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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真是他說的,也是神圣而不可侵犯,毫無yin穢色彩的,倒像是她這個俗人褻瀆了他一般... “咳咳,那下官告退了。”霜柒揉了揉眉心,默默退出了房門。 這樣下去可不行,待解決了香主這個心頭大患,就辭官跑路吧,否則女兒身一旦被識破可就慘嘍! 心事重重的邊走邊想,忽然‘碰’的一聲撞到了一堵墻上。 “我去你大爺!到底會不會帶路啊!”霜柒揉著酸疼的鼻子,眼淚都流了一大把。 那堵‘墻’忽然轉(zhuǎn)過身,一字一頓的說:“休得肖想主上,更不要做不該做的事!” 斗木始終懷疑,這個功夫強勁鬼點子又多的小白臉兒不是一般人,搞不好就是敵人派來迷惑主上細(xì)作,他這個貼身侍衛(wèi)不可不防,今兒算是撕破臉警告對方一番,一旦發(fā)現(xiàn)其有異動,立刻誅殺,哪怕主子怪罪也要除了這后患。 霜柒哪里知道這里頭的道道,聽話聽音兒,以為他迷戀王爺,這是在給她這個‘情敵’下馬威。 可她豈是這么容易被制住的? “兇什么兇,明明是你家主子肖想本捕頭好伐?你有能耐跟我發(fā)脾氣,倒不如多看點小話本練練‘功夫’。” 練功夫?斗木怔了怔,他似乎確實不是小白臉兒的對手,動起手來,吃虧的是自己。 可對方這話對于武者來說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哼,本官自會下苦功好好練,你且等著吧!”斗木依舊板著臉,抬手指了指左側(cè)一間房,“你今晚就睡那里吧,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霜柒撇了撇嘴,干嘛讓她等著?練好了功夫‘伺候’你家主子吧... 她聳了聳肩,直接進屋休息去了。 ... 餐桌旁,目視霜柒離開,王爺輕輕敲了敲桌面,“角木,進來。” 角木一雙圓溜溜的大眼兒笑得彎彎,“主上有何吩咐?” 王爺慵懶的向后一靠,“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如果小狗兒沒能找出兇手,你要把這件事情做得漂亮點。” “明白。”角木頓了頓,問道:“主上,朱公子那里,今兒的宵夜還送嗎?” 王爺擺了擺手,“他累了,就別打擾他休息了。” ... 結(jié)果,霜柒夜里準(zhǔn)時醒來,等了半個時辰都沒見到送飯的人。 “許是昨日受傷了,城主府的守衛(wèi)太嚴(yán),他沒法子混進來吧。”霜柒這樣安慰自己,揉了揉直打架的眼皮,鉆進被窩繼續(xù)睡了。 ... 翌日,城主府客廳。 王爺裹著毛茸茸暖烘烘的皮草坐在太師椅中,左手摟著穿著‘情侶裝’的霜柒,右手不停朝嘴里塞著吃食,旁若無人的砸吧著嘴。 下手處,齊齊傷了腿的孟峋與孟鵬飛父子倆靜靜的坐著,等待王爺?shù)姆愿溃瑓s又止不住往朱二狗被王爺摟得緊緊的腰上瞟。 霜柒裹著貂兒,打著哈欠,無視了各種探究的目光,時不時從王爺那里順點吃食。 拗不過豬頭,只能讓他摟著,反正冬天穿得厚,沒什么大不了的。 “咳咳...不知王爺這么早召本香主前來所為何事?”由白虎護法和玄武護法攙扶著走進屋子的香主慘白著一張臉,嘴角那抹淺笑早已無影無蹤,只有那雙勾人的丹鳳眼隱約透露著怨毒的怒火。 霜柒正迎上那雙陰暗的眸子,咧著嘴露出十分欠揍的笑容,“香主大人這是受傷了嗎,氣色這么差?” “哼,少得意!”香主胸中氣悶,索性直接坐到了孟峋對面的椅子里。 王爺放于霜柒腰間的手緊了緊,“關(guān)心他作甚?本王昨日可是請香主好好‘休息’了一個晚上,不然他哪還有力氣站在這里了。” “王爺總是這般仁慈。”孟峋討好的說。 香主憋紅了臉,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昨日被他關(guān)在地牢里折騰了一整晚... 霜柒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香主好幾個來回,好像猜到了什么。 “王爺,恕我直言,你包庇不了朱二狗這妖孽太久,大國師遲早會知道這里的事情,未免傷了雙方和氣,你若現(xiàn)在將他交給本尊處置,本人受的委屈可以不予追究。” 王爺沒好氣的白了香主一眼,‘噗’的朝他臉上吐了數(shù)顆葡萄籽,“看來昨日是本王招呼不周,香主大人沒休息好呀,今兒晚上還得加把勁兒,不能虧待了您呢!” “你!”香主右手猛地攥住椅子扶手,青筋暴跳的樣子似是在竭力忍耐著什么,“哼,如果王爺請我過來只是來刷嘴皮子的,那就不用麻煩了。” “本香主絕對不會屈服,誓要將妖魔斬殺,還崆峒一個清白!” 王爺掏了掏耳朵,“怎么有只野狗在叫,煩死了。” “好了,既然人到齊了,那本王就把下面的時間交給小狗兒了。” 霜柒清了清嗓子,“好吧,既然王爺信得過,我就說說看。” “香主大人估計是老年癡呆病犯了,連最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楚,經(jīng)過我的調(diào)查,鳳鳴劍明顯被人動過手腳,它指正不可信。”霜柒打了個響指,“來人!” 很快,角木便笑瞇瞇的領(lǐng)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捧著‘鳳鳴劍’的小捕快進了屋。 “大家請看。”話音剛落,只聽‘咔嚓’一聲,角木輕輕一用力,‘鳳鳴劍’便從中間段成兩半。 “你們怎么可以!”香主蹭的站了起來,唔的吐出一口血來,“這可是...國師的寶貝...不,這一定是假的!” 此話一出,孟鵬飛的臉色很是不好,咬著牙說道:“回香主,這把劍昨日一直由本捕頭的人保管,并未被掉包。” “此劍乍看之下威力巨大,可經(jīng)過查驗,是因為劍身涂抹了特殊藥物才使其鋒利異常,但藥效有限,不到一日,劍身便會受到反噬,變得異常脆弱。” 他早該知道昨日王爺?shù)娜藢殑唤o他保管是個圈套,奈何當(dāng)時宿醉未醒,腦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如今不管這把劍是不是真的,他們孟家都難脫干系... 霜柒微微蹙眉,她用過鳳鳴劍,分得清真?zhèn)危粴У舻氖钦鎰Γ拇_有那么點可惜。 但豬頭說此劍太過陰邪,必須毀掉,一旦重新落到崆峒的手中必然不好對付。 “你要是喜歡,本王還有更好的送你,咱們不要他們的破玩意兒。”王爺扭過頭來,喂給霜柒一顆葡萄,“本王記得你的生辰是七月初七,在那之前,一定送你一件趁手的兵器!你喜歡什么?我記得你用不慣刀劍的,倒是耍了一手好棍法!” “呃...”霜柒被那顆甜得發(fā)膩的葡萄堵了嗓子,“咳咳...還早...還早呢。” 估計等不到生日,她就偷偷逃跑隱居起來了吧。 這么一激動,霜柒差點讓兩顆葡萄籽堵了氣管兒,“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