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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了,加上民意憤慨,國師派出的人不得不喬裝改扮才混進了牢房。 以前若是誰能穿上一身崆峒的弟子服可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誰能成想會有如今的境遇,若不是官兵攔著,老百姓們恨不得將他們的崆峒觀一把火燒光。 … 國師親自派出去的人很快將查證結果上報,剛剛上了早朝將此事暫時壓了下去的國師正心情煩躁,搞得貼身伺候他的小弟子們各個繃緊了神經,生怕哪一句話說的不對自己的腦袋就搬家了。 “說說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崆峒弟子來不及喝一口茶水潤潤嗓子,就單膝跪地道:“回國師,事情是這樣的,吉聰接管天貴城的崆峒觀后發現那里已經被前兩任香主虧空得不像樣子,因此一直不敢有大動作,但即便如此,崆峒觀也有些入不敷出了。” “說重點!”國師的聲音沒有絲毫情感,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負責匯報的弟子微微縮了縮脖子,“是是是,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接受了如家拋來的橄欖枝,進行合作。” “如家負責提供崆峒觀的生活必需品以及兵器損耗,但他們也會派人進入空洞的暗衛營進行訓練,問題就出在了如家進駐崆峒的兩個人身上,一切都是他們搞的鬼。” 國師微微瞇了瞇眼,“兩個人?可是一高一矮兩名男子,身形是否同王爺和朱二狗相似?” 那人搖了搖頭,“國師大人,并非兩名男子,而是一男一女,男的倒是同王爺的身材有幾分像,那女的倒是挺好看的,弟子還讓吉聰按照記憶畫了一幅畫像。”說完,他就從袖口中抽出一個畫軸。 當聽到‘一男一女’這個詞的時候,國師的眸子不自覺的亮了一下,弟子手中的畫軸還沒完全展開就被他奪了過去。 弟子搞不懂國師究竟怎么想的,什么時候對美女畫像這么感興趣了?不過這不是他能想通的,那就裝傻到底吧。 國師唰的拉開了畫軸,里面畫著一個身穿淡青色百褶裙的高挑女子,一頭長發簡單綰了個發髻,樣貌可以說得上秀氣,但是并非絕美,唯有一雙眼睛大而有神,十分討喜。 “哈哈哈哈哈…”國師突然大笑起來,手中的畫也跟著抖動起來,只怕再大力一些,畫紙就要被撕碎了。 低下伺候的弟子們都嚇了一跳,國師多久沒有開懷大笑過了?不過這笑聲似乎有些滲人? 不得不說國師的樣貌還是很不錯的,這么毫無形象的笑了半天,卻依舊是那個俊美的國師,“都下去吧,這件事辦得很好,記得去領賞。” 那半跪著的弟子心情跟坐了一會過山車一樣,既然國師說要賞賜他,那就是事情辦得不錯了! “多謝國師,屬下告退。” … 人退下后,國師再次展開畫卷,死死盯著那畫上之人,“朱二狗,一個女子居然能做到如此,你究竟是什么人…” “國師,到了用飯的時間了。”一個小弟子十分不想打擾陷入沉思中的國師,但是時辰過了若是還沒傳膳,萬一國師追究起來會更麻煩。 國師被突然打斷了思路,有些不高興,不過這會兒他的肚子確實有點餓了,“嗯,傳膳吧。” 小弟子大大的松了口氣,不過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悄悄退后兩步想要吩咐宮人們將食物拿上來,就聽國師再次開了口。 “去將朱二狗和安家直系親眷的資料拿來,要快!” 小弟子一怔,剛剛的事兒不是一男一女嗎,跟朱大人有什么關系,安家的事兒不是都過去十幾年了,怎么現在還要追問? “沒聽見?”國師皺起了眉頭,地下這些人都怎么搞的,一個個傻頭傻腦,怪不得斗不過一個小小的朱二狗! 小弟子渾身一個激靈,“弟子這就去辦。” … 飯菜端上了桌,國師倒是并沒有太大興致,隨意選了幾個菜吃起來,只要不至于餓肚子即可。 沒多久,他要的資料就呈了上來,一桌子美食就徹底失了寵。 他最先翻看的是朱二狗以及這個名字一系列親屬的信息,這家人的親屬并不多,而且幾本都在去年的饑荒中餓死了,活下來的除了朱二狗,還有他的一個表哥張五四,不過這個人也在不久前失蹤了,所以說朱二狗這個身份根本無從查起。 而從記載上看,朱二狗這個人幼時學過一些拳腳功夫,做過護院的工作,這倒是解釋得通他在天貴城當了捕頭后沒人懷疑的事。 而朱二狗之所以是朱二狗,和那個叫張五四的人密不可分,資料上說得很清楚,被青樓的老鴇看上時,這二人是形影不離的。 朱二狗今年十六歲,過了年就十七了,看她的樣貌也倒是符合這個年齡段。 國師抿了抿唇,他的克星早就被占卜出來會降生在安家,滅族事件就發生在十六年前,如果‘朱二狗’真的是安家余孽,那么那個時候她豈不是剛剛出生,當時有能力救下這個孩子的除了攝政王不會有別人。 怪不得他認了那孩子為義子,原來從那么久之前這個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就開始算計他了,早知如此,真該早一點除掉他! 再翻開安家的族譜,尋找符合朱二狗年齡的人,順著安國侯安宗遠的名字向下,是他的兩個兒子安晟堯、安晟軒,不過很快就被他捕捉到了一個叫‘安霜柒’的女子名字。 從生辰八字上看,這個人十分符合‘朱二狗’的身份。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時監斬安家直系人員他是親自在場的,的確有個還在襁褓中的幼童被殺。 攝政王,究竟用了什么辦法瞞過了他的雙眼? 國師閉了閉眼,現在考慮這些陳年舊事都沒有意義了,必須盡快想辦法平息這場崆峒的浩劫。 而想將此事瞞下去已經不可能,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替自己洗白,唯有制造一個更能吸引人的視線暫時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攝政王呢,過去傳話,就說本尊要和他談談。”國師啪的合上了安家族譜,向手下弟子吩咐道。 很快有人領命下去,不過卻沒能帶來令國師滿意的消息。 “回國師,弟子前往攝政王的住所時被告知,他老人家被皇帝請了過去,一時半會兒恐怕無法回來。” 國師冷笑一聲,手中的茶杯被捏得咯咯作響,來回話的小弟子可是嚇得夠嗆,怎么這么倒霉的事兒就被自己攤上了呢?攝政王沒空也不是他的錯啊… “沒想到這兩個老東西居然也要合起伙來對付本尊,看來是全都不能留了。”國師勾了勾唇角,招來另外幾名弟子開始了密談。 … 皇宮里幾方勢力勾心斗角,天罪城這邊自然也沒有閑人。 霜柒的‘病’一養就是一個多月,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