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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使出全身力氣向前奔去,他的小狗兒不能死! 一人除了房門,一人恰好趕到。 “你怎么樣,有沒有燒傷,有沒有熏到濃煙,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中毒了?”王爺心急如焚,管不了屋中二人死活,只顧著查看霜柒身體是否康健。 霜柒定定的望著豬頭焦急的神色,不由得心頭一縮,該死的,她的心情全被岳靈兒最后那句話攪亂了! “我沒事兒,你不用擔(dān)心。”本想一把將人推開,讓他離自己遠(yuǎn)點,一聞到那股淡淡的茉莉香就腦子不好使,但話到嘴邊,卻硬生生的變了調(diào)子。 王爺見她雖神色有些倦怠,但確實沒受傷,這才松了口氣,“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咱們還是快點回去吧,這山莊真是夠邪門兒。” 說完,他才想起來屋中還應(yīng)該有兩個人,不過火勢這么大,應(yīng)該早就燒成灰了。 “哼,死性不改,臨了了還想拉小狗兒墊背,死有余辜!”他又轉(zhuǎn)過頭對角木道:“誰都不許救火,等火滅了把那倆人的骨灰丟到糞坑里,得罪本王的人,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膽子有幾斤幾兩,以為死了就完了嗎?” 霜柒嘴角微抽,許多事情豬頭都不知道,也難怪他這么生氣了,“那什么,他們只是想自殺而已,并沒想要我的命,骨灰扔糞坑就免了吧。” “你呀,總是這么好心。”王爺點了點霜柒額頭數(shù)落了幾句,“算了,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角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城。” “得令!” 王爺拉起霜柒的手朝剛修得差不多的吊橋走去,霜柒手心一陣酥麻,又想起了岳靈兒臨死前說的那番話,便不動聲色的抽了手。 回頭一望,那間小屋已經(jīng)燒塌成了一片廢墟,看不出原有的模樣。那副撫琴圖掉落在房子不遠(yuǎn)的小院兒地面上,迸濺的火星點燃了一角,那眉宇間透著英氣的‘女子’化成一道青煙,直上九重天。 “有什么可看的,快回去吧。”王爺想再次拉起霜柒的手,又被她巧妙的避開了。 她現(xiàn)在腦子亂得很,能不接觸就不要接觸吧。 … 后來,因證據(jù)確鑿,此案以兇手岳靈兒和陸蕭蕭*收場,兩家賠償死者家屬金銀了事,單高家和花家也算天貴城小有頭臉的家族,即便嘴上愿意說化干戈為玉帛的話,但暗地里定然結(jié)了仇。 霜柒并沒有將岳靈兒的秘密透露出來,畢竟人死了,*還在,她不是那么無聊的八婆。 據(jù)說岳家和陸家得到官府同意去山莊收集尸骨時已經(jīng)是幾天之后,二人早就燒成了灰,骨灰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一部分還被山風(fēng)吹進(jìn)了旁邊的懸崖,再也找不到了。兩家只好各搜集了剩下的一小堆,分成兩份,分別葬在祖墳。 但無論是吹落懸崖還是葬在祖墳,岳靈兒和陸蕭蕭這對苦命人的骨灰都混雜在一起,死后也算永不分離了。 至于三年前山莊發(fā)生的案子,吳程還專門來衙門問過兇手臨死前有沒有交代什么,如果吳瑄真是清白的,那必然要公示以正死者名譽。 霜柒其實問過這個問題,岳靈兒也承認(rèn)了,但她心中總覺得還有些問題,便和吳程說當(dāng)時情況緊急忘了問,如果真想知道結(jié)果,就必須重新查證。 吳瑄的死是吳程的心結(jié),他自然毫不猶豫的要求重查舊案。 按理說,此案當(dāng)時已經(jīng)了解,諸多涉案人也都死了,程序上無法重查,但霜柒還是動了點手段試著查。 本來沒抱太大希望,不成想真的找到了當(dāng)時的知情人,結(jié)果竟然令吳程大失所望難以相信。吳瑄簡直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慫恿花程錦jian污了岳靈兒的貼身婢女,還強迫自己的小廝全城觀摩,簡直喪心病狂。 吳程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反復(fù)查證的確無誤,整個人頹廢了一陣,最后離開久居天貴城的家門出外闖蕩。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 當(dāng)下,霜柒正和王爺走在回城的路上。 寬大舒適的馬車足夠裝下兩個人,可霜柒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自已靜靜的想清楚,期間要盡量避免和豬頭接觸,便搶了斗木的馬,在馬車前開路。 斗木沒了馬,被霜柒敢到馬車?yán)铩藕颉髯樱恫唬瑴?zhǔn)確點說是‘前主子’。 倆人兒在馬車?yán)锎笱蹆旱尚⊙蹆海鯛斂炊纺静豁樠郏纺镜椭^不敢開口。 僵持了沒多久,王爺就機智的和角木換了位置——情況就變成了兩個屬下坐在馬車?yán)锵砀#瑑蓚€主子在外面騎馬吹冷風(fēng)。 畫風(fēng)異常詭異。 “小狗兒,可是有心事?”王爺打馬上前,和霜柒并肩騎行。 霜柒微微蹙眉,豬頭這個外號不好,應(yīng)該叫跟屁蟲才對,人家走哪他到哪,真是不嫌煩… “沒有。” 王爺嘟了嘟嘴,沒有?騙誰呢?打從被岳靈兒叫進(jìn)小屋單聊后,小狗兒的情緒就不對,是不是那兩個臨死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該死的,就不該答應(yīng)小狗兒不扔糞坑! “別騙我了,你肯定在想那兩個女人對不對?誰說同性不能有愛情,兩個女人都能為了愛情犧牲生命,兩個男人自然也可以!” 鬼都聽得出他是在暗指自己和霜柒。 可霜柒聽后更難受了,這根不是同性不同性的問題,問題是…哎… “駕!”霜柒一揮小皮鞭,身下駿馬嗖的一下沖了出去,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王爺一怔,小狗兒這是怎么了?本著不能讓她亂跑的原則,他也揮起馬鞭追了上去。 不過看得出霜柒心情不佳,他并未跟得太緊,這也讓霜柒能稍微喘口氣。 馬車?yán)铮妰晌恢髯酉群蟛唏R而行,斗木也坐不住了,便要拉開簾子搶侍衛(wèi)的馬追出去。 角木伸手一抓,想把人叫回來,不成想正好勾到斗木褲子上,差點來個冬日遛鳥。 “我說你干什么呢?”斗木一下跌坐回馬車?yán)铮鸬密噹读巳丁?/br> 角木也是一愣,隨即嫌惡的將碰到斗木褲子那根手指在毯子上蹭了蹭,“瞎嚷嚷什么,難不成我還能在主子的馬車?yán)锇涯戕k了?” 斗木飛速系好褲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少說廢話,我還要保護(hù)主子呢,有話快說。” 角木冷哼一聲,“說你笨你還真笨,搞不懂為何這么多年你一直在主子身邊做第一侍衛(wèi),連主子的想法都搞不懂,嘖嘖…” 角木滿臉嫌棄的眼神兒徹底激怒了斗木,“是是是,我是笨,你最聰明了,那你說說主子現(xiàn)在心里咋想的?” “咋想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追出去,明兒我可能就見不著你了。” “切,危言聳聽。”斗木嘴上不屑,但心里確實在掂量角木的話是否有道理。 角木靠在被軟毯包裹的馬車壁上,優(yōu)哉游哉的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