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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厚道了,一個破頭銜就想打發(fā)我兒子?他年齡小不清楚,可我這個做爹的還能不知道?” 皇帝笑了笑,“攝政王,這就是你不懂事兒了,捕頭和將軍的官職能一樣嗎?將軍多威風(fēng),你不如聽聽孩子自己的意思。” 霜柒挑了挑眉,一個將軍之位就想收買她?真以為她是傻子不成? 不過老爹啊,還以為你能說出什么好的拒絕方法呢,到頭來還得她親自出馬。 “回稟陛下,神勇將軍一職實在過高,微臣不過是打趴了一個異族男子,何德何能受此殊榮,而且微臣酷愛破案,捕頭一職是臣夢寐以求的官職,如果皇帝真想獎賞微臣,不如就賞些真金白銀,臣還要攢錢娶媳婦兒呢!” 前面說的都很好,可最后一句說完,王爺就炸了毛兒,“娶媳婦兒?難道本王還無法滿足你嗎?非要找個女人來?” 霜柒嘴角一抽,她不過是隨便說一嘴,豬頭平時挺聰明的,怎么這個時候犯糊涂了? 可還沒等她開口解釋,珍君公主蹭的站了起來,“哈哈,本公主就知道自己魅力無邊,朱大人你是不是要攢錢娶我?娶一國公主,聘禮的確不能少,不過看你年紀這么小也沒什么錢,本宮主不嫌棄你!” 王爺?shù)哪樕裢塘松n蠅般難受,“呵,就你這長相還這么自信呢?小狗兒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珍君公主更不是好惹的,“你這個丑八怪還敢說本公主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去!” “本王丑?”王爺一臉扭曲,一把抹掉了臉上的偽裝露出真容,“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王丑嗎?丑嗎?丑嗎?” 王爺謫仙般的面容令珍君公主一瞬間的晃神兒,但霜柒剛剛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先一步扎根在她心中,即便有人王爺身高外貌都更加爺們兒,她也沒辦法‘移情別戀’。 “哼,反正朱大人就是比你好看!你一個男人總纏著人家干嘛,難道你還能為他生孩子不成?真是不知羞恥!” 王爺幾時受過這等窩囊氣,可偏偏不能暴露小哦孤兒的身份,只能硬著頭皮說:“我們倆兩情相悅管你什么事兒啊,還一國公主呢,上趕著拆散人家姻緣,你才不知羞恥!” … 二人你一嘴我一嘴的爭吵著,霜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根本沒機會插一句嘴。 剛剛不是在說受封賞的事兒嗎,怎么說著說著變潑婦罵街了? “大寶貝,大寶貝…” “哼,不許替她求情,本王今天非要罵得她狗血噴頭不可,你的賬咱倆晚上回去再算!”王爺不顧霜柒硬著頭皮的勸阻,繼續(xù)同珍君公主對罵起來。 霜柒嘴角猛抽,真是太丟人了! 而且她之前真是小看了珍君,一個小姑娘,罵起人來,那氣場居然絲毫不輸王爺,盱眙皇室能養(yǎng)出這么奇異的公主也真是夠奇葩! … 好一會兒,二人終于罵累了,紛紛坐回去大口喝水,潤一潤干燥的喉嚨,而封賞的事兒就這么被打岔過去了。 三王子一臉尷尬的向皇帝賠罪道:“陛下,都怪小王太過寵愛meimei,竟然讓她沖撞了王爺,小王這就帶她回去好好管教一番。” 老皇帝也被剛剛那一陣大吵搞得暈頭轉(zhuǎn)向,早就想回去歇息了,便擺了擺手道:“好好好,剛剛王爺也有不對的地方,朕代他向公主道歉了。” “哼,你們說完就完了?現(xiàn)在不過是中場休息,本王喝完水之后還要同她一決雌雄!” 珍君公主聽后也炸毛了,“呵,手下敗將,看姑奶奶一會兒怎么把你罵回姥姥家去!” 一聽二人居然沒完沒了了,眾人直接躺倒。 國師見王爺同盱眙公主水火不容,頓時起了火上澆油的心思,“盱眙使節(jié)本就是派公主來和親的,既然公主有了喜歡的人,陛下何不成人之美呢?王爺也老大不下了,有些毛病實在該改一改,不如趁著喜氣也給王爺找一房妻妾吧?” 皇帝整個人靠在龍椅上,擦拭著額頭虛汗,聽了國師的話突然又來了精神,“國師想得果然周到,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吧。” 一聽自己就要嫁給朱大人,珍君公主興奮得跟個遲到了糖果的小孩兒,“陛下英明,你給夫君的賞賜可千萬不能少了,否則他哪能出得起那么多聘禮。” 還沒嫁過去,就知道替夫家賺錢了,珍君公主若是能找個好男人,應(yīng)該會過得很幸福吧。 霜柒卻不能任她的感情繼續(xù)發(fā)酵,必須快刀斬亂麻解決問題,“陛下,臣出身微寒,恐怕不能迎娶尊貴的公主殿下。” 珍君畢竟是女孩子,還是給她適當留些面子為好,不過霜柒剛剛的話已經(jīng)很明確的表達了拒絕的意思,三王子若是還估計本國女子的名聲,必定不會多加糾纏。 果然,烏拉托已經(jīng)看出大禹各方勢力的不和,不希望meimei卷進去,立刻回絕道:“國師的心意小王心領(lǐng),但我盱眙公主不可能與身份微寒之人結(jié)合,此事還請容后再議,今日本王乏了。” 珍君公主很是不滿,可她被jiejie偷襲成功xue道被點,根本無法反駁。 國師眸中閃過冷意,對這個不識好歹的烏拉托很是不滿,索性不再開口。 見國師沒有反對,皇上也想早日回宮歇息,擺了擺手,剛要說句‘大家都散了吧’,可王爺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挑釁的瞥了眼有口不能言的珍君公主道:“等一下,臣弟還有一事請求。” “什么事兒啊,明兒再說吧。”皇上揉了揉大大的黑眼圈兒,實在耗不下去了。 王爺卻絲毫沒有關(guān)愛兄長的意思,“自然是求皇兄賜婚了,臣弟與朱二狗于天貴城結(jié)緣,彼此傾心,還請皇兄下一道圣旨,將她賜給臣弟做個男妃,也算成全了我二人。” “噗…” “咳咳咳…” 被茶水嗆到的官員不計其數(shù),這可真是天下奇聞了,娶妻從來都是迎娶女子,朱二狗一個爺們兒還能做王妃?笑掉大牙啊! 玩弄小倌的確是權(quán)貴們的愛好,可這和娶妻生子延續(xù)后代不沖突,王爺果然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居然說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而且,看不出朱二狗這小子功夫這么厲害,卻要被‘娶’,原來是個受啊? 霜柒揉了揉眉心,瞥了眼被豬頭攥得緊緊的手腕,沒有理會那些個或探究或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兒。 吃醋中的豬頭是危險的,他愿意怎么鬧就怎么鬧吧,大不了回去再好好談?wù)劇?/br> 可一直看戲久未說話的攝政王老爹卻十分不滿,“東方煦,難道你忘了曾經(jīng)答應(yīng)了本尊的話嗎?” 霜柒一愣,豬頭曾經(jīng)答應(yīng)了什么?老爹和他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嗎? 王爺眉頭微皺,這才想了起來,毫無壓力的改口道:“對哦,多虧岳父大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