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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部署力量的二號人物,屈尊與一個名不見經傳不知哪里蹦出來的修道人比試道術就已經落了下乘,而且第一局輸的難看,第二局勉強獲勝,風頭卻被對手搶了去。若此刻連比試都要拖延,即便贏了也不光彩... “謹遵城主之令。”柳兒福了福身子,最終還是妥協了,又轉過頭問向霜柒:“不知獲勝標準又是什么呢?畢竟算命這個東西很玄妙,可能每個修道人算出來的都有些偏差。”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么重要的事情,不如交給他們評判吧。”霜柒道:“全城的百姓又太多,不可能每人都投票。我想了個法子,明日向前來圍觀的百姓每人發放一只紙簽,簽子內部涂有顏色,只有抽到特定顏色的五百人才是評判官。” “當你我二人比試結束后,這五百人便將紙簽投給中意的那人,誰的得票多,誰就獲勝。而且,既然比賽內容與青蓮有關,那么比賽地點就設在竹葉青酒館好了。”” 柳兒思忖片刻,又問:“那么這個紙簽由誰派發呢?如果這件事情也交給你,誰能保證你不會作弊,將有效的簽子分發給自己人呢?” 霜柒笑了笑,“這是哪里話,本大人堂堂男子漢,又是城中捕頭,還能欺負你一個小女子不成?不如就將分發簽文的事情交給最最公平公正的城主大人吧?” 誰都喜歡聽好聽的,孟峋也不例外,他大笑兩聲,肥厚的手掌拍了拍大腿,“就這么定了,鵬飛啊,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吧,你是為父信得過的兒子,又是一城首捕,理應多做一些。” 孟鵬飛道:“孩兒定不負所托。” 霜柒卻敏銳的捕捉到孟峋話中的‘一城首捕’一詞,稍微想一想,便猜到了孟峋想借此事將兒子扶上總捕頭的寶座。 總捕頭的名號固然響亮,可職責更重,每個月的月銀也多不了多少,霜柒倒是不在乎。 ... 第三局比試就這樣定了下來,雙方人馬都進入了忙碌的準備期。 霜柒一從崆峒觀出來,就被呂翔和許虎圍住了。 “大人,明天這一局需要我們做什么嗎?”呂翔瞪著賊亮的雙眼,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許虎也似乎不再‘討厭’她,“明天決勝局很關鍵,雖然以大人的才智肯定有了對策,但若有用得著我們兄弟的,盡管開口!青蓮妹子的忙我們必須幫。” 霜柒瞇著一雙狐貍眼兒,敲了敲二人結實的身板兒,“還別說,你們倆有一項十分重要的任務。” “什么任務?”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明兒就知道了。”霜柒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你們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的任務挺累人呢。” * 崆峒觀。 “柳兒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呀,明天如何才能贏那朱二狗?” 花家主母眉目含水,眼角精致的妝容下卻隱約透出數道細紋,顯然一副哭過的樣子,可半老徐娘總是比不得水嫩的小姑娘,即便擺出我見猶憐的姿勢仍然讓人反胃。 “青蓮這丫頭心機深重不能不除,當初您不是答應得好好的嘛,怎么就突然出了這么大的岔子,如果老爺怪罪下來可怎生得好,若是再牽連吾兒就更麻煩了,我母家嫡出長子薛麒麟才剛得罪了那姓朱的,他定不會放過我,嗚嗚嗚...” 她是如何從普通商賈家族并不被看重的女兒爬上花家繼室主母的位置,這一路的艱辛只有自己最清楚,如果因為這件事被扣上陷害庶女的罪名,即便地位得保免于休妻,但掌家大權定會旁落。 難道要看著那些個小sao狐貍爬到自己頭上嗎?這對一個姿色不再僅憑借妝容維持美貌的中年女人來說無疑是最沉重的打擊與羞辱... “柳兒姑娘!你倒是說話啊...” “夠了!”柳兒終于忍不住,‘啪’的一拍桌子,“我不是正在想對策嗎,你嘰嘰歪歪的沒完沒了的已經打擾到我了知道嗎?” 柳兒揉了揉酸疼的太陽xue,“整天想的都是些小妾爭寵的手段,一個半只腳就要跨進棺材的老頭子有什么可爭的?沒教養的東西,即便做了主母還是爛泥扶不上墻的德行!” 面對柳兒近乎羞辱的話,中年美婦也急了,瞪著一雙猩紅的眼,叉著腰破口大罵,“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伺候香主的一條狗罷了!” “我爭寵怎么了,不爭寵能得到掌家大權嗎?沒有權利能隨意支配府中銀兩嗎?別以為長了張清新脫俗的臉就忘了收下我送來銀錢時的貪婪模樣,你身上這些個衣服首飾都是我出錢買的!” 女子越說越氣,“替青蓮假算命這個法子可是你提出來的,我若有事,第一個就拉你下水,你可要想好了要不要幫我,真出了事香主究竟會不會保你這個害崆峒丟臉的禍害。” 柳兒心高氣傲,何時被人這樣罵過,巴掌大的小臉氣得跟個紅蘿卜似的。 “好啊,薛幺娘,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若是沒有我的配合,你能順利的打發掉花家后院那幾個狐貍精?你能讓自己兒子擠掉前任主母留下的兒子成為繼承者?你能...” “哎呦喂,柳兒姑娘你這是做什么呀。”聽到爭吵聲匆匆趕來的朱雀護法一把按住柳兒的肩膀,“這些話怎能隨便說出口,小心被其他人聽到!” 柳兒和薛幺娘都回過神來,她們的交易是私下進行的,即便在崆峒的地盤也要謹言慎行。 柳兒神色莫測的望向朱雀護法,他也是外人啊... 朱雀護法恭敬的拱了拱身子,“柳兒姑娘,在下什么都沒聽到,在下只是來就明日的比賽替姑娘出謀劃策的。” 柳兒明白這是朱雀護法在向自己表忠心,而她若是想在香主歸天后順利接管天貴城,就必須有支持自己的人。 雖然她癡迷于香主的容顏,但能從眾多女子中脫穎而出,贏得侍奉香主的機會,也不是個蠢的,香主對她無意是不爭的事實,這個世界,唯有權利握在手中最實在。 她緩和了語氣,“薛幺娘,與其在這里爭個兩敗俱傷便宜了別人,不如我們放下成見,團結合作。” 薛幺娘也冷靜下來,“柳兒姑娘說的是,剛才是小婦人愚鈍了。” 柳兒重新坐下,抿了口茶,清了清口中燥熱,“朱雀護法可是有什么好法子?經過前兩局的比試,我不得不承認朱二狗有些腦子,這一局萬萬不可掉以輕心,若是能把香主珍藏的寶貝拿出來就好了...” 朱雀護法心中咯噔一下,柳兒這是在暗示他偷拿香主的東西,有了這么大的把柄在手,就不怕他臨陣退縮了是嗎... 一旦被香主察覺,后果不堪設想;可危險和成果從來都是共存的,如果柳兒真的能在將來坐上香主的位置,他的功勞就堪比開國元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