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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錢眼兒里了吧?” “切,嫌我俗是不?有能耐你娶媳婦是別送聘禮,看看有小姑娘愿意跟你們過不。” “這…”二人無奈的對視一眼,呂翔又道:“大人,年底獎金您別惦記了,您初四才上工,怎么著也得明年拿獎金了。還有那兩個好消息,第一條就是陸家沒有派人為難咱們!” 霜柒望著二人樂得跟撿了錢似的,不由得微微一笑,“你們以為這是天上掉餡餅呀,這都是本大人親自擺平的!” 將陸湘湘完璧歸趙,陸家也就妥協了,這不算撒謊吧,頂多算是在下屬面前顯擺顯擺,嘿嘿嘿… 呂翔和許虎哪里知道其中道道,頓時對霜柒更加崇拜了,“大人您怎么做到的?這兩天擔心死我們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哥,哥只是個傳說。”霜柒大刺刺的窩在椅子里,腳丫子擱在桌上一晃一晃,“第二個好消息是什么,如果還像第一個那樣就別說了。” 許虎搖了搖頭,“大人放心,第二個消息的分量絕對足,因為我們在師傅曾經住過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個!” 說著,許虎從懷中一類似于小版‘新華字典’大小的本子,只不過沒那么厚。 “這是什么!”霜柒收了懶散的態度,重新坐好,小心翼翼的翻看起小冊子。 上面用蠅頭小楷記錄了數起案件,全部與失蹤兒童有關,時間最早的甚至可以追述到十幾年前。 “乖乖,這么個寶貝疙瘩在哪發現的,你們倆自從跟了我,腦子也開竅了!” “那不都是大人以身作則教導有方!”呂翔笑嘻嘻的說。 霜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啊,都會拍馬屁了。” “嘿嘿,翔弟聰明學得快,我還是比較笨…”許虎抓了抓頭,“不過這小冊子勉強有我一份功勞。” “呂翔是有點小聰明,可你許虎也不笨啊,咱們三互相學習共同提高。快說說究竟哪兒找的,我也了解了解藏東西的精髓所在。”隨著日后賺的銀子越來越多,總不能全都隨身攜帶吧。 呂翔捅了捅許虎,“你跟大人說說吧。” 許虎挑眉,“主要功勞在你,還是你說吧。” “這是怎么了,有啥不好意思說的。”霜柒合上小冊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最終,還是老實巴交的許虎開了口,“昨天我倆結伴去師傅房間打掃,我有些尿急,就讓他把夜壺遞給我,不成想翔弟發現夜壺蓋子重量不對,我們打開隔層一看,就發現了這個。” ‘啪嗒’一聲,小冊子被霜柒‘一個沒拿穩’掉到了桌面上。 “在夜壺里發現的呀…”怪不得一個兩個都在推脫。 再說說這藏匿地點吧,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呂揚捕頭的腦回路也是不一般。 同時,他干兒子呂翔更是深得他真傳… “大人放心,那夾層干燥結實,我們打開的時候沒有任何…” “快別說了。”霜柒搖了搖手,“給你們倆一個熟悉案情的任務,把小冊子上的內容一字不差的抄一遍再拿給我。” “好的大人。”許虎再次將小冊子揣回懷里。 霜柒剛要再次開口說什么,突然被外面一陣喧嘩聲打斷了。 “我怎么聽著像杜氏的聲音?還嚷嚷著要見咱們大人。”呂翔道。 霜柒點頭,“我聽著也像。” “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她又來做什么?”許虎道。 霜柒微微揚起嘴角,“孤陋寡聞了吧,她一定是來送錦旗的,咱們出去迎迎。” “錦旗?那是啥?” “瞎問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衙門口,三人一到,杜氏那具跪得筆直的干瘦身子一下朝霜柒撲了過去。 “大老爺,活神仙,求你救救我苦命的女兒吧!老婦在這給您磕頭了!” 霜柒嚇了一跳,連忙扶起杜氏,“大娘您這是干什么,快起來說話。” 杜氏雖瘦,力氣卻頗大,雖然起了身,枯槁的雙手卻依舊死死抓著霜柒的衣襟,“大人,您一定要再幫幫我啊,老婦現在有錢了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 有錢了?她指的是杜鵑死后得到的賠償款吧。 “大娘您別激動,有些事情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人死如燈滅,你要節哀,好好照顧小女兒啊。”霜柒輕輕撫摸著杜氏的后背,順便點了幾個xue道讓她冷靜下來。 這一招果然奏效,杜氏的情緒在緩緩平穩。 抽泣幾聲,杜氏再次開口,“大人,救救我的小女兒,她…她不見了!” “什么!”聽聞此言,眾人皆驚。 尤其是霜柒他們三人,剛剛還在討論呂揚死前所查的兒童失蹤案,這就來了個現實版。 霜柒回憶著曾經看到的關于這家子的記錄,杜氏的小女兒杜月,今年只有*歲,與小冊子中記載的失蹤兒童年齡相仿。 待杜氏的情緒更加平穩,霜柒耐心的詢問了杜月失蹤前的一系列消息。 總結下來是這樣的: 初十那天,杜鵑的案子了結,杜氏悲痛欲絕,在捕快的幫助下埋葬了大女兒,但連日來的擔憂心焦也終于爆發,杜氏病了,幸好鄰居找來了大夫。 昏睡了兩日,杜氏于今日一大早清醒過來,卻見小女兒不知所蹤。 她將杜月經常玩耍的地方都尋了一遍,也向鄰居打聽,卻始終找不到人。 “看來咱們有大事做了。”霜柒嘆了口氣,“呂翔,你跟著我到杜氏家中找找線索再做籌謀;許虎,你親自通知各個城門嚴加盤查進出城者,尤其是馬車或馱運大量貨物的商隊,任何能藏人的地方都不能放過,若遇到可疑人等可先抓后審,做完這些再到杜家與我們會合。” “是,大人!”許虎領命,即刻出發。 “我們走。”霜柒攙著杜氏,呂翔帶足了人手就出發了。 … 杜氏住在北大街一條環境異常臟亂差的街道,一排排歪歪扭扭的房屋仿佛隨時都會倒塌,地面污水橫流,甚至還隱約可見點點血跡,不知是哪位醉漢喝多了磕破了頭,還是哪個腿腳不好老人摔了一跤。 “大人,就快到了。”杜氏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前方,靦腆的笑了笑。 冬日里接近正午的陽光斜斜的照射著,霜柒瞇著眼觀察身旁女子,結合此前冷靜下來的杜氏對她的問話對答如流,有那么一瞬,霜柒差點覺得身邊這個女子并沒有瘋病,有病的是那些說她有瘋病的人才對。 … 一只餓得皮包骨的小臟狗蹲在墻角,貪婪的啃著早就沒了rou腥味兒的骨頭,見生人靠近,大眼兒警惕一瞪,叼著骨頭一溜煙消失在擁擠的巷子間。 杜氏的家是一間修補過多次的青磚瓦房,屋中西北角的棚頂窟窿處鋪著嶄新的類似油氈紙的東西,早沒了窗紙的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