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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父親舊日的政績,想要尋找出紕漏。但你知道,哪有人做事滴水不漏。父親覺得,既然他要查,那就干脆給他想要的。” “倘若真的審出了什么又該怎么辦?” “這一點你放心,七殿下仍舊是向著葉家的。至于其他的安排,你不用知曉太多。只需要記得,置身事外!” 葉翎點了點頭,既然這些事情本就是葉弘銘的布局,她自然不需要插手。 葉念初講完了正事,想到薄盡斯那小子,心里有些不痛快。便決定給他添個堵。 “翎兒,你心里肯定怪我一直反對你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但我也是擔心你上當受騙。不過今日我想通了,你總歸是要學著自己的長大的。” 葉翎小聲道:“我怎么會怪你。” 葉念初沒有聽清楚她的話,便繼續道:“哥哥也是不放心。所以今日想教你一些識人之法。畢竟我也是個男人,總歸比你更懂一些。你留點心,看那小子究竟是好是壞。” 葉翎覺得這根本是多此一舉,但哥哥既然讓步了,她便也退了一步:“什么方法?” “首先,男女之間相處,講究的是相敬如賓。倘若一個男子成日里對你動手動腳,想方設法要和你同床共枕,還總是想要看你換衣裳洗澡。那他并非真心喜歡你,而是在耍流氓!” 葉念初一面說著一面觀察著葉翎的反應,果然她變了臉色。這一番話讓葉翎五雷轟頂,這不是她一直都對薄盡斯做的事情么?!難道在薄盡斯的心里,她一直都是在耍流氓?! “當然,他若是值得托付的人,必定會對你一心一意,更不會多看旁人一眼。這一點,你可以試探試探他。” “怎么試探?”葉翎心不在焉地問道。 “王府現成這么多美人兒,你挑個看起來狐媚些的,讓他跟她單獨相處。要不了多久,他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 “還......還有呢?”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不能騙你。也就是說,有關他的家世背景,過往經歷,都必須對你知無不言。”葉念初又補充了一句,“若是真心喜歡你的男子,一定會將他的一切毫無保留的給你,譬如房契,俸祿之類的。” 葉翎一面聽一面認真地記著,心中隱隱擔憂。她無意之中對薄盡斯耍了那么多流氓,他嘴上不說,心里一定是介意的吧? 葉念初看著葉翎心神恍惚的模樣,知道自己的話定是起了作用。那臭小子敢占他meimei便宜,沒那么容易! 說完這一通話,他這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葉翎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尤其是第一條。此前容親王想接近她,趙煦和在她沐浴的時候進來,種種行為都讓她很是反感。沒想到她自己也對薄盡斯做了這么多類似的事情,難怪上次她要看他換衣服,他那般排斥。 正煩惱間,薄盡斯走了進來。方才那一會兒的功夫,他處理了公務。本想天色已晚,不過來的。可是想到葉翎多日沒有沐浴,身上一定難受,便義不容辭地過來了。 可葉翎見了他,目光卻有些躲閃。他咬了咬牙,葉念初定然是說了些什么給他添堵來了。而且明顯起了作用。 ☆、美人沐浴 “翎兒,你前幾日不是一直嚷著要沐浴么。我命人燒了熱水,你的胳膊不方便,我來幫你了。” 葉翎支支吾吾道:“那時候以為胳膊很快就好,現在受了傷不能碰水,還是等等吧。” “再等下去,就臭了。” 葉翎聞言,連忙低頭聞了聞,味道確實不好聞。她心下還在糾結,薄盡斯已經命人備好了熱水。 薄盡斯將她抱了起來,她沐浴的地方有兩處,一處就在內室。另一處在后院之中,四周有遮擋,但幕天席地。葉翎倒是經常在后院沐浴,那里清凈。 他將她放在后院的池邊,氤氳的水汽蒸騰而上,葉翎的臉上也染上了一層紅暈。薄盡斯試了試水溫:“剛剛好。” 他的聲音溫存款款,說話的時候在她耳邊輕柔的漾開,撩得人心癢難耐。葉翎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心底里會生出一種渴望,她很想張開胳膊抱著他。 他親吻她的時候,也會覺得很舒服。 可為什么哥哥說這樣不對呢? 薄盡斯捉住了她的腳腕放入了水中,水溫果然剛剛好。他坐在她背后,繞過她的腰勾住了她的腰帶。葉翎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拳頭攥緊了又松開,最后還是看著自己的衣帶被解了開來。 衣衫半落,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她感覺到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灼熱的氣息撲在脖頸間。 忽然,薄盡斯自背后抱住了她,雙唇落在她的潔白的頸上:“翎兒,不管葉念初說了什么。我對你的心都是真的。” 葉翎只覺得一陣酥麻襲來,四肢仿佛被抽去了力氣。哥哥的話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要不是胳膊受傷,她真想反身將薄盡斯撲倒在地,狠狠地親上一頓。 薄盡斯并不知道葉翎此刻的想法,只是覺得她柔順乖巧得像只兔子。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真是夢想成真了。最初在飛光城所見的一切都遙遠而模糊,那個橫劍殺敵無數的修羅仿佛只是幻影。 現在的葉翎只是一個溫柔而依賴著他的女人。他有些情難自已,手不由自主地自腰線一路上移,最后落在了那處柔軟之上。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葉翎瞬間清醒了過來。她不曾經歷過這樣強烈的快1感,頓時有些不是所措,驚慌地讓了開來。 她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你......你不是說只是沐浴么,現在這么做,好像......好像不妥......” 薄盡斯嘆了口氣,確實是不妥。她的傷還未愈,不可cao之過急。 不過看著葉翎驚慌失措的模樣,著實是件有趣的事情。于是他一臉無辜道:“我倒是想幫你沐 浴,可你這般勾引我,我也是個正常男子,如何能忍得住?” “我.....我沒有勾引你。”葉翎說得很猶豫,她其實也不太清楚什么樣叫勾引。她記得容親王以前也喜歡把這句話掛在嘴邊,每次鬧出大動靜來的時候,總是要說他喜歡她都是她的錯。 要不是她在那次宮宴上殺死刺客的時候,太過美艷,勾引了他,他是不會做出那些不要臉的舉動的。 葉翎覺得大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