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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嚇了一跳,看了看手掌,他功力似乎長進了! “什么人竟敢對我陸家家仆無禮!” 這時,人群中一頂sao包的淡粉色轎子中鉆出一人來,男子吊稍眼,容貌也算中上,不正是陸家二少爺陸羽鳴嘛。 “連自己要找什么人算賬都搞不清楚,還來個屁啊,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感覺很好?”霜柒毫無口德的說。 “你…你竟敢罵本少爺是蒼蠅!”陸羽鳴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看就要抽過去時終于順了氣,“來人,給我打!打到他跪地求饒!” “是!” 一聲令下,陸家豢養的打手們蹭的亮出刀劍,一聲大喝,就朝霜柒和呂翔襲來。 “反了反了,這是要造反啊!大人您退后,我來…” “不。”霜柒按住呂翔肩膀向后一送,“我要親自動手。” 功夫要勤加練習才能經久不衰,這么好的機會,是個了解這具身體的絕好契機。 只見一抹靈巧身影旋風般游走于打手之間,不到半柱香時間,衙門口便多出了幾十個‘蠕動著哀嚎的蟲子’。 霜柒伸伸胳膊扭扭腰,“太不禁打了,老子還沒過癮呢,你們平日里都是吃干飯的軟蛋嗎?” 若是平時,一個男人被說軟蛋,那還不跟人急啊。 可現在,地上好幾十人齊齊說‘對對,我是軟蛋,求饒命’的場面是要多壯觀有多壯觀。 “噗。”霜柒大眼兒一轉,突然在馬車下發現了瑟瑟發抖的陸羽鳴,一把揪住其后衣領子扔到空地,“二公子這是怎么了,剛剛不是還要本捕頭跪地求饒嗎?” 陸羽鳴嚇白了臉,手腳并用的朝后退去,試圖遠離霜柒這個‘魔頭’,不料被身后的呂翔狠狠踢了下屁股,還是咕嚕到了霜柒腳下。 “捕頭饒命,都是誤會,誤會啊,我爹可是…哎呦!” 霜柒一腳踩在陸羽鳴胸口,“少說廢話,來人,好好招呼招呼這位二公子!” “是!” 呂翔一招手,幾名捕快沖出衙門,對霜柒行禮道:“大人有何吩咐。” 霜柒朗聲道:“打!”隨后又用唇語吩咐道:“點到為止,讓他疼疼就好。” 那捕快也是個機靈的,轉頭輕聲吩咐幾句,就直奔陸羽鳴而去。 “哎…打人不打臉,打人不打臉啊!”陸羽鳴緊緊護住那張視若珍寶的臉,蜷縮著,渾身抖個不停,像發了羊癲瘋。 “那就別打臉了,你看二少爺冷的,讓他身上熱乎熱乎!”霜柒從兜里掏了把瓜子出來,磕得津津有味兒。 “嘿嘿,大人,您這瓜子挺香啊…”呂翔探著腦袋嗅著,就差把頭伸進霜柒手心了。 霜柒一個縮手,偷偷背過身去抓了一小把給呂翔,“吃吧,要記得,跟著爺有rou吃!” “那是那是!”呂翔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看著這貨的饞貓樣兒,霜柒不由得望天一嘆,真是什么長官養什么手下啊,都是吃貨! 不過,大俠給的瓜子就是好吃,入味又香脆,似乎只有擂臺比賽那日在王爺那吃過類似的瓜子。 這家伙居然偷到他頭上去了,下次得囑咐他小心些,那王爺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被他抓住可還得了… 胡思亂想間,陸羽鳴也被教訓得差不多了。 霜柒一揮手,“到此為止吧,我看二少爺也暖和夠了,就讓他先回家;至于其余這些打手,全部以襲擊朝廷命官罪丟進牢里。” “是!” 很快,地面那群軟蛋就被清理干凈了,陸羽鳴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拼命向遠處跑去,跌了幾跤就爬起來再跑,哪里有一點富家公子的樣子,就像只斗敗了的雞。 可到了路口轉彎處,那個不可一世的陸羽鳴仿佛又活了回來,跳著腳叫囂道:“朱二狗,你給老子等著!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大人,要不要…” “不必了,就讓他去把親爹找來吧,我就不信了,他爸還能是李剛?咱們得趕緊回陸家主府,許虎也太不靠譜了,這么多人逃出來也不報告一聲。” 呂翔不解的抓了抓頭,尋思著陸羽鳴姓陸,怎么著也不可能有個姓李的爹啊,難不成大人知道些內幕?哇呀呀… ☆、066 案發地點 霜柒和呂翔一前一后到了陸家主府,卻見門衛森嚴一切正常,捕快們連連打著招呼,霜柒默默地點頭回應,似有紅場閱兵之感,讓人暗爽到爆。 許虎正在巡視,聽聞大人前來,就直奔而去。 “大人早,陸府上下一切正常,宋仵作已將驗尸報告寫完,大人是先看報告還是先審案子?”說著,許虎從懷中拿出報告,交給霜柒。 霜柒接過報告卻并未急著查看,懵懵的朝四周看了看,問道:“許虎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嗎?” 許虎一怔,又見呂翔朝他擠眉弄眼兒,卻一頭霧水,“大人,啥事兒啊?” “陸羽鳴逃出去了,你不知道?還帶著一大幫人呢。” “啥?這絕不可能!”不僅許虎否認,身邊不少捕快都訝異否認道。 許虎叫來記錄官,將陸府上下發生的事情交給霜柒查看,結果果真如他所言,從昨日案發到現在,陸府只送出過一趟糞車。 所以,陸羽鳴公子是混在糞車里偷偷出去的? 那些打手應該是他從陸家其他府院中調來的。 霜柒掩住口鼻,又忽然想到這只手曾經提過陸羽鳴衣服領子,頓時臉色一變,“派幾個激靈的,暗地里查查陸家究竟豢養了多少打手,反了天了…再給我打盆水洗洗手。” 雖然陸羽鳴身上只有濃厚的熏香味兒,八成洗過澡換過衣服,但霜柒心理還是有些膈應。 … 亂七八糟事情解決完,終于進入正題了。 和宋仵作之間雖然發生了些不愉快,卻并未影響到他驗尸報告的詳細程度,這是個對工作認真負責的人。 除卻昨天已經知道的信息,霜柒還注意到一點,杜鵑死前曾遭遇性侵,且激烈的掙扎過。 死亡時間推斷為大年初七子時(23點)到初八寅時(凌晨三四點),因為死者尸體被溫泉水泡過,已經無法更加精確死亡時間。 這一點霜柒表示理解,畢竟是古代,宋明已經很棒了。 從之前翠煙(順子和杜鵑之間三兒的名字)的證詞來看,杜鵑正是子時前后出了門,時間剛好吻合,也就是說出門沒過多久她就遇難了。 如果沒有發現順子是左撇子,他的嫌疑還真是大呢。 從昨日的審訊結果看,子時過后便沒人見過杜鵑,即便有人見過她,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大家也都瞇著不愿說吧,畢竟還要在陸家混口飯吃。 這真是讓人頭疼… 若論審訊證人的能力,霜柒知道自己完全是個菜鳥,前幾次運氣好,不是證據