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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兒還是難受,更少了。 拉著國師出來溜了一圈,不知道能不能拉回一點人氣,么么噠! ☆、108 香主之死 ‘砰’的一聲,*與大地熱烈擁抱,卻不聞哀嚎聲。 小樹林中干巴巴、又落滿雪白的樹枝輕顫,圓圈外被砸出一淺坑,淺坑之上倒著一身形魁梧之人,不是斗木又是誰。 他抹了把嘴角一絲血跡,饅頭大的拳頭狠狠砸向地面,軟骨磕破了也毫不在意,發冠歪在一旁,身上衣衫凌亂落滿棍痕,看上去頗有被狠狠‘蹂躪’一番的可憐模樣。 “Cao!沒想到你小子真是個純爺們,我服了!”斗木一張木頭臉難得的泛起了潮紅,顯然是因為剛剛一場激戰呼吸不暢所致。 堪堪立在圓圈兒邊緣的霜柒雖然贏了,卻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臂和小腿處有幾處血痕,只見微微顫抖,木棒斷成兩截掉落在地,顯然是剛剛最后一擊用力過猛,脫了力,沒辦法握棒了。 霜柒大口喘著氣,心道斗木果然不好對付,明明自己在內力上占盡了優勢,還是打了個平手,若不是關鍵時刻偷偷耍了點手段,現在把地面砸出大坑的就是她了,這得多疼啊?不知道先著地的胳膊斷沒斷? 這時,斗木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上去挺好,也就受了點內傷。 霜柒咧嘴一笑,忍住這一笑扯而動肩背上酸疼的肌rou,亮出小白牙,“那當然,本捕頭可是24K純爺們!”純純的東北女漢子! 一旁觀戰的王爺神色微冷,“怎么著,二位這是不打不相識,英雄相見恨晚?用不用擺一桌酒席暢談到天亮?” 這語調一聽就不對勁兒,帶著nongnong的酸味,霜柒呲牙一笑,“呀,王爺你可不許耍賴,說好了若我贏了你手下就把他讓給我做侍衛的!” 一邊說著,她還偷偷朝角木使眼色。 角木會意,圓溜溜的大眼兒一瞇,看上去純真無害,“主子你看,朱公子身上都受傷了,您看要不先上藥?” 王爺抬眸望向斗木,直望進了心坎里,小狗兒被刀擦傷,上藥必然先脫衣,還是角木這小子激靈! “這個提議甚好,你下去領賞吧。”王爺風一般飄到霜柒身邊,二話不說就來了個公主抱,“咱們回屋去療傷,乖乖哦!” 霜柒被那溫暖的懷抱禁錮著,總覺得豬頭的情緒變得忒快,讓人措手不及。 和斗木這一架太耗心神和體力,她的腦子有片刻迷糊,但當后背貼到柔軟的床墊時便猛地驚醒——絕對不能讓他幫自己上藥!絕對不可以! “乖乖躺好。”王爺寵溺的拍了拍霜柒的頭頂,轉過身從柜中取藥箱。 乖乖躺好任人宰割才是腦子有泡兒吧? 霜柒一骨碌翻身下床,“不勞煩王爺,這點小傷我自己動手就好。” 王爺轉過身,見她將衣襟揪得死緊,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呀,什么王爺王爺的,叫起來多生分!咱倆是什么關系,涂個藥還扭扭捏捏的,像個大姑娘似的。” 什么關系?沒關系! 像大姑娘怎么了?女漢子也是漢子,啊呸,女漢子也是女孩紙! “那什么,真的不勞您動手了…”霜柒后退幾步,試圖逃出這間屋子。 沒想到剛走兩步,腰帶就被人扯住,一個狗吃屎,整個人撲到了王爺懷中,濃郁的茉莉香嗆得她直翻白眼兒。 這貨不會又是好幾天沒洗澡才用濃郁的熏香遮臭吧?咦,剛剛吃午飯時他發尾是潮的,顯然是早上剛沐浴過。 該不會,他也有狐臭吧? 霜柒腦子轉得飛快,搖了搖,此刻絕不是思考這種無聊問題的時候! 迅速相處對策,她冷下臉來,硬生生的從那懷抱中抽身而出,整張臉也同斗木一樣木著,“說了不必幫忙就是不必幫忙,我自己來,你出去!” 許是這段時間對他的態度太好,讓他得寸進尺了,必須讓他受受教訓。 果然,王爺整個人像冰雕一般呆立不動,掩飾不住失望之色,“小狗兒這是害羞了,本王絕不讓你為難,你且好好上藥,記得連續涂三次,可以除疤。” 王爺走后,桌上只余一只小瓷瓶孤零零的立著。 霜柒嘆了口氣,心中亂亂的,頹然坐回椅子中,打開藥瓶,一股子清清涼涼的味道直入肺腑,卻更是讓人難受。 好半晌,她才脫了衣衫涂藥,傷口都很淺,藥膏一涂便迅速愈合成一條淡淡紅痕。 … 小樹林。 斗木還望著主子與霜柒離開的方向久久無法回神,角木揮著小手絹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斗木尷尬的笑了笑,“沒啥,就是心理不是滋味兒。” “哦?”角木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斗木抖了抖衣衫上的褶子,“主子急著帶他下去涂藥,可我也受了傷,咋就不問一嘴,畢竟跟了主子這么多年…” 角木嗤笑,“傻!,你把主子心尖兒上的人上了,他不治你的罪就不錯了,還想怎樣?” 斗木撇了撇嘴,“難怪主子看上他了,不禁長得好看,功夫也不錯。” “喲,偏得輸給人家才承認他功夫不錯呀?行了行了,別在這傻站著了,身上的傷盡快處理好,免得被手底下的人笑話。” 斗木點了點頭,“說得對,從今往后我就跟著朱二狗了,主子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剛走了兩步,斗木突然轉過身來,“我剛才的話你沒聽見?不是讓你伺候主子,跟我走干什么?” 角木眼淚婆娑的揪了揪小手絹,“嚶嚶嚶,你個沒良心的,人家這不是見你傷了想替你涂藥嘛!” 斗木渾身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睛,“誰讓你涂藥了,滾遠點!” “嚶嚶嚶,不是你嫉妒朱公子有主子涂藥嘛,我勉為其難照顧你還要被罵,真是沒良心!哎你等等我呀,主子正纏綿不需要我,我閑著也是閑著…” ‘噗通’一聲,不遠處的樹杈上掉下兩名黑衣人。 “危月,我怎么覺得自己聽到了了不得的事情,角木大人和斗木大人是不是…” “噓,不要胡亂嚼舌根,沒聽到,咱倆啥也沒聽到!” … 三日后,冰燈展。 霜柒布置好了一切,同王爺坐在后座,城主孟峋則被推出去講話,大意是今日將如家老爺如龍舉被殺一案做個了結。 香主慘白著一張臉坐在二人對面,周身大xue盡數被封,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有一雙邪氣的丹鳳眸怒目而視。 孟鵬飛對今日的事情知道一部分,全權負責安保問題,他唯一不解的是,霜柒將會如何破那不可能破的案子,畢竟如龍舉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燃,并未發現縱火之人。 因霜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