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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再次出現一扇鐵門擋住去路,同天貴城的古墓一樣,這里的每一間墓室的入口都由鐵門阻擋,只有解答出鐵門上的題目才允許通過。 這些題目是地圖上沒有的,霜柒一行人之所以進展如此緩慢,正是被題目難倒了。 這一次墓xue里的題目比之前難了不止一個高度,涉及的范圍也十分廣泛,從天文地理到文學創作,霜柒簡直要把腦子想爆了,每一次被題目難住時都無比懊惱,上輩子她怎么就沒多看點書呢? “請按下中央的按鈕,然后將被打亂的顏色拼到同一個平面上。”角木一板一眼的念著鐵門上的題目,對于這個描述并不十分清楚的題面很是困惑,不由得抓了抓干巴巴的頭發。 “按照上面說的做。”王爺下了命令,并吩咐手下做好準備。 雖然進古墓這么久,回答問題時一直沒有遇到特殊的機關,但小心一些總是好的。 斗木做先鋒,手掌輕輕用力,就將門中央一塊凸起按了下去,一陣機括聲響起,按鈕下方一塊鐵皮微微有些松動,然后彈出了一個小盒子。 “這是真么東西?”斗木拿起了一個五顏六色的正方形物體,左看看又看看。 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表示不懂,紛紛將火辣的目光轉向霜柒。 霜柒則是嘴角一抽,差點倒地不起,斗木手里的東西不就是一個被玩兒得亂七八糟的魔方嗎? 題目中所說的正是將打亂的魔方歸位,天啊擼的,她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會遇到這么鬼畜的古墓! “呵呵,你們別抱太大希望,這東西我一直沒玩兒明白過。” 王爺則是不以為然,因為一路上小狗兒遇到了不少難題,可是到最后不是都成功解決了嗎! “不急,大不了就回去再換一條路。”王爺眸中閃著亮晶晶的光芒,儼然在為霜柒加油鼓勁。 霜柒點了點頭,然后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開始研究魔方。 這個東西若想復原似乎也不是太難,不是有很多天才能在幾十秒就將其復原嗎,她雖然沒那么厲害,不過應該也不至于太慘,讓她好好回憶一下,她記得哥哥玩兒過這個東西,應該是有公式的。 … 古墓外,梁成也沒有閑著。 自從霜柒決定進墓前一天把他耍了之后,只休息了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他就恢復了活力。 第一天夜里,他就去找霜柒談談,可惜被角木機智的拒絕了,之后他也來過幾次,都沒能見到霜柒。 一來二去次數多了,梁成發現每一次來應付自己的都是角木,而那個斗木和王爺全都不見蹤影,他就開始懷疑了,并當即召集人手重新下墓。 這一次墓道中多了許多機關,小箭弩雖然勁力不足無法取人性命,但是卻讓很多人掛了彩,全身上下破了不少口子。 經過檢查,梁成發現這些機關安裝的時間很新,稍微一琢磨就猜得出是朱二狗搞的鬼。 但這種雕蟲小技是絕對無法阻止他前進的步伐的! 而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從未出過錯的白骨手機關將他們帶進了又一個陷阱。 與霜柒設下的小打小鬧不同,錯誤的岔路里簡直是驚險萬分,毒蟲毒箭防不勝防,他帶進來的二十幾人很快都掛了彩,好在那些毒都不是很致命,一行人在他的帶領下都活著出了密道。 為屬下治傷解毒后,梁成再次進入了密道,發現了白骨手機關被人掰斷還重新粘在了錯誤的位置,更是氣得吐了一口血。 “朱二狗,我梁成和你勢不兩立!” 隨他一同前來的親兵嚇了一跳,急忙勸了好幾句,可效果并不怎么明顯,“大人,城主他說朱欽差可能真的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也就是大人的親meimei,您還是不要過于生氣,可能是小小姐并不清楚自己和大人的關系才會這么做的。” 可惜不提這些還好,一提到霜柒很可能是自己的meimei,梁成心里就更憋屈了,他幾次三番都栽到了一個女娃娃手里?簡直太傷自尊了。 “大人,咱們還是找城主大人商議一下吧,千萬不要私自行動。” 梁成終于點了點頭,帶人回去了。 … 梁元和梁車到現在才得到外界關于霜柒更加確切的消息,尤其是知道皇帝親自下圣旨替她解釋后,都沉默了下去。 原本他們達成同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擁有共同的敵人,而這個時候皇帝突然替霜柒說話,他們就不得不多想一想了。 梁車中肯的說道:“爹,孩兒覺得這道圣旨十分蹊蹺,很可能并非皇帝親自下達,我們的消息來源本就不多,還是再等等確切的消息吧。” 梁成默默的看著信紙,聽到弟弟的話后卻并不贊同,“說不定她根本就是皇帝老狗的人,除掉崆峒也是在為皇帝的辦事,未免我們暴露,還是盡快將人抓起來為好!” “哥,我知道你對朱欽差有所不滿,可是事情不能那么簡單的處理!”梁車堅持道。 梁成冷哼了一聲,“怎么,弟弟你有何高見?難道非要等她將我們都出賣給皇帝那老不死的才甘心?” 一向好脾氣的梁車也有些生氣了,“哥你這是做什么,你自己在人家手下吃虧都是你自己沒本事,為何一定要處處針對她?有本事你就正大光明的做,總在背后倒騰小動作算什么好漢?” 梁成一聽這話就瞪圓了眼,他的弟弟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梁車卻沒給他插話的機會,緊接著就說道:“而且你說的也沒有道理,如果朱欽差真的是皇帝的人,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她早就把能報告的報告上去了,咱們還能在這里好好待著嗎,恐怕早就沒命了吧!” “更何況她很可能是咱們失散多年的meimei,一個女孩子,又是那么美好的年華,本該單純的活著,可是你看她多有手腕?天知道這些年她都經歷了什么,做哥哥的應該好好照顧她!” “見到哥哥這樣對待meimei,做弟弟的不禁要想一想,若是哪一天我也無意中做錯了什么事,你是不是也要不顧念親情將我大義滅親!” 梁車說到后面簡直激動得不行,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眼眶也有些紅。 梁成被堵得活不出話來,不明白梁車為何會有這么強烈的反應,他是他從小看到大的親弟弟,和一個半路不知從哪兒出來的meimei有什么可比性? “弟弟,你別這么想,哥太著急了,說錯話了還不行嗎?”梁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有些可信度。 梁車知道自己的哥哥一向是個驕傲的,能說出這種話已經很難得了,所以他抿了抿嘴,沒有再開口。 梁元城主看著兩個性格迥異的兒子說不出的頭疼,不過很多事情爭論開了發泄出來是好事,憋出毛病暗地里搞小動作可不是安家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