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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柒皺眉,怕冬天取暖的炭火引燃了木料,急忙跑到距離自己最近的窗邊,卻見屋外吊橋燃起藍(lán)綠色火焰,‘轟隆’一聲斷成兩截跌落懸崖。 ------題外話------ 編輯:【挖鼻孔】這就是你昨天說的想破腦子才想出的梗?老實(shí)說,打從吊橋一出現(xiàn),我就猜到了這個結(jié)局。 光光:大大明鑒,偶說的不是這個,嚶嚶嚶… 編輯:算了,17年剛開頭,本大大也該仁慈些,本次不予追究。 光光:【呲牙】么么編編! ☆、 心有靈犀 日頭正濃,不遠(yuǎn)處如同鬼火般的火焰像幽靈般灼灼燃燒,火勢迅猛,片刻間就燒毀了吊橋,滋滋啦啦的燒灼聲伴隨著橋體坍塌的轟隆聲,直擊人心。 綠油油藍(lán)汪汪的小火苗到處亂飄,嚇得提水滅火的岳家小廝小腿兒發(fā)顫,更有甚者被嚇得打翻水桶還尿了褲子。 “鬼啊!” “媽呀,救命!” “快…去通知大小姐…” … 霜柒跳窗而出,斗木緊隨其后,隔壁房間的王爺和角木也迅速趕到事發(fā)地點(diǎn)。 “聒噪。”王爺掏了掏耳朵,瞥了眼角木。 角木會意,指尖微動,瞬間點(diǎn)了正鬼哭狼嚎的小廝啞xue。 這時,許多剛起床和正在用早餐的公子小姐們聽到喊聲,也匆忙趕到了現(xiàn)場,幾個膽子小的直接暈了過去;另有幾個剛要尖叫,就被周圍還算清醒的丫頭堵住了嘴。 大家望著瑟縮著扣著喉嚨發(fā)不出聲小廝,以及角木笑里藏刀似乎在說‘誰叫誰就別再開口’的面孔,心中驚恐萬分無法紓解,只得化作全身劇烈的顫抖。 “大家都別亂動,立刻到餐廳集合,等候問話。”霜柒向人群中掃視一陣,這么多面孔,一時間也看不出誰有問題,將人集中到一起而不是各回各的房間,這能盡量防止縱火兇犯趁亂逃跑。畢竟大家都在一起,少了誰都能立刻發(fā)現(xiàn)。 她記得,客人居住的客房位于整座山莊的東側(cè),每間客房都有獨(dú)立的餐廳,但緊挨著客房的西側(cè)建有一座大餐廳,專門用來舉辦餐會。那地方大得很,足夠容納所有人了。 公子小姐們也嚇得夠嗆,為了保命,只能聽官差的,便緩緩向后挪著步子。 這時,一少年突然開了口,“捕頭大人,東吊橋已毀,難道不應(yīng)該派人去西南兩個方向看一看嗎,縱火兇犯一定還未來得及趕到,否則待三座橋都燒毀,我們?nèi)紩焕г谶@鳥不拉屎的地方。”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回過神來,連連附和,他們不想被困死在這里。 霜柒看了看那穿著素白衣衫的少年,濃眉大眼兒,身量頎長,很是精神,說話也是一針見血,一看就不是簡單角色。 她不由得挑了挑眉,等他說完。 “王爺和捕頭大人功力深厚,面前小小懸崖自然擋不住你們的去路,但你們不能將這些不會功夫的公子小姐們留在此處自生自滅吧?”少年聲音拔高了不少,剛剛還驚恐不定的人們瞬間面露怒色。 “吳程兄說得對,大人你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 “沒錯,我要離開這鬼地方,咱們這就去另外兩座橋!” “走走走,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霜柒面露嘲諷,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被三言兩語煽動的眾人,“晚了,如果我沒猜錯,三座橋是一起燒毀的,你們?nèi)チ艘矝]用。” 眾人又是一驚,唯獨(dú)那少年面色自若,“大人此話何意?” 霜柒轉(zhuǎn)過頭笑瞇瞇的望向王爺,“我知道火苗剛起時你就派人去看了,再不解釋明白,這群人就要造反了。” “還是小狗兒了解我。”王爺輕輕刮了一下霜柒的鼻尖,瞥見那冗長的圍巾時眉頭微皺,“風(fēng)寒了?怎戴上了這個?” 霜柒嘴角微抽,大哥!親哥!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沒看到你的兩個暗衛(wèi)剛趕回來低垂著頭不敢開口嗎? “沒事兒,就是稍微有些著涼,還是先問結(jié)果吧。” 王爺輕哼一聲,“你不是早就猜道結(jié)果了嗎…不過,為了向這些蠢貨解釋,你就問問吧。” ‘蠢貨們’縮了縮脖子,不敢挑戰(zhàn)王爺?shù)臋?quán)威,將目光齊齊望向危月和壁水。 “稟主子,西吊橋已燒毀。”危月道。 壁水也道:“南吊橋也已燒毀,大人所料不錯,以我的腳程來算,三座橋應(yīng)是同時燒毀。” 也就是說,這群人真的被困在了山中里。 “那怎么辦,我們會被凍死在這里吧…嗚嗚嗚…” “三座橋同時燒毀,難道有三人縱火?他們究竟要做什么?” “大人您贏了崆峒的柳兒和香主,法力無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施法將我們救回去吧。” … 跪求之人越來越多,霜柒直覺腦仁兒直疼,都怪林子蕓做得太過火,這下大家都以為自己會法術(shù),這可怎么辦… “你們都起來吧,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靠法術(shù)解決,這是你們命里有此劫難。不過你們放心,本官會幫你們的,現(xiàn)在按我說的做,到餐廳集合,不要妄自議論。” 時人迷信,聽了霜柒的話便似找到了主心骨,不再胡言,抽抽涕涕的離開了。 那少年深深望了霜柒一眼,轉(zhuǎn)身隨人群離開。 為防止有人出逃或不守規(guī)矩,王爺?shù)臄?shù)名暗衛(wèi)現(xiàn)身,半護(hù)半押的將人們集中到餐廳。 陸羽風(fēng)深深望了那斷橋一眼,便護(hù)著meimei離開,孟鵬飛卻留了下來,剛要開口,就被王爺打斷了。 “孟捕頭最好看好你那小情人兒,今兒早上的事看在小狗兒的面子上本王不予追究,但若有下次,哼哼…” 霜柒扶額,豬頭能不能別搗亂!湘湘什么時候成孟鵬飛的了? 不過此時比方便多言,她瞪了王爺一眼,又轉(zhuǎn)過頭對孟鵬飛道:“我們?nèi)耸植粔蛐枰喜额^和那群人待在一起,一來可以保護(hù)湘湘,二來可以監(jiān)視里面有沒有可疑之人。” 孟鵬飛憋了一肚子話想說,瞥了眼王爺似笑非笑的目光,一下子清醒過來,得罪他可沒好果子吃。 他幾乎瞬間就下了決定,按朱二狗的說法辦,反正他這次只是想和湘湘緩和關(guān)系的,案子什么的,就交給他們忙活吧。 … “總算清凈了。”見周圍都是自己人,王爺由衷的表示自己心情很舒暢。 霜柒不敢多看豬頭那張俊美絕倫的臉,生怕再流鼻血,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 她蹲在吊橋被燒毀的地方,盯著一處小冰坑發(fā)呆。 王爺蹲在她旁邊,斗木和角木也彎著腰,將腦袋湊了過去。 “又是冰坑,難道縱火犯用的方法和殺死如龍舉的法子一樣?畢竟上次你把作案過程說的很詳細(xì),保不住被有心人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