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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腦洞大開,為了順利逃脫此地并擺脫追捕,只有讓‘朱二狗’永遠消失,所以她想到了假死。 燒焦的尸體無法勘驗,她可以設局放火,找個身形相似的死尸冒充自己倒在廢墟偷天換日,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帶著大俠,用事先準備好的新身份逃離這里重新生活。 這件事情不能有任何破綻,否則,一旦被豬頭或崆峒的人看出破綻就完蛋了。 原想趁著香主死后一段時間,崆峒觀群龍無首混亂不堪之時行動,沒想到他們行動這么快,老香主剛死,新香主就上任了。 昨日夜里與大俠說起此事,他似有難言之隱,還有許多未處理完的事情,看來這個計劃要暫時擱淺了。 王爺靜靜端詳著霜柒變幻莫測的神態,語氣軟了下來,“有什么可擔心的,吉幽的確是我放進城的,現在還不到與國師攤牌的時候,即便攔下了一個吉幽,他也會再派別人來。” “別看吉幽和吉豐是一對兄弟,但他今日乃是借我的手殺了吉豐,這么大的把柄握在我的手里,他若是聰明就不會亂來。” 霜柒心中微驚,“什么意思?” 但剛問完她就想通了,“我知道了,這二人雖是兄弟,但并不和睦,從吉豐手中握有鳳鳴劍來看,國師一定對他寄予厚望,甚至想過將國師之位傳給他。” “國師定是派吉幽前來相救,但他偏偏等到吉豐人頭落地才開口,真是夠狠心…他這種人絕對不會放任你握著他這么大的把柄,定會想方設法除掉你,你更應該做好準備才是!” 王爺睫毛微動,如展翅欲飛蝴蝶,“小狗兒這是在擔心我的安危嗎?” 霜柒一噎,“真是搞不懂你的腦回路…我這是,我這是關心我自己!他們早把我們看做同伙,你倒了我也要跟著倒霉。” “嘿嘿,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不大會撒謊。”王爺放生大笑,驚得兩側樹枝上的麻雀四處亂飛。 “你!”霜柒心頭劃過一絲異樣,不知如何辯駁,索性倆眼兒一閉,靠在軟軟的馬車里不再開口。 馬車外,斗木騎馬跟隨,聽到車中對話不由得暗暗發笑,別看朱二狗在他面前牛逼哄哄伶牙俐齒的,一碰到主子就落敗了,不也是除了一個‘你’字再也說不出別的了?這個侍衛當得有趣,當得有趣! * 時間匆匆而過,一轉眼就到了二月中旬。 這段時間一切正常,霜柒白天去衙門處理鄰里鄰居雞毛蒜皮的小事,晚上回城主府大吃王爺一頓,日子悠閑自在,讓人有一種就這樣一直頹廢下去混日子的沖動。 清晨,吃過早飯,王爺優雅的吐了漱口茶水,“今兒岳家的山莊溫泉開了,聽說那里的溫泉有去腐生肌美容潤膚的功效,馬車已備好,一會兒你只管跟著去就行。” 乍一聽這個爆炸性消息,霜柒差點被最后一口食物噎到,“溫泉山莊啊…”古代人泡溫泉有沒有單間?千萬別像澡堂子似的,一大堆人擠在一個池子里… 而且,泡溫泉要脫衣服,雖然最近豬頭的手腳很‘老實’,沒有再提出諸如替她換藥之類的舉動,但保不準在泡溫泉的時候‘獸性大發’動手動腳。 所以,必須阻止這次行動! 可若直接說,他非得刨根問底不成,這可怎么辦呢… 思考間,王爺已經命令角木收拾出了換洗衣物、熏香、精油、小點心等出門必備之物,他知道霜柒不喜旁人隨意進出她的房間,并未讓斗木收拾,而是早早備下了新的衣物,順帶裝進了自己的行李中。 霜柒扶額,動作怎么這么快啊。 “我不喜歡泡溫泉,我就在府中等你回來吧。” 王爺擦了擦嘴角油漬,仿佛能看穿她的小心思,“害羞什么,溫泉山莊的有不少小隔間,不會讓我們和一堆皮糙rou厚的泡大池子,這下放心了吧?” 呵呵,她要防的從來都不是別人,而是王爺您呀! “可我突然覺得頭好暈,恐怕是生病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王爺道:“既然生病了就更要好好放松了,泡溫泉最是祛風散寒,必須泡!” 見裝病不成,霜柒又生一計,皺著眉頭道:“我記得陸家府院里就有暖池,想必與山莊溫泉想通,前些日子剛死過人,我們這會兒去泡溫泉,豈不把尸氣泡進骨頭縫里了,我可不去。” “噗。”王爺輕笑,“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大可不必,因為山莊地勢高,陸家那小小暖池影響不了上游,這會可滿意了?” 霜柒沒招了,只好硬著頭皮說:“地球水循環,和地勢高低無關…” 幾次三番推辭,王爺顯然不開心了,臉上的笑容異常柔和,霜柒習慣了看他臉色行事,知道這家伙真生氣了,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比蚊子聲都不如。 “那什么,別生氣,我去,我去還不成嗎?”霜柒撫了撫豬頭前胸衣襟幫著他順氣兒,“既然要出門,我也得向衙門告個假,去去就回…”順便搞點強力迷藥之類的,若豬頭欲行不軌,就把他迷暈… “不用了,我昨日就幫你告了假,你只管呆在馬車即可。”說完,老鷹逮小雞一樣將霜柒拖出了門外。 斗木望著二人的背影出神,不由得摸了摸下巴,“真是怪哉,一物降一物啊,主子真厲害,居然能把他制得服服帖帖,嘖嘖。” “夭壽哦!”角木將一直大箱子放在地上,小拳頭猛砸斗木肩背,“杵在這里干嘛,沒見我忙的要死,不會搭把手?別忘了你可是侍衛長!” “侍衛長?我現在的職責只是保護好小朱兒,拎箱提包不一直都是你負責嘛,瞎嚷嚷什么。” 角木氣得愣了一瞬,這呆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伶牙俐齒的?難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朱公子傳染了? “可是這里有為朱公子準備的新衣,也屬于你的職責!”角木氣哼哼的將箱子塞到斗木手中,自己掏出小手絹假裝擦眼淚,腳步飛快的朝后院跑去。 斗木捧著箱子,嘴角直抽筋,主子如何受得了角木這娘們唧唧的性子?不過他在主子面前似乎從不這樣。 噫… 斗木打了個哆嗦,急忙朝門外跑去。 … 霜柒見事情已經如此便不再掙扎,安心接受現狀,乖乖貓咪一樣窩在寬大華麗的馬車里啃零食。 王爺坐在她對面,閉目小憩,如玉容顏被氣窗中透過的陽光一晃,平添了幾分煙火氣。 他的玉骨手不停摩挲著一塊玉佩,像撫摸愛人的手指般,那玉佩正是霜柒送給他的那一塊,才幾日的工夫,表面就像涂了一層豬油般油光嶄亮。 霜柒不由得想起上輩子公園遛彎的老爺爺老奶奶,手中經常轉著的健身球也是這般光亮,據說經常使用有預防老年癡呆、調節中樞神經、提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