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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騰的眸子依次瞪了幾人一眼,“哼,今兒倒是來得全,一*夫!” 林子蕓揉著紅腫的爪子訕笑幾聲,“嘿嘿,這,跟我可沒關系,我和白白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已。” “白…白…?”王爺從牙縫兒里擠出兩個字,驚得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霜柒無語凝噎,她認識的這些人怎么都不正常,什么jian夫?什么白白?要死咧… “哼,再敢叫他白白,本王就跟你拜拜!”王爺一手放在霜柒腋下,另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像大人抱小孩子似的直接朝城主府飛去。 末了,傳來空靈的嗓音,“斗木,派人把這里清理干凈!所有臟活累活都交給這幾個jian夫做!看看許虎那小子死透沒,沒死透就留口氣兒…” 然后,‘jian夫’們就有得忙了。 … 拖著霜柒彈性十足的臀兒在空中疾馳,王爺突然覺得神智中片刻怔松,小狗兒似乎比他想象中還要瘦,但手感比自己這種大老爺們兒好得不要太多。 霜柒腦子懵懵的,被噴了一臉的鼻涕,豬頭居然沒有生氣!這應該是件可喜可賀的事吧? 剛剛他的話雖然不中聽,但許虎應該還是有人管的,說明他也沒那么壞。 可自己現(xiàn)在又要被帶到哪里… “王…王爺,您大病初愈還是不要過于勞累,我自己…自己能走。” 不知為何,雖然被‘吃了豆腐’,她的語氣卻軟的像哄一只危險又可愛的幼獸,豬頭的情緒明顯不正常,莫不是病了一場引得瘋病犯了吧? 嗷嗚,人生為何如此艱難,這貨可比香主難纏多了!她寧愿再和香主大戰(zhàn)三百回合,哦不,八百回合都行! “老實呆著,別扭來扭去的!”王爺啞著嗓子,手上加了力道,將人兒抱得更緊,“誰說本王病好了,若不是聽說你有麻煩,哪能拼著命趕過來。” 他心中暗喜,小狗兒居然在關心他呢,果然小別勝新婚!恩,好像還沒婚… 霜柒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她只是不想繼續(xù)保持這詭異的姿勢罷了,不過豬頭似乎很受用這種話。 腋下手掌傳來的溫度越來越燙,摸了摸他身上厚重的衣料,霜柒的心也軟了下來。 豬頭也許真的病的很重,今兒天氣并不太冷,他居然還穿這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發(fā)高燒了,好歹人家從香主那救了她一命,就老實點兒吧。 她不知道的是,王爺穿的多,是因為匆匆從雪山里趕回來還沒來得及換衣衫,這就算是個美麗的誤會吧。 感覺到身上的小人兒穩(wěn)當了不少,王爺也長舒了口氣,只是腿間腫脹,身體里的燥熱憋悶之感絲毫沒有好轉。 … “哎喲,爺回來啦!”角木笑瞇瞇的彎著一雙大眼兒,在看到二人衣衫染血時突然不淡定起來,“這是怎么了,傷得嚴不嚴重啊?” 王爺還好些,看上去那些血跡都是從朱二狗身上蹭到的,但小朱幾乎跟個血人兒似的,從頭到腳沒一處不沾血,看著就異常恐怖。 霜柒覺得面前這人的一雙眼十分眼熟,不由得像其左臂望去,卻見他行動如常,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 “看什么看!他有本王好看嗎?”王爺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臀兒,又對角木道:“還不快準備藥箱,是瞎嗎!” 角木望著二人曖昧的姿勢以及朱二狗紅潤的氣色,不由得掩唇笑了笑,“王爺息怒,小的這就去。” 霜柒揉了揉微痛又癢癢的屁股,再也不敢多看別人一眼,豬頭發(fā)起瘋來真是不好惹啊! “嘿嘿,王爺姿容卓越天下第一,您最好看了!”霜柒露出乖乖臉,琥珀般晶瑩透亮的大眼兒映著王爺俊朗的面容。 “這種人盡皆知的秘密就是要大聲說出來才好,嘿嘿,小狗兒乖,咱們涂藥去!”王爺美目笑兮,捏了捏霜柒的小鼻子就抱著他朝里屋走去。 霜柒努力吸了吸鼻子,強壓下再次打噴嚏的沖動,她似乎找到克制豬頭的方法了呢! … 內室。 早就有人打好了沐浴用的熱水,煙霧裊裊,火爐正旺,屋子暖烘烘的,剛進行一番殊死搏斗的霜柒瞬間覺得眼皮直打架,鬼使神差的朝軟軟的懷抱拱了拱,找了個合適的姿勢打起了盹兒。 王爺?shù)男θ菰桨l(fā)柔和,輕輕拍著霜柒的后背,哼起了不太著調的催眠曲。 角木捧著藥箱進屋時正好看到這溫馨甜蜜的一幕,笑得合不攏嘴,“主子,藥箱就放在這了,屬下去準備午膳。” 王爺很滿意的揮了揮手,待‘咔’的一聲,房門關好后,他輕輕抱著霜柒朝浴盆走去。 “哎呀,這么臟,洗干凈了才好上藥!”王爺望向霜柒左臂處的傷口,微微蹙眉,“崆峒派真是好大狗膽,居然動用了鳳鳴劍。” “不過,小狗兒也是好樣的,這點傷不算什么的,呼…呼…”他一邊輕輕吹著那處傷口,替她減輕痛感,一邊剝落了她染滿鮮血的官服。 霜柒睡得淺,又忽覺脖頸一涼,習武之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本能,下意識的扣住了王爺再次伸向頸間紐扣的手腕。 “什么人!”霜柒剛要以手做刀劈向‘刺客’的頸間大動脈,猛然對上王爺深沉似海的眸子,瞬間就萎了。 “嘿嘿,做夢了…做夢了…”她訕訕的收回了手,在身上蹭了幾下,虛偽討好的笑容頓時僵住,“你…你脫我衣服干嘛!臭流氓!” “臭…流…氓…”王爺委屈得快要哭了出來,“我…只是想替你清理傷口。” “呃…”霜柒自覺失言,偷偷瞄了眼胸口,里衣和中衣的覆蓋下,沒有露出一丁點破綻。 而且豬頭雖然腦子瘋癲,皮相卻是不錯的,再看二人的姿勢,怎么看她都更像那個耍流氓的。 “王爺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那個…男男授受不親,君子之交淡如水…”她頓了頓,緩緩松開被自己攥出五個紅指印的手腕,扭了扭身子,趁對方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時拉開二人距離,“清理傷口什么的還是我自己來吧。” 王爺撇著嘴,抽了抽鼻子,“說的好聽,無非就是討厭我罷了,哼!” 霜柒只覺心肝脾肺腎紛紛不怎么好受,大眼兒一轉,頓生一計,“王爺,你還說要幫我洗洗呢,你看看你自己,臟的跟泥猴兒似的。” 王爺身子一僵,一想到自己為了盡快趕回來,已經幾日未曾沐浴,心下就微微發(fā)虛,難道身上的的味道熏到小狗兒了?他明明多用了熏香啊… “我…先去更衣,你要等我…”王爺臉頰一紅,拍了拍霜柒頭頂,便施施然出了門。 霜柒如獲大赦,真沒想到事情竟然這么順利,她都把王爺若是要求共浴時對付他的話想好了,不成想完全沒派上用場。 話說,豬頭不會有類似狐臭的隱疾吧?否則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