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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牛掰?” 易萱:“……”這么多年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她百口莫辯,恰好有一輛空的計程車從學校里面出來,她伸手截住,把寧康這尊大佛送去醫院。 易萱把作案工具榴蓮直接扔進垃圾桶,至于內/衣跟手帕,她還是把它們撿了回來。 不出意外,她拎著袋子上車的時候,寧康瞥了一眼,眼神是毫不掩飾的藐視。 易萱雖然一肚子怨氣,但這件事她理虧,只能把不滿往肚子里面咽。 醫院不遠,很快就到了,易萱讓計程車師傅直接把車開到急診室門口。她先下車,然后繞過車尾想去攙扶寧康的時候,他已經自行下車走向急診室里面。 易萱看著他有些不自在的走姿,心里頭的內疚感終于擠走了一些憤恨。 恰好急診室此刻沒有病患,寧康拉開椅子坐在急診醫生的斜對面,然后露出自己的膝蓋。 急診醫生看了看他的傷口,問:“怎么弄的?” 易萱這個肇事者馬上接腔:“被榴蓮刺的。” 急診醫生原本平靜的眸子有了幾分輕蔑,差點沒“呵呵”兩聲,道:“你們小情侶還真會玩,再生氣也不能鬧出流血事件。” “沒有沒有。”易萱連連擺手否認,“醫生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情侶。我剛才不小心撞到他,碰巧我有個榴蓮,又恰好弄傷他了。” 說完,她偷偷看了寧康一眼,幸好,神色雖然有些繃緊,但不至于沉著。 急診醫生被口罩蒙住的嘴巴不禁抽了抽,沒再說什么,用棉簽沾了些消毒/藥水涂在傷口上,然后在傷口周圍按了幾下,問寧康:“疼嗎?” “一點點。”大概是拔了刺,最初的疼痛感也過去了,寧康現在臉色從容。 可易萱想起他不久前疼得倒抽涼氣,她還是咽了咽口水,說:“你……別硬撐啊,疼要說出來,這樣醫生才能對癥下藥。” “我沒……”寧康蹙眉,剛說了兩字就被急診醫生打斷,“既然肇事者不放心,那就去拍個片。” 不等他拒絕,急診醫生在電腦上點了幾下,已經把X光申請單開好,并叮囑易萱:“等會記得把發/票收好,別過后報保險的時候說丟了又回來找。” “報保險?”易萱恍惚了三秒才領悟過來,解釋道:“……我是用單車撞他的。” 急診醫生一聽,先是驚愕地從上至下打量了寧康一遍,然后搖著頭感嘆,“看你人高馬大的,原來外強中干、虛有其表,一輛單車就能撞成這樣,真是你們年輕人口中的弱雞呀。哎……國民體質堪憂,難怪男科的醫生忙得找對象的時間都沒有。” 眼看著在過來路上陰轉晴的臉又有轉黑的趨勢,易萱趕緊伸手扶他起來去拍片,卻被他無情地甩開了,磨牙鑿齒道:“我還沒弱成那樣。” 說完,他率先走在前頭,看著他竭力保持大步流星的走姿的逼格樣,她忍不住朝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裝X指數,一如從前。 拍了片子,確認沒傷到骨頭之后,急診醫生給寧康開了些創傷藥就擺手打發他們倆了。 易萱還是慣性伸手去攙扶寧康,還沒碰到他就頓住了。大男人死要面子,她也不想熱臉貼臉屁股。她正想把手往回收,他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醫生,這手也處理一下。”他眉頭輕皺,拉著她的手,遞到醫生面前。 易萱遲了兩拍才朝自己的手掌看去,發現上面有幾個小洞,上面零星的血跡已經凝固了。 剛才她著急搬開榴蓮,沒有注意避開它身上的尖刺,加上驚慌失措,手掌被刺破皮了也沒察覺。 猝不及防被寧裝X關心了一下,她心里有些暖呼呼的,連帶手腕上被他觸碰到的皮膚也有些發燙。 “不用處理,小題大做。”急診醫生掃了一眼,然后朝外面大聲一吼,“下一個。”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易萱的手再次被無情甩開,她明顯感覺到某人惱羞成怒的情緒。 這急診醫生,嘴巴還真是欠揍。 鑒于這起事故她要負全責,加上寧康人性未泯,易萱跟他說再見前,提出加他微信的要求,想賠他破掉的褲子跟略表心意的營養費。 寧康斜了她一眼,眉梢都充滿著不屑跟鄙夷,“就那么點錢就想拿到我微信,你想都別想。” 易萱看著他絕塵而去的車尾,手指掰得啪啪響。 誰TM給你這樣的自信,認為我想撩你?活該被毒舌醫生懟你,哼! 因為把榴蓮扔了,易萱回到寢室后,添油加醋地增加了這起事故的驚險性。林若云聽到他撞的是男人,早已把榴蓮拋諸腦后,雙眼洋溢著八卦之光地問:“那個男人帥嗎?” “特丑。”易萱額頭鑿著“誠懇”二字。 寧康這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心靈特別丑陋。 林若云頓時沒了探究的心思,轉而跟她聊起她所在的英語學院下月跟機器人學院聯誼秋游的事情。 “聯誼秋游,這是什么cao作?”易萱嘴角抽抽地問。 “俗稱相親大會呀,我們兩個院的院長組織的。” “……你們院長還真是關心你們的個人問題啊!”易萱陰陽怪氣地回絕,“我剛從我媽的牢籠里面跳出來,怎么可能又跟著你跳進新的牢籠?” 林若云對此可不同意,“我們不小了,等明年畢業都25了。怎么說參加這次秋游的都是在讀研究生跟博士,大家學歷相當,總比畢業之后,跟學歷低自己好幾個檔次的人相親要來得強。” 這話雖然有些道理,但易萱只要想到對方是機器人學院的,眉頭輕皺,“跟工科男談戀愛,不會被氣死嗎?你不是喜歡浪漫一點的男人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林若云撇了撇嘴,“可我們學校是理工類大學,像我們這種文科學院,有男人都是別人的了。” “還是算了吧,我不排斥談戀愛,但不想參加這種目的性超強的相親游,我跟我未來的老公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命定地邂逅。”易萱說完,怕她不死心,又加了一句:“我去了只能拉低你相中的幾率。” 林若云:“滾……” 在學校混了半個月,易萱被葉小荷一個電話又叫了回家,原因是她的表哥結婚要辦婚禮。 又一個親戚脫單,在去往酒店的路上,易萱又免不了被葉小荷說教一頓。 葉小荷雖然嫌棄易萱,但在人前還是極力維護她的,特別是在死對頭許燕飛面前。 他們去到的時候,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一群親戚時而走動聊天。 三人剛落座,許燕飛就過來了。她喜笑顏開道:“表姐,萱萱明年也25了,該是輪到你請我喝喜酒了?”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