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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頭,霜柒又覺得無聊了,這便開始了試驗其他按鈕,看看流出的溫泉都是個啥樣子。 紅的綠的,白的黃的,甚至黑色的水,都讓她泡了個遍,玩兒到興起之時,她還自己調起了顏色… “小狗兒倒是有童心,嘿嘿。” 熟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霜柒一時間分辨不出究竟是幻覺還是真實,身子一動不動的僵硬起來。 “咦,難道是被本王嚇到了?嘖嘖,想不到小狗兒如此保守,沐浴都要穿這么多…” 霜柒一個激靈,只覺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透著涼氣兒,連泡在溫泉中的身子都感覺不到溫暖。 咦,等等,霜柒低頭一看,見自己的身子大半沒在水中,水的顏色是濃稠的青紫,洗過的頭發(fā)束了起來,只露個穿著中衣的肩膀,對方應該什么都沒看到,如果他起疑了,就不該說了剛才那些話,而是憤怒的沖過來看個究竟。 想到了這些,霜柒算是心臟恢復了原位。 她直了直腰,單手抓過換下的臟濕外衣,將自己過了個嚴實,“王爺真是好計謀,騙我來此沐浴,自己卻做登徒子,也不怕長針眼!” 邊說,霜柒邊緩緩轉頭,想要看看豬頭究竟如何偷窺的。 轉頭過程中,她仔細回憶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調整進出水的機關在半圓形的池壁,整個過程中她都背對碧青墻壁,也就是說豬頭最多看到了她在換水交替過程中的背影,還是穿了衣褲的背影。 即便衣衫濕透貼在身上,也只是顯得她骨架較小,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身材瘦弱,這一點定能蒙混過關。 還有就是頭發(fā),披散下來很容易被看出女兒身,但她從來怕麻煩,既然洗了頭,自然好好束起以免沾到臟水還要再洗一次。這樣一來,對方看到她還是往常裝扮,更加容易混過去。 思及至此,她轉過頭要做的就是劈頭蓋臉將他臭罵一頓,絕了他再有這種齷齪心思的想法。 可剛一轉頭,自己先不淡定了。 “你…你…你…干嘛不穿衣服!”霜柒下意識的捂住鼻子,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 不知是何原因,碧青色的玉璧上原本像海中氣泡似的圓球全部鏤空,像無數只小小眼睛,隱約可見赤果的修長身體臥在半圓形池壁旁,一手撐頭,一手把玩著壁上一個小小物件兒。 “小狗兒慣會開玩笑,沐浴哪里需要穿衣。”王爺如嬌如媚的嗓音勾得人心頭恍惚血脈噴張,好在下半身隱沒在清澈溫泉中,將關鍵部位擋了個嚴實。 霜柒頭一回見到這種場景,鼻血已經不受控的流了出來,此前腦中想好的對策瞬間空白,嗡的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這場面,比外間那屏風上的可要好看多了… “本王好看嗎…”王爺朱紅誘人的唇一張一合,霜柒頓時紅了臉。 好看嗎?挺好看的… 不過等一下,以前豬頭也試圖勾引她,卻從未像今天這樣說了如此露骨的話,并做了這么大膽的舉動。 再掃視他所在之處,果然見到一打翻的酒杯,猩紅的酒水灑了一片,這貨果然是喝多了! 他那只不老實的手摩挲著一個小手柄,看起來分外眼熟,霜柒猛地想起,自己這邊也有個相同的,就在放水按鈕的旁邊,她還按過,不過當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她就沒再碰過。 霜柒當機立斷的走了過去,再次搖了搖手柄,果見碧青墻壁上的鏤空小孔一開一合——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果然是好奇害死貓,她沒事兒亂碰什么! “小狗兒還沒有回答,本王好看嗎?” 霜柒嘴角直抽,“好看好看,簡直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兒!” 她一邊說著,一邊關了小孔兒并掀起臟了的衣褲將墻壁蓋了個嚴實,以最快的速度跳出水池,擦干身體換上干爽的衣服。 小孔被堵,看不到想看的人,王爺連連扭動手柄仍舊無濟于事,竟然撲通一聲掉進了水池中,用力拍打著墻壁,眼看著墻壁出現(xiàn)了數道裂痕。 霜柒迅速系好腰帶沖出門去,恰好撞到壁水身上,“快!你家主子撒酒瘋,快把墻毀了,要攔住他!” 壁水早就聽到了里側聲響,飛身沖了進去,只聽‘轟隆’一聲,恰好撞見碧青色的波浪墻壁倒塌,醉醺醺的王爺昏睡在水中。 霜柒躡手躡腳的回去瞧瞧,將壁水將干爽的衣服罩在他身上,并將人打橫抱起,放于軟塌,接著打開了他那側的外廳門栓,放守門暗衛(wèi)進來替主子穿衣。 墻倒了,兩件浴室合并成了一間,霜柒這才能夠好好看看這里的布局。 浴池呈圓形,中間由躺倒的‘S’型石壁隔離,像超大型鴛鴦火鍋,也像道教中的八卦圖,倒塌前的墻壁有機關孔,便于偷窺*,可見設計此間浴室之人心思巧妙。 要不是她小心謹慎穿了衣衫,加上豬頭喝多了神志不清,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壁水替王爺穿好衣衫,又在他鼻尖熏了提神醒腦的藥,但人依舊沉睡著,“奇怪,主子為何還不清醒。” 霜柒也覺得納悶兒,平日里吃飯時,豬頭經常喝上幾杯酒,怎的今日就醉成這樣,莫非有人下藥? 如果真是這樣,對方的目的又是什么?細思極恐,顧不得細想豬頭會不會懷疑她的身份,必須將他醉酒昏迷之事查清。 “你看看這酒有何異常,我看他似乎喝了不少。”霜柒拾起倒在地面的酒杯,聞了聞,沒發(fā)現(xiàn)異常,便交給了壁水。 壁水聞了聞舔了舔,又將酒遞給另一名暗衛(wèi),“危月你看看。” 危月同樣是各種檢查,依舊理不出頭緒,“朱大人,我二人對此并不精通,恐怕要將酒帶回,請教角木。” 霜柒點了點頭,“嗯,派人把這里守住,任何人不得進入,現(xiàn)在把王爺抬回房間休息吧。” 二人贊同,危月打了個暗號,幾名暗衛(wèi)閃身而出,將各個路口守好,霜柒便跟著他們回了房間。 剛洗好身子換了衣服的角木和斗木聞訊趕來,斗木檸眉立在王爺床邊,角木施針于王爺頭頂,霜柒食指輕叩桌面,再無閑雜人等打擾。 半晌,角木終于舒了口氣,“沒什么大問題,主上不過是睡著了,明兒睡醒就沒事兒了。” “就這么簡單?不是藥物所致?為何要睡這么久?”霜柒挑眉,表示不信。 角木笑嘻嘻的說:“哎喲,要是主上醒來得知朱公子如此關心他,定要樂得合不攏嘴。” 霜柒抿嘴,她可不是關心豬頭,不過是怕幕后之人識破了她女扮男裝的身份,借此機會害她現(xiàn)身而已。 不過,能是誰呢? 回來的路上她詢問了壁水危月,他家主子事先并不知浴池中的奧妙,只吩咐了岳家人準備兩間最好的浴池。 想來也是,前幾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