行李箱還是包包里面?”寧康問。 易萱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我沒放啊,是你放的嗎?” “你沒放?難道你沒買?” “當然沒買,這東西不是你買的嗎?” “可你之前都給閨蜜男朋友準備了,怎么到自己男朋友這里就沒準備?” “……我準備就等于我趕鴨子似的讓你吃掉自己,誰會干這么掉分的事情?” “……” 此刻已經不是討論這個問題或者追究誰責任的時候了。 “要不你去隔壁問問Kevin吧?說不定……他會有。”易萱提議,雖然她也覺得這個提議不怎么合適。 “不行,被他知道我會被笑話一輩子的。”寧康否決之后,開始跟易萱打著商量,“要不別用了,真中了,我們就生下來。” “要叫點吃的嗎?”半小時后,寧康吃得飽飽的,一臉滿足地問。 易萱身上還疼著,但肚子也的確是餓了,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要。” 寧康打電話讓酒店餐廳送吃的上來,然后兩人起來沖澡。 當掀開被子的那一刻,目及純白色的大床上散著的紅色,寧康貪婪地抱緊易萱,深情地說:“我們已經把最重要的第一次交付給彼此了,萱萱,你要對我的這輩子負責。” 易萱:“……”這對白好像應該由她說吧。 填飽肚子,當兩人再次躺在大床的時候,寧康從身后抱住易萱。 “關燈睡覺啦,我好累。”易萱用手肘撞了撞寧康的胸肌。 寧康卻不為所動,一只手依舊把她禁錮得緊緊的,另一只手卻遞到她面前,然后慢慢打開,一只樣式簡單的鉆戒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上。 即使現在只是開了流明度并不高的床頭燈,可戒指中央的鉆石依舊閃耀得像黑夜的星空一樣,熠熠生輝。 “萱萱,這是我大學時候,用自己制作的第一臺打磨拋光機器人打磨的。我當時就在想,以后要把它送給將來的老婆。我現在把它送給你,生日快樂。”他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像緩緩而流的小溪河一般,在她的耳畔響起。 易萱的心像是被火爐在烘烤著一樣,微微發燙,她轉過身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